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少俠!
“歐陽公子,有事情的話你可以叫我們,我們就守在門口,就算是想出去透氣的話,也可以跟我們說,我們帶你出去。”
司徒景平從京城來的夥計,把歐陽凱送到大牢之後,給歐陽凱收拾好了牢房,還給放進去了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又給歐陽凱泡了一壺茶,這跟歐陽凱蹲大牢的事實極其的不相稱。
準備退出牢房的時候,他們對歐陽凱說道。
在他們的眼裡,歐陽凱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案子的凶手,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歐陽凱在趙州的時候一直都很照顧他們,偶爾還會給他們兩招功夫。
從趙州回雲州的路上,還不斷的進山打獵來豐富他們的夥食,野豬、野雞鹿還有魚,甚至還有狼,反正一路上都沒有斷過肉。
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滅了秦家四十二口慘案的凶手呢?
而且他們當差這麼多年了,還沒見過有犯人敢和當差的混那麼長時間的。
整個雲江府衙門和大牢已經被他們接管了,也算是自己的地頭了吧,就憑著路上的肉,就不能讓歐陽公子在自己的地頭上受委屈。
所以,他們給歐陽凱安排了一個最好的牢房,而且牢房裡麵能配備的,他們都給歐陽凱配備了。
這對歐陽凱來說,除了環境惡劣了點,其他的跟外麵沒有什麼區彆。
就跟他對於蹲大牢的印象出入相當大,自己這個“犯人”還真的是另類。
“好,多謝了!”
畢竟麻煩了這幾個夥計,歐陽凱向他們表示感謝。
其實歐陽凱對牢房沒有什麼要求,能睡就行,反正他也不會蹲太久,這件事情又不是他做的,他也相信司徒景平和郭維會找出真相。
就算他們查不出,那也沒多大事兒,他要逃出這小小的牢房,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牢房的另一邊,陸禰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夥計們把他押到大牢之後,隨便找了個臟亂差的牢房,就把他扔了進去。
就跟歐陽凱接近奢侈的待遇來講,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也不知是哪個犯人那麼缺德,還在牢房裡麵打死了一隻老鼠,就在他所在的牢房裡麵,臭的陸禰直捏鼻子。
他也提起過要更換一個牢房,但很可惜,夥計們並沒有理會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環境差就算了,他還不知道郭維會怎麼查自己,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這個地方。
司徒景平和郭維來到衙門,前腳剛踏進門,背後就響起了一道刺耳的聲音,
“他們是誰?為什麼他們就能進去而我們卻不能?”
兩個人回過頭,發現說話的是一個婦人,估摸著四十來五十歲,背後還站著一群人。
司徒景平過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這一群人守在衙門門口,不過他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繞過他們走進衙門去,沒想到前腳剛進去,後腳就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你是什麼人?來堵著衙門門口是為何?”
衙門的門口按道理來說是被他們堵著了,司徒景平走出來問他們。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你門們當這衙門你們開的,想進去就進去!”
婦人上前阻在衙門的正門位置,不過很快就有夥計過來,要把她拉開。
“你們都是眼瞎的,憑什麼他們能進去卻不讓我們進,還有沒有天理了,看不起我們秦家是吧,告訴你們跟秦家比,你們連狗屎都不是!”
婦人當然不願意就這麼罷休,伸手指著要拉開她的夥計,大聲罵道。
今天早上的時候,他們都還在衙門裡麵,這一群人來了之後,就把他們全部人都趕了出來。
“你們是秦家的人?”
司徒景平示意要把她拉開的夥計把她放開,然後笑著問那個婦人。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是誰?憑什麼可以進去,真當衙門你家開了的啊。”
婦人嘴巴犀利,絲毫沒有將司徒景平放在眼裡。
不過也是,司徒景平和郭維今天都隻是身穿便服,並沒有把他們的官服穿在身上,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彆。
“這衙門今天好像真是我本官開的。”
司徒景平看一看衙門的牌匾,又看一看郭維,然後跟婦女說道。
“喲,好大的口氣,還本官,你當你是誰呀,是刑部的大人還是吏部的大人啊?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聽到司徒景平的話,婦女隻當他是在吹牛罷了,這衙門可是朝廷開的,她可不相信司徒景平說的這話。
“你還真是說對了,本官確實是刑部的人。”
婦女的這話倒是沒有說錯,司徒景平確實是刑部的,還是刑部的頭頭。
“嫂子,快點回來!”
台階下麵一個男人對著婦女小聲的喊道,不過司徒景平和郭維還有在場的人都聽了個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