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9日遠在地中海的意大利米蘭,一名來自東方的商人正在看著手裡的懷表,坐在小酒館裡麵聽著台上正在演奏的樂曲。
“先生,請問你要喝點什麼嗎?”
一名服務生微笑著走到陳誠的麵前,拿出了手裡的菜單遞給了後者。
“奶奶的,你們歐羅巴是沒有什麼美食嗎?天天都是意麵、牛排、牛角包。”
“給我來一紮小麥釀造的啤酒,還有來些沙拉和意麵,最好再給我來一杯紅茶,不要印度的咖喱味,要來自大明國的。”
罵罵咧咧的陳誠合上了菜單,自從他給朱明軒乾活之後,他基本上都沒有回過家了,因為這行太掙錢了,出去一次掙的錢夠他幾年花的。
最近他在盯著一個叫愛基斯坦的科學家,聽說還挺有名。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他都沒有下手的空間,今天可讓他等到機會了,這名科學家來到米蘭參加科學家大會,剛好米蘭城內有他認識的幫派成員,讓這些黑手套乾些臟活非常棒的。
“呼呼呼——老兄久等了,剛處理了幾個不聽話的小弟,我沒有來晚吧!”
一名嘴裡叼著雪茄,懷裡抱著貓咪的男人坐到了陳誠的麵前咧嘴笑道。
“哈裡斯你遲到了,不過還不算太晚,你要是再晚一些這一單你就彆想掙了。”
“我不廢話,這個人你幫我綁了,我給400美元的酬金。”
陳誠接過哈裡斯遞來的雪茄,點燃之後就直奔主題,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黑白照片放在了桌子上,此時兩份沙拉和意麵也端了上來。
“先生您的飯菜!”
“謝謝,把這啤酒給這位先生,紅茶給我。”
陳誠擺擺手示意服務生把飯菜放好就趕緊走人。
“這人我不認識,是物理學家嗎?”
哈裡斯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仔細的看了看。
“當然,這人住在聖安德烈街區第116號公寓第2層的207房間,想辦法把這個人給我用麻袋送到港口,注意要活的,死的我可不給錢。”
陳誠開始給哈裡斯說著愛基斯坦的住址,讓他們早點動手,隻要活人不要死人。
“當然沒問題,我們已經合作過十多次了,哪一次沒有按照你的要求辦事,你不得不相信我們黑手黨的信譽,雖然我們現在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幫派。”
哈裡斯訕訕的說道,將桌子上的照片塞入口袋中開始用叉子吃起了美味的意麵。
“對了,你們要這麼多物理學家和化學家乾什麼?這些人又不能給你們帶來多大的價值,總不可能讓他們去種植棉花吧!”
吃著意麵的哈裡斯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於你這個大混混來說這些人還沒你那些廢物小弟有用,但是對於我的俱樂部來說有很大的作用。”
陳誠用筷子夾起一大片蔬菜葉,有些鄙夷的說道。
“嗨老兄,你搞黑色農具俱樂部?有沒有搞錯,為了數百個科學家開個俱樂部?這裡有多少科學家,這樣做值得嗎?你不會是想要研究中世紀教會的黑暗魔法吧?”
哈裡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陳誠,而後者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淡淡的說道:
“哈裡斯乾好你的臟活,問的太多對你這大混混沒有好處。”
看到陳誠閉口不言,哈裡斯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陳誠從原來一個奴隸販子轉變為天才俱樂部的幽靈獵手,專門替俱樂部狩獵出名的科學家,把這些人運到國內的俱樂部中。
就像俱樂部的名言一樣——我們不生產科學家,我們隻是科學家的搬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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