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睜開眼恨恨地捏過他的臉道“段楚翊,你想的美!還敢嫌棄本姑娘了,本姑娘還沒說要扶正你呢!難道你是對你那柔兒妹妹還有什麼想法不成?想腳踏兩隻船,門兒都也沒有!”
段楚翊一臉詫異地看著麵前的女子,竟敢對本世子如此無禮,可是看著她那一臉如花似玉的醋相,自己卻不忍生氣便扭曲著臉含糊地說道“本世子這不是不方便嗎?”
“咳咳……我我……走錯門了,你們繼續!”戴昱拿住扇子,滿臉尷尬地退出房門外,還不忘順手關了門。
蘇流茵跳下床,滿臉通紅地說道“我餓了,我先走了……”
……
“好啊你這偽君子,裝得這麼嚴重,還害的本公子火急火燎地來看你,原來精力這麼旺盛啊!沒想到咱們這半緣修道半緣君也要載在女人手上了!”戴昱說著一臉壞笑地錘了他一錘。
“啊……戴昱……”段楚翊一臉扭曲地看向他,眼底皆是寒意。
“乾嘛這麼嚇人?你不是沒事了嗎……我錘的又不是你傷口而是你胸口!”戴昱嘟噥著嘴一臉委屈地看向他。
段楚翊滿臉寒冰一字一句地頓道“讓本世子在你骨頭上戳一個窟窿試試!”
戴昱輕輕揮開折扇笑道“不必了!”又旋身坐在其床邊細聲說道“看來宮中有人要對我們下手了,昨日是錦衣衛!”
段楚翊眸底一寒道“不管是誰,本世子一定不會再是被動之人!”
“前幾日曹舉下任,魏賊便推了田吉為兵部尚書,現如今工部尚書兼左都禦史崔呈秀,工部尚書的吳淳夫,兵部尚書的田吉、太常卿倪文煥、左副都禦史李夔龍,左都督田爾耕、錦衣衛都指揮僉事許顯純、錦衣衛指揮崔應元、東廠理刑官孫雲鶴、田爾耕的心腹楊衰現在都是跟在魏賊屁股後麵走,無惡不作,最可笑的是那魏賊的侄子肅寧伯魏良卿,因為善烹飪那老賊最喜歡吃的燒豬蹄竟升至左都禦史,還得一“煨蹄總憲”的稱號!“戴昱憤恨地說道。又想起自己的哥哥來,一心為國效力,最後竟死在了奸人的手下,每每憶起常常怨恨不能自已。
段楚翊嘴角勾起一抹刺骨的笑意“想我父王為國效力,在邊境之地二十年有餘,依舊被皇上忌憚猜疑,竟賜段姓,在邊關永不得歸,我與母親不過是區區質子罷了!”
“成玉來的消息是說沈榮被困在東廠,看來這不是魏賊便是皇上的意思!鄭妃應不會與那魏賊勾搭在一起!”戴昱麵色凝重地說道。
段楚翊坐起身來,透過窗看向外麵的的陽光,冷冷地說道“也不一定,這鄭妃可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既然沈榮還活著,就說明了魏賊不會傷他,不是說這沈萬三秀要來應天嗎?看來這魏賊是在準備一場大戲,我們也要來好好觀賞一番才行,先不要急著動手,靜觀其變即可!”
“你這賤婢,怎麼這麼喜歡聽牆根,聽了又是到處去嚼舌根吧!”杏兒一臉怒氣地喊道。
段楚翊和戴昱一驚,戴昱立即打開了門,隻見門外站著三個丫鬟,這杏兒和曲兒他倒是認得,便一臉正色地問道“這是在嚷嚷做甚?沒有一點規矩了!”
“戴公子,您有所不知,這碧銀方才正在這門下聽牆根呢!這不正被奴婢們逮到!”杏兒一臉沒好氣地看向碧銀說道。
碧銀顯然慌張地低下了頭,自家世子爺的脾氣她是知道的,若是被世子爺逮著了絕對會被趕出府裡去,連忙跪地搖頭解釋道“戴公子奴婢沒有,奴婢這是來給世子爺送飯,又怕世子爺沒有醒,這才在門外徘徊了一會兒!奴婢發誓絕對沒有這個膽去偷聽世子爺和戴公子的談話!請您相信奴婢!”
“本公子知道了,把飯菜給我,退下吧!”
“戴公子……”杏兒一臉委屈地看向他,男人揚了揚手道“行了!”
碧銀便恭敬地將飯菜呈上,便急著轉身低著頭退下了。
“說說你們方才看見了些什麼?”
“戴公子,請您相信杏兒沒有撒謊,奴婢方才看著她鬼鬼祟祟地在門外貼著耳聽牆根,還是曲兒最先發現告訴的奴婢,這一看還真是!曲兒你說是不是?”杏兒一臉正義凜然地說道。
曲兒抬起她那雙美麗的眼眸看了一眼戴昱,便點著頭道“戴公子,奴婢親眼所見!”
戴昱看向她,以前沒仔細看過這曲兒,確實有幾分姿色,看來這蘇流茵身旁的人皆是模樣不俗!回過神便道“本公子知道了,王爺需要靜養休息,你們先下去吧!”
“楚翊,本公子給你送吃的來了!”戴昱打開門朝屋內走去。
“看來你這府裡的下人該清理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