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道“不會沒關係,我教你呀!前五把不算,五把以後輸了可是要做懲罰的,不過懲罰很簡單,就是在你臉上畫個小烏龜。”飛揚
劉忠權哭喪著臉朝著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我朝著那個之前抓我進來的那個侍衛招招手道“那誰,你去幫我準備筆墨,快點啊!”
那個侍衛一臉悶逼的看著劉忠權,劉忠權站起來反手就是一巴掌隨後說道“你這蠢驢還愣著乾什麼,大人讓您去就去!”
侍衛朝著我行了一禮然後在向劉忠權行了一禮道“是!是!大人,小的這就去。”
隨後這侍衛便屁顛屁顛跑出了牢房。
又是十多分鐘後劉忠權這憨貨實在是太菜了我都教了他十局了可是他就是領悟不到這六子棋的精髓所在,就連一旁的蘇小蠻都將那侍衛教會了。
又過了十多分鐘劉忠權臉上都畫滿了小烏龜,可是他就是一把都沒有贏我,他身邊的那個侍衛都贏了蘇小蠻一局了。
劉忠權將上衣脫掉甩到一旁道“杜小友咱們接著來,上一把要不是你耍賴,我都贏了!”
然後又下了十多分鐘,可是劉忠權就是一把都沒有贏,他上半身都畫滿了小烏龜了。
劉忠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道“再來!我覺得我馬上就要領悟這六子棋的精髓所在了”
可是一個不速之客將這一切都打破了。
“劉忠權我是讓你將我相公請出來的,你倒好反而在這牢房裡做到玩,我看是你是不想看見明天的太陽了!”姑蘇月兒帶著她的四個侍女來到天牢內,憤憤不平的說道。
其實姑蘇月兒早就來了,隻是劉忠權背對著牢門並沒有看見,而姑蘇月兒見我玩得開心也沒有打斷我。可是這劉忠權卻是這麼不給她麵子,越玩越開心都忘記自己是來乾嘛的了。
劉忠權本來甩了甩手想要大展宏圖的可是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你的二弟本來正雄赳赳氣昂昂想要乾個啥的,結果突然收到了什麼驚嚇一下子軟了下去一樣。
我一下忍不住笑出了聲。
劉忠權立馬跪在姑蘇月兒麵前解釋道“主上!主上!主上饒命啊!是大人說要下贏他他才和我出去的,我這算是奉命行事啊!”
姑蘇月兒踢了劉忠權一腳道“就你這蠢貨就算下一百年也不會是我相公的對手!”
我捂著臉不想再見姑蘇月兒,我可是知道我和她到底在那小木屋裡麵乾了什麼的,而且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和她在做那事的時候她發出的漢子的聲音啊!你能想像你在做那事的時候,你下麵的那個人雖然很歡但是發出的聲音卻是個漢子的聲音麼?
要不是我當初被藥物給控製了大腦,否則我怎麼可能硬起來!
蘇小蠻一臉驚訝的捂著嘴看著我道“三哥!她說你是她相公?那天你們在小木屋到底被這我乾了什麼呀?”
我立馬捂著蘇小蠻的嘴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姑蘇月兒好不掩飾道“我們什麼都乾了,該乾的不該乾的都乾了,所以他是我男人,是我相公!”
額這股蘇月兒怎麼有種捍衛自己主權的感覺呀?這丫頭不會是在吃蘇小蠻的醋吧?
不過想想也是,我和蘇小蠻成天膩歪在一起,蘇小蠻一口一個“三哥!”叫得多順口,懂事的人都知道這聲“三哥!”到底有啥意思,可是我和這蘇小蠻完全是清白的啊!我們最多拉拉手而已,再過分一點就是蘇小蠻時不時的將我的手抱在她的小白兔麵前。
關於這個問題我也很無奈啊!可是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
蘇小蠻這次更加驚訝了,趁我一個不注意再次將我的手抱在小白兔跟前道“哇!三哥!你們居然真的乾了那種事情,你怎麼對得起我啊?”
我想將手抽出來,可是我無論怎麼抽都抽不出來,反而將蘇小蠻的小白兔弄得一陣晃動。
我一臉悶逼道“我解釋個錘子啊!我和你有啥對得起對不起的!”
蘇小蠻不依不饒道“不是!那她為啥之前一直都是漢子聲音啊?你怎麼不告訴我這個秘密啊?”
我捂著臉道“這事你自己問她去。”
說著我便捂著臉指了指姑蘇月兒。
姑蘇月兒抬了抬頭道“我的聲音在和相公行那事之前一直都是男兒聲,不過自從行了那事之後我的聲音便恢複了,這得多虧了相公賣力為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