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有沒有人來找你們?”
來到關押那些人的大牢,歐陽凱開門見山的問道。
“”
但意外的是,歐陽凱並沒有得到她們的回答,每一間牢房裡麵的人都閉口不言。
“你們以為不說話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這些人沉默不語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之前歐陽凱審訊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是一個字都不肯說,可是歐陽凱最後還是撬開了他們的嘴。
“”
沉默,還是沉默,大牢裡麵的人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抬抬頭看了看歐陽凱,然後又低下頭看著牢房的地板發呆。
歐陽凱這下子發現了不對勁,之前他們就算不開口,也會回以歐陽凱不屑的冷哼,不會像這樣一言不發,連一個反應都不給他。
歐陽凱打開牢門直接提起一個蟠龍教的人,盯著他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他。
事實又給了歐陽凱一記重擊,從那個人的眼神裡麵,歐陽凱看不出來任何東西,那個人就像是傻了一樣。
“出事了。”
將那個人放在地上,歐陽凱又走出牢房,神色冷峻的對牢房外麵的伏虎軍說道。
“這”
儘管歐陽凱平時看上去也是很冷的一個人,給人一種很高傲的感覺,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對他們說話,伏虎軍的將士們也感到了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歐陽凱的心情並不好,他沒有想到在這段時間裡麵,蟠龍教的人會陸續的使出暗招,或者更確切的說,就是一些昏招。
可是他,卻連一點的線索都沒有發現,更準確的來說,連凶手是誰他都沒有看到,就是非常鬱悶。
從夜襲雲州衙門大牢想要暗殺陸禰,到焚燒堆放白骨的那間屋子,再到派人來雲州衙門大牢處理被抓到的這些蟠龍教人。
站在蟠龍教的角度上看,每一件事情似乎都說得過去,都是情理之中,
可是在這三件事情裡麵,都有一個共同點,或者說是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那就是他們的每一次偷襲,都更像是在做無用功,
第一次偷襲雲州衙門的大牢,蟠龍叫,為的是殺掉陸禰。
司徒景平和郭維都離開了雲州,蟠龍教在那個時間來襲擊雲州衙門,看似非常合理,實則是個昏招,陸禰很早之前就已經被郭維抓了,想要知道的事情也都已經審問出來了,蟠龍教這個時候來襲擊衙門更像是自亂陣腳。
如果說那是誘敵之計,可是歐陽凱一路追到毛牛峰,途中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如果說是調虎離山之計,可是當伏虎軍追出去之後,雲州城並沒有遭受到攻擊。
第二次是火取放白骨的屋子,歐陽凱也是感到很疑惑,雖然等到屋子都乾了之後,可以用火來燒掉裡麵的東西,歐陽凱之前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越想越不對勁,單憑建造房子的那些木頭,根本不足以燒掉屋子裡麵所有的東西,就連堆放在最下麵的破麻衣都沒有燒完,還搭上了一個放火的人,那蟠龍教的人放火是為了什麼?
在放火的過程中,他們還射傷了伏虎軍的幾個將士,襲擊伏虎軍,這種行為跟造反沒什麼區彆了,相關的情報已經送向了京城,就等蕭皇是如何決定的了。
蟠龍教的人不惜跟朝廷作對,以形同造反的代價來火攻那座屋子,更讓歐陽凱迷惑。
還有就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個人咬舌自儘,臉上留著驚恐的神情,而蟠龍教被抓到的其他人莫名其妙的就傻了,這件事情說不是盤龍教的人做的歐陽凱都不信。
這件事跟之前的兩件事一樣,都是很迷惑的行為,除了沒有能從防火的那個人嘴裡掏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其他人該問的都已經問出來了,沒有必要再去整他們。
歐陽凱實在是想不到蟠龍教的人做出這些事情的用意何在,他試圖給這些迷惑行為作出合理的解釋,但是很遺憾,並沒有成功。
“加強乾元客棧的守衛。”
自從上次蟠龍教的人偷襲雲州衙門想要殺掉陸禰之後,歐陽凱就將他軟禁在了乾元客棧。
一方麵,他晚上在乾元客棧睡覺,不用擔心有人會再來暗殺陸禰,
另一方麵,乾元客棧裡還有趙一一,外麵又增加了兩千伏虎軍,明裡暗裡將乾元客棧團團圍了起來,相對於雲州衙門的大牢,會更加的安全。
“是,公子。”
現在衙門這裡有這麼多的伏虎軍都被人潛進來,那邊乾元客棧的情況也不太樂觀,伏虎軍的將士也知道歐陽凱的擔憂。
想了想之後歐陽凱覺得知道蟠龍教事情的人可不止陸禰,姬淙良也到有所了解的,應該派人去保護一下他,然後再次開口道,
“另外,給姬淙良姬大人派一些人吧,避免受到小人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