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離開的,去哪了,知道嗎?”
“今天早上離開的,走的南門,應該往趙州去了。”
為了探清楚他們的去向,師爺還特意騎馬追了一段時間,
他們出城之後一路往南,那條路是可以前往趙州或者當州的,但是去當州一般直接往西南方向走,不會先往南走再向西拐,所以師爺斷定他們是去趙州了。
“趙州?之前那邊有什麼消息傳出來嗎?”
對於他們去趙州,陸禰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之前猜測他們會去江州。
“沒有,趙州沒有傳出什麼消息,我已經派人去傳信了。”
作為臨州,有事情相互打招呼,是約定俗成的規矩。
“他們在雲州什麼都沒做就走了?”
在雲州的動作實在是太小了,就像是悄悄地來又偷悄悄的走了。
相對於當南府的狂風暴雨直接把陳素原和葛赤祥下獄,在雲江府的動作連隔靴搔癢都算不上。
他們說的正是司徒景平和郭維一行人,在雲州不聲不響的呆了幾天,連個屁都沒放就離開了,陸禰怎麼看都看不懂他們的這波操作。
“咳咳,老爺,他們還是做了一些事情的。”
從九安山下來之後,司徒景平和司徒專誌每天都會去那些被蟠龍教抓上山又放回來的女子家中,郭維則沒有出過乾元客棧,師爺估計他是在看宗卷。
“他們做那些事情不過是徒勞罷了。”
陸禰毫不在意的說道,若是這楊就能搞定蟠龍教,哪裡需要司徒景平來。
“老爺不可大意,司徒尚書足智多謀,郭維又身為蕭國第一神探,都不是一般人。”
能坐上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更何況蕭皇還把司徒景平封了蕭南巡撫之職,統領南部十四州所有事務,還手掌殺生大權,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的。
“嗯,隨時留意他們的消息,不要讓自己人在眼皮子底下栽跟頭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當州的陳素原和葛赤祥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彆人不救他。
但是雲江府、趙州、凒州的官員都沒有像陳素原家中那麼沒頭腦的坑爹的子女。
……
“常德,司徒離京多長時間了?”
後花園有一個很大的人工湖,蕭皇拿著一根釣魚竿,坐在椅子上釣魚,常德在一旁站著。
跟蕭皇一起釣魚的還有董太師和蔡丞相。
蔡丞相一直在用手左右移動著釣竿,他的釣竿很早就已經有魚上鉤了,但是蕭皇的魚竿一直都沒有魚咬鉤,他不敢收竿。
“陛下,司徒尚書離京已經兩旬有餘了。”
計算一下時間,不知不覺司徒景平南下已經二十多天了。
“兩位愛卿,朕有一事想問一下你們。”
問常德司徒景平的離京時間隻是個引子,蕭皇要引出的是接下來問董太師和蔡丞相的問題。
“陛下請問!”
聽到蕭皇要問問題,董太師和蔡丞相連忙放下手中的魚竿。
隻是蔡丞相的魚竿本身就是有魚咬鉤的,剛一放下,魚兒就拖著魚竿跑了,弄得蔡丞相措手不及。
“昨日司徒上奏,當南府總督陳素原以及當州知州葛赤祥都已經下獄,不日即將開堂問審,
這樣一來,當州知州和當南府總督的位置都空了出來,朕想問二位愛卿可有什麼好的人選可以擔當這兩個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