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司徒景平下定決心要把這個不安分的教派給連根拔了,免得它繼續禍害人間。
“嗯……”陸禰沉思一番,對司徒景平說道,
“大人,蟠龍教是幾年前出現在雲州城外的,具體起源在什麼地方無從考究,現在他們就駐紮在城南九安山上,
幾年前,城外村子每個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個女子莫名失蹤,接著江州也出現了這種事情,
官府花了許多時間精力才查到是蟠龍教所為,也就是從那時候才發現有蟠龍教這個匪派的,
後來不僅城外村子得到女子,連城中的女子出城也都有被抓走的,幾年下來,被抓走的女子竟有上百之巨,
我們接連數次招募民兵上山剿匪,但是賊人實在狡猾,官府每一次都沒能抓住他們,
但是我們也摸清楚了他們的組織結構,蟠龍教主神出鬼沒,我們並沒有能掌握他的任何消息,現在九安山上的應該是蟠龍教的左護法,
蟠龍教左護法是快槍聖手黃伽傑,號稱一把雞冠槍攔下千軍萬馬,不過是真是假還不得而知,因為官府從未與他交過手,每次上九安山剿匪,蟠龍教都從不與官府正麵交鋒,
右護法也沒見過,就連蟠龍教有沒有右護法都無法得知,我們數次派臥底進去也被識彆了出來,
城內外被抓走的女子全部被蟠龍教放了回來……”
花了接近一個時辰,茶過三巡,陸禰喉嚨都快冒火了,終於是將蟠龍教的事情全部給說完了。
“嗯,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陸禰說完,司徒景平對蟠龍教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不過擔心陸禰有什麼遺漏,又提問道。
“沒有了,大人!”
低頭將自己說的梳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疏漏,陸禰回答道。
“嗯,子維兄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郭維總能注意到一些自己沒注意到的細節,所以司徒景平特意轉過頭問他。
“陸大人可否將這些年關於蟠龍教的卷宗交予郭某?”
從陸禰的話中沒聽到有什麼破綻,郭維決定從案件的卷宗入手。
“沒問題,能幫到大人的忙是我的榮幸,”陸禰不假思索道,“不知大人住在何處?”
“乾元客棧,你送到掌櫃那裡就行。”
乾元客棧作為給官員下榻的客棧,肯定是有處理政務的地方的,一般都會在二三層雅閣的對麵。
“大人,司徒巡撫會不會……”
“不會!一座空山頭,任誰去查都查不出什麼來!”
看著遠去的司徒景平和郭維,陸禰斬釘截鐵的說道。
“怎麼樣,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出了衙門,司徒景平問郭維。
“暫時沒發現,衙門可能有問題,跟蟠龍教打交道這麼久,竟然連對方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按常理來說,就算再差的官府,也不至於連對手到底有幾個人都不知道,雲江府衙的這波操作很讓人費解。
從雲州這些年的治理來看,雲江府的官府並不差,在蕭國南麵的十多個州之中雖然不是非常突出,但也絕對不是包尾的。
其實還有個疑點,就是陸禰說的話特彆順,但就是特彆順,一點仔細回憶的表現都沒有,像是事前就整理好的。
但是郭維沒有向司徒景平說,畢竟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嗯,確實是,雲江府衙在這件事兒上確實有些不正常。”
這個問題雖然陸禰已經說了理由,但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兒。
“大人!”
從街頭巷尾打聽完消息之後,司徒專誌就來府衙找司徒景平和郭維了。
“大人……”
“回客棧再說!”
見司徒專誌正想跟自己說打探到的消息,司徒景平連忙止住司徒專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