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師父,你給我等著,等我回去看我不揍得你滿地找牙,人家惠遠師父都給惠遠法器的,你不給就算了可你偏偏又給了,可你卻給甄清純,給甄清純就算了確不給我,不給我就算了還什麼都不和我說,臭師你等著,等我回去不揍死你我就不叫杜十三!嗚嗚嗚師父不愛我了,師父移情彆戀了。
“可是我並沒有什麼跌入冰窖的感覺啊!你這個鐘罩著和不罩著沒有什麼區彆啊!”我一臉疑惑道。
是的我確實從進來這裡之後就沒有什麼感覺,雖然我看見惠遠和甄清純一直在裹緊自己的衣服但是我卻什麼感覺都沒有,不過要說感覺也不是沒有就是感覺進來這裡以後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就像被太陽照著一樣舒服這並不是甄清純拿出那口破鐘之後有而是一開始進來這裡就有我敢肯定的。
“你當然不需要啊,這是你師父給我和惠遠準備的。打住,彆問,什麼都彆問,我屁都不知道要問你去問你師父去,你師父什麼都知道的。哈哈哈”甄清純一臉淫笑到。
好吧,我都懶得問了,反正他們一個個的都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不告訴我,總是那句時機未到!時機未到!等時機到了,我都嗝屁了,哼!
“清純小弟快去,把房間打開看看,看看裡麵有什麼。”我朝甄清純屁股上踢了一腳說到,誰讓他氣我的,他肯定知道我師父什麼都沒有給我才故意在我麵前顯擺的,這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就你去做吧!
甄清純躡手躡腳的朝著房間走去,慢慢的打開房間的門。
嘎吱
門打開了,上麵的灰塵散落了一地,就好似對自己千年來孤寂落寞的不滿一般。
裡麵沒有什麼特彆的陳設,就一張是桌子和四個石凳子,桌子上麵有一盞陳舊的燈搖曳在這孤單的房間。我們走近一看灰塵已經布滿整個石桌以及房間,房間不大大概也就二十平米的樣子門口的紗窗是這個房間的第二個光源。
“陰陽五行聽我令,天眼開!”我一邊捏著手法一邊念著咒語。
我環視整個房間,裡麵沒有什麼特彆的,隻是門口的封印已經破壞了,而且時間已經很久了殘破的封印馬上就要消逝在這空寂房間。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甄清純問道。
“沒有什麼發現,門口的封印已經被破壞了而且時間已經很久了。”我搖著頭失落的說道。
“阿彌陀佛!”惠遠雙手合十念到一聲佛號。
“惠遠你發現什麼了?”甄清純來到惠遠旁邊高興的問道。
“沒有啊,我隻是念句佛號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惠遠樂嗬嗬的說道。
“切,死禿驢還以為你發現新大陸了,原來隻是一句‘臥槽’!”甄清純無語到。
“走吧,去其他房間看看。”我無語道,這兩個憨貨一天到晚吵個不停,真不知道上輩子他們兩個欠了什麼。
我們一連打開開了剩下的八個房間都沒有任何發現,隻是有一個共同點——門口的封印被破壞了。看來很久以前這裡也是和其他無間地獄一樣都是關押冤魂的,隻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封印都壞了又或者被人破壞了。裡麵的冤魂都被放走了或者逃跑了。
可是,按理來說通往陽間的出口已經封住了而通往陰間的出口也打不開它們回去哪裡呢?我心裡想到。
“去下一層看看吧!”我拍了拍他倆的肩膀說到。
這一層和上一層也沒有說區彆,都是九個房間,房間裡都有一盞長明燈門口的封印都被破壞了。
我掏出隨身帶來的筆記本和筆在上麵寫到九百八十九層,我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們走了多久我隻知道我的腳就像綁了兩塊石頭一樣沉重。按理來說我們修行者一般情況爬樓梯什麼的應該不會感到累啊,因為我們修行者的體質都比普通人強太多太多了。
我抬起頭往上看——就像當初我在平台上往下看的時候一樣,一樣的空洞,一樣的灰蒙蒙;我又低頭往下看了下去,同樣的空洞,同樣的灰蒙蒙。
就好像一條線,兩端無限延長沒有頭也沒有尾,突然的我想起了那些關押在這裡的鬼魂,他們或許也會有和我同樣的無奈吧!沒有時間概念,沒有信仰沒有期待,就這樣呆呆的看著著無情的門窗看著這無情長明燈。搖曳的長明燈火好似在嘲笑這些孤魂野鬼——你們和我長明燈有什麼區彆你們在著二十多平米的房間無法離開無法死去,而我隻能在著巴掌大的燈口上搖曳
“我們是不是遺漏了什麼,下去了這麼多層,每一層都一樣的陳設一樣空寂。按理來說一千多年間的孤魂野鬼在這無間地獄不說人山人海,但是也不至於我們走了這麼久連個屁都沒有。”我拍了拍石凳上的灰塵坐下來說到。
“嘿有——鬼——麼——?”甄清純扯著嗓子在這一層的平台上鬼哭狼嚎。
“彆喊啦,在喊有鬼都被你嚇跑了。”惠遠擦拭著頭上的細漢無奈的說到。
“休息一會接著下去吧,傳說隻有九百九九層,哪怕這一個例外也不可能沒有儘頭。哎喲,我的腿啊!”甄清純回來做在石凳上錘著他那大象腿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