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竟有如此奇人，若是去造假彆人的畫作，豈不是要賺翻！”
“太慘絕人寰了！”
雖然他們不懂專業的東西，但是這畫像上的人真的驚如天人，像是隨時都會從畫中走出來一般，每個乞丐都讚不絕口。
“公子放心，我們會儘快把這話畫像上的仙女找到的！”
好一會兒，乞丐們才意識到自己的雇主一直被冷落在原地，立馬打包票，有了這畫像，在趙州城裡麵找人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兒。
“馬車的去向找到了嗎？”
歐陽凱沒有忘記馬車的事情，這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找到了，公子，昨天關城門前兩個時辰之內一共有十輛馬車，其中三輛是拉柴火的，其餘七輛是拉人的，這是具體的信息。”
帶頭的乞丐從口袋裡麵取出一張與他們臟破的衣物形成鮮明的對比的，異常整潔的紙張，地給歐陽凱解釋道。
這張紙是他們在書店關門的最後一刻買的，因為他們看到歐陽凱的衣物十分清潔，還給了他們這麼多銀子，他們不能讓這樣的好人嫌棄。
歐陽凱打開折起來的紙張，上麵果真是十條信息，
馬車出城的原因、進城的時間、馬車的歸屬、裝貨還是拉人、在城中何處停過、停了多長時間以及最後停在哪裡，所有的信息都羅列出來了。
“這是你們的！”
歐陽凱扔給乞丐兩錠銀子，他對這份馬車名單很滿意，他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看到是兩錠銀子，乞丐們眼睛直放青光，他們加起來乞討一個月都沒有這麼多銀子。
“這是找人的訂金，每天關城門之後來這裡告訴我有什麼新發現，有急事去找乾元客棧的掌櫃。”
隨手又是一錠銀子，歐陽凱吩咐乞丐們，他要掌握每一天發生的不同的情況，乾元客棧的掌櫃是個老實人，歐陽凱信的過。
“公子但請放心！”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乞丐們紛紛拿好畫像朝趙州城的各個角落散去。
歐陽凱看了看手上的名單，轉身回了乾元客棧。
“掌櫃，這趙州城的趙家和雲州城的趙家有何關係？”
這名單上麵的第一個就是趙家的馬車，從城門一路回到趙家，中間沒有在街上停留，乞丐們說是趙家少家主從曲酒縣回家，這讓歐陽凱很是懷疑趙家有作案動機，
歐陽凱更好奇的是雲州和趙州的趙家是什麼關係，會不會跟自己師娘有聯係。
“大人，雲州的趙家是本家，趙州城的趙家是三十年前從雲州城中分過來的。”
趙州乾元客棧的掌櫃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從小在趙州長大，對趙州的事情非常了解。
而且為人老實本分，對客人一直都很恭敬，從歐陽凱亮出身份令牌之後，對歐陽凱一直有求必應，而且不該問的從不過問。
“雲州趙家分過來的？”
歐陽凱的眉頭皺了皺，雲州趙家的那副德行，實在讓他覺得惡心。
“是的，大人，趙州城中的趙家家主原來是雲州趙家的四少爺，據說是跟大哥二哥不合，然後就搬到趙州來了，現在是趙州最大的釀酒商人。”
對於這趙州趙家的家主，掌櫃相當佩服，來趙州的時候一貧如洗，經過三十年的大拚，成為趙州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合？掌櫃可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矛盾？”
歐陽凱覺得這裡麵會有很大的隱情，或許跟自己師父和師娘有關。
“這我就不知道了，趙家主也從來沒有在外麵說過，這麼多年來也不見趙家家主去過雲州，去京城都是繞道江州去的。”
“除了釀酒，趙家是否還有其他的生意？”
既然掌櫃都不知道，那這件事就隻能以後再做打算了，歐陽凱又問起趙家的其他事情。
“還有趙州的布匹生意也是趙家壟斷的，其他的布商都進不了趙州。”
“進不了？為何？”
人為利往，更何況是商人，趙州城這麼大，人口眾多，卻隻是趙家一家的生意，這有點不可思議。
“大人有所不知，趙家的布匹都是用本地的棉花，雇傭趙州本地的人製成的，布匹成色好，結實耐用，非常受歡迎，在趙州的價格非常低，但是在其他州的價格是趙州的數倍甚至數十倍。”
掌櫃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光的，因為他家裡就有人在幫趙家織布，不僅能拿工錢，買布的時候還有優惠。
“可有專門的織布作坊？”
織布的一般都是婦女，這麼好的不卻賣這麼低價，或許是先入為主，歐陽凱始終覺得趙家有問題。
“有，就在趙家院子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