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命案,司徒專誌不敢怠慢,在簡單記錄了情況之後就馬上跑過來跟司徒景平說明情況了。
“過去看看!”
雲州城裡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這讓司徒景平非常不解,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讓凶手如此的傷心病狂。
到了雲州城東邊外,一片樹林裡麵的的一處水坑裡麵,兩個人背朝天趴在水坑裡麵。
水坑裡麵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水了,準確的說,這應該隻是一個小沼澤,兩個人隻有一部分泡在水裡麵,剩下的部分已經陷進淤泥裡麵了。
靠近之後,一陣陣惡臭從水坑裡麵傳出來,司徒景平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他們應該死了很長時間了。”
在水坑周圍轉了轉,郭維判斷道。
“這周圍沒有什麼明顯的痕跡,作案之人功夫應該非常了得。”
地麵上的腳印都是新踩出來的,這不難判斷,在水坑的周圍並沒有陳舊的痕跡,作案的人功夫應該非常不錯,至少輕功了得。
“從他們的狀態來看,應該是”
郭維看著水坑裡麵的兩個人,又抬頭看了看周圍的樹木,
“京兵,把我送上去。”
郭維走到一棵大樹下,轉身跟沈京兵說道。
“好,大人過來吧。”
沈京兵知道郭維想要做什麼,在那棵樹下蹲個馬步,示意郭維可以往他那邊去了。
“好!”
郭維點頭,快速跑兩步,然後一腳蹬在沈京兵的身前。
沈京兵雙手往上一送,郭維借力往上一升,直接落在樹乾上。
樹底下的人看著兩人如此嫻熟的配合,差點驚掉了下巴。
郭維站在樹乾上,視線注視著水坑,手上不斷重複著扔東西的動作。
然後再反過身來,看著樹林裡其他的樹木。
“是從這裡扔下去的,凶手從那邊調到這棵樹上。”
郭維背向水坑,指著麵前的樹木。
順著郭維指的方向,歐陽凱跳上了另外一棵樹木。
“這是,泥?”
一跳上樹之後,歐陽凱就在樹乾上有了發現,在樹乾上似乎有一撇泥,結結實實的粘在樹上麵。
有雨水衝刷的痕跡,想來也很正常,從他離開雲州到再回到雲州,這段時間不可能沒有下雨。
“有泥的痕跡,確實有人從上麵經過。”
從樹上下來,歐陽凱肯定了郭維的判斷,凶手就是從郭子維指的方向過來的。
“去周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痕跡。”
一聲令下,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分散開來,在樹林裡麵尋找蛛絲馬跡。
“這兩個人是誰?怎麼會被人殺死在此處?”
兩個人的身體都已經腐爛,想要將他們完整地打撈出來是不可能了,郭維在水坑旁,對水坑裡麵兩個人的身份進行揣測。
“會不會就是二毛和豬蹄這兩個雲州城的混混?”
司徒景平提出自己的看法,二毛和豬蹄應該是同時消失的,而水坑裡麵又是兩個人,他不得不懷疑。
“是他們兩個。”
歐陽凱走上來,肯定地說道,他可以確定水坑裡麵的兩個人,就是雲州城的混混二毛和豬蹄。
“歐陽怎麼知道?”
歐陽凱的語氣如此的堅定,司徒景平和郭維都覺得很驚訝,畢竟水坑裡麵的兩個人已經麵目全非了。
“我認得他們的衣服,中秋當天晚上,秦龐讓他們來找我麻煩的時候,他們穿的就是這兩套衣服。”
當天晚上,被他教訓的那些混混之中,二毛和豬蹄就是其中的人,歐陽凱不懷疑自己的眼神和記憶。
“大人不妨先把他們撈起來吧。”
司徒景平和郭維明顯是不相信歐陽凱的判斷,歐陽還隻能讓他們先把水坑裡麵的兩個人打撈出來。
“也好,先把他們撈起來吧。”
思索過後,郭維和司徒景平點了點頭,如今之計,隻有先把他們撈出來了。
“大人,要把大郎叫過來嗎?”
之前跟司徒景平一起在二毛和豬蹄屋子周圍打聽他們兩個人的消息的夥計小聲的問司徒景平。
他已經不願意再打撈死人了,之前在趙州撈夜香,前些時間在雲州楊家抬屍體,都有他的身影,他已經完全接受不了這種腐臭的味道了。
可是司徒景平周圍隻有三四個夥計,如果找不到借口離開,那肯定要去打撈水坑裡麵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