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黃伽傑也出來幫那倆黑衣人的忙,歐陽凱可以肯定那個逃脫的黑衣人在蟠龍教裡麵的地位絕對不低,
至於他是不是蟠龍教的教主,歐陽凱不敢確定,據他了解到的信息,蟠龍教主是會什麼九幽掌法的,但是他沒有見到那個黑衣人使過。
更加複雜的是,秦家可能已經跟蟠龍教扯上了關係,這一點是司徒景平和郭維都沒有查出來。
往趙州方向行走了半天之後,歐陽凱看到了一座城池,不過並不是趙州的州城,隻是趙州北邊的一個縣城,曲酒縣。
曲酒縣本來不叫曲酒縣,而是叫易縣,不過由於它生產的趙州曲酒天下聞名,每年供往天下的曲酒都出自曲酒縣,
而曲酒縣每年都要往皇宮裡麵進貢不少的上等曲酒,後來蕭國的某一任皇帝就把易縣改成了曲酒縣。
“師娘,東西兩頭分頭找,一個時辰之後在城門處彙合。”
放好馬車之後,歐陽凱對趙一一說道,曲酒縣比當州的八裡縣要大,而且城裡麵酒坊眾多,不然以歐陽凱和趙一一的能力,半個時辰就能找完。
得益於這兩年蕭國的糧食大豐收,曲酒縣城裡麵每個酒坊都加建了新的糧倉,用來堆放釀酒用的糧食穀物。
這給歐陽凱和趙一一的搜尋工作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不過一個時辰之後,兩個人還是將整座縣城裡麵能藏人的地方給找遍了。
相互搖頭,兩人都沒能在城中找到周怡和慕容芊芊,這是個糟糕的結果。
“老人家,不知你可有見到幾個人騎著馬進了縣城之中?”
還是得找人幫忙,在城門不遠有個麵攤,開攤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不過他的生意還是不錯的。
“騎馬?沒見到過。”
老頭仔細回憶了一下進城的人,並沒有發現有騎馬或者牽馬進城的,搖了搖頭。
“姑娘,曲酒縣城裡麵走的大都是馬車,用來拉酒的,騎馬的不常見。”
麵攤上的一個等待老頭上麵的食客跟趙一一說道。
“姑娘是在找人?”
老頭把那食客的麵端到食客麵前之後,抬頭看著趙一一疑惑的問道。
一個時辰之前,他就注意到了城門邊上的趙一一和歐陽凱,還以為他們是要來幫襯自己的,誰知他們進城後一個往東,一個往西,一個時辰之後又出現在城門處。
“不瞞老人家,我們確實是在找人,不知老人家有何指教?”
被看出來也沒什麼,反正現在也不知道下一步去哪裡找了,不如聽一聽當地人的意見。
“姑娘,這曲酒縣並沒有住多少人,大多數的人都到南邊不遠的州城住了,很多路經曲酒縣的人,若不是為了品嘗曲酒的味道,也就直接去州城了,你若是想要找人,不防去州城碰碰運氣。”
曲酒縣城與趙州城並不遠,馬車也不過是半個時辰的路程,曲酒縣事實上更像是趙州城的酒坊。
“多謝老人家告知!”
朝老頭抱拳示意,歐陽凱和趙一一轉身離去,天已經快黑了,走慢了的話,就是到了趙州城,城門也已經關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必須趕在關城門之前到達趙州,
又是半個時辰的急行車,在夕陽的餘暉下,歐陽凱已經可以看到趙州城的城樓了。
趙州是除了當州之外,蕭國南邊最大的一個州,麵積雖不如當州大,但是州城卻比當州的雄偉不少。
趙州城外麵的村落也比當州城外麵多了不少,不過這也有天然的因素,趙州城外有一條趙州河,趙州河發源於當州的金烏山脈,經過趙州城之後彙入趙州灣。
趙州河並不是很寬,二十丈不到,是趙州城護城河的一部分。
在關城門的前一刻,歐陽凱駕著馬車進了趙州城,這會兒已經是日落時分,歐陽凱直接將馬車駕到了趙州城的乾元客棧。
……
“司徒大人,雲州來信!”
在江州的乾元客棧,掌櫃手上拿著一封信交給司徒景平,然後又退了出去,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參與的。
司徒景平將信打開,臉上露出一絲詫異。
“怎麼?”
察覺到司徒景平的神情變化,郭維有點不解。
“我們被擺了一道啊,嗬嗬!”
將信遞給郭維,司徒景平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是?”
信上麵的內容真把郭維嚇了一跳。
“是歐陽,他到雲州了,這信就是他寫的。”
“沒想到九安山上還彆有洞天,蟠龍教這一招虛虛實實可真是把我們給騙了,難怪在江州查了這麼久,都是隻見其影,未見其形。”
郭維感慨,當初黃伽傑的那三張字指向的是趙州,在半路發現是江州,來到江州查了這麼久,全是蟠龍教的圈套。
“不過功夫也沒白費,至少在這裡知道了不少蟠龍教的事情,我去寫一封奏疏,江州的知州也需要陛下定奪。”
來到江州之後,司徒景平把江州知州給下獄了,原因是江州知州與蟠龍教有勾結。
想了想,司徒景平又肯定的說道,
“明日就出發回雲州,我倒是要看看這蟠龍教是什麼魑魅魍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