煉丹房關了之後,藥房就一直由大長老溫月柔掌管著,而到了現在,藥房裡的藥材已經所剩無幾了,留下的都是一些遍地都是的沒什用處的普通藥材。
“你看著我乾什麼,藥材又不是我一個人用的!”
三長老的眼光讓大長老很難堪,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頗有理直氣壯地意思。
瞧著大長老理不直氣也壯的樣子,三長老氣急,臉上已經烏雲密布了,
“藥房裡不見得藥材,你最好給個解釋!”
在場的眾人也都看著溫月柔,她們早就在注意到了藥房裡莫名消失的藥材了,也想要看看大長老會給出過什麼樣的說法。
“要什麼解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前幾年我可是整日在外麵奔波,給人做保鏢,教人練武功……”
“那跟你挪用藥房名貴藥材有什麼聯係!”
三長老惱怒道,百花穀隻收女弟子,本來就比其他宗門的弟子來源小,而資質好的更是鳳毛麟角,中毒的這幾個都是自己精心栽培的好苗子。
前幾年,每隔幾天大長老就外出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這跟她挪用藥材似乎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到彆人府上不用給拜禮的嗎,而且又要給弟子見麵禮,這一來一去,結下了那麼多善緣,這可都是為了百花穀好!”
“你那是一單五百!掏空了藥房,現在需要藥材了卻沒有的用,也是為百花穀好?”
三長老可是發現了的,每次大長老出去,藥房裡都會少五百份藥材,到現在已經把名貴藥材全部耗完了。
“誰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百花穀已經十多年沒遇上麻煩了,”
大長老大氣不喘的說道,忽的看到一旁的歐陽凱,連忙指著他篤定的說道,
“麻煩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他來的時候跟著來,我看就是他害的幾個弟子中毒!”
眾人的眼光紛紛轉向歐陽凱,事實確實如大長老所說,歐陽凱到了百花穀之後不久,就有人進穀中下毒了。
看見大家的注意力轉向了歐陽凱,大長老又繼續在一旁吹風點火,
“我看他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好色之徒,肯定是想來禍害百花穀的弟子,才夥同彆人做戲的!”
眾人看歐陽凱的眼光逐漸變得犀利,大長老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你今天與男子苟合了,對方還吃藥了。”
麵對溫月柔的口水攻擊,歐陽凱麵不改色,連解釋都沒有解釋,看著溫月柔不急惱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
溫月柔驚呼道,又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
百花穀弟子是不允許與男子行苟且之事的,若是遇到心儀的男子,必須脫離百花穀。
一說出這句話,溫月柔就知道自己說錯話暴露了,又指著歐陽凱大罵道,
“你個好色之徒休要信口雌黃、含血噴人!”
“與你苟合的不止一個,次數不止一次!”
沒有理會潑婦般的溫月柔,歐陽凱語不驚人死不休。
歐陽凱隨師娘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溫月柔的臉色過於紅潤,不是吵架的那種麵紅耳赤,
而且溫月柔腳步發虛,眼神發飄,這絕對不是修煉了這麼久的人該有的,身上有著藥材的味道,但是說話的時候藥味並沒有加重,
除了藥味,溫月柔身上還有幾股不同的雄性氣息,而且都是粘染上不久的。
雖然歐陽凱還是童子身,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但是“不止一次”這句話倒真的是他胡說的。
溫月柔見歐陽凱把自己的事情都爆了出來,惱羞成怒,抽出劍瘋狂的砍向歐陽凱。
“住手!”
趙一一見溫月柔要砍歐陽凱,連忙出口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百花穀的百花劍法肯定是好劍法,但是已經氣急敗壞的溫月柔哪裡還管用什麼招式,見歐陽凱就砍,毫無章法可言。
常言道亂拳打死老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