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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施主,老衲來了,這病人在哪裡?”老和尚匆匆趕來,見著他們同樣合掌問訊,口稱阿彌陀佛!
“無量法師,依我看,她這是餓暈了!你先看看她吧!”段楚翊背過手看著那閉著眼睛的女人說道!
“老和尚走近了那女子,又號了脈,便轉身shēn對小和尚說道“弘一,快去廚房端一碗熱rè粥來!”
“是,師父!”
蘇流茵細細地打量了那女人,發覺她卻是有幾分姿色,一襲粉衣,一頭清絲柔順有光澤,姑射shè神人,霧鬢風鬟,冰肌玉骨,輕閉雙眼,嘴角緊抿,一張冷如霜雪的麵容卻是清麗絕俗。
“師父,粥來了!”
眾人將目光投向蘇流茵,她點了點頭便扶住那女人,小和尚輕輕地將她喂了幾口粥,片刻之後,她卻回轉了過來,星眸流轉,又縮著身shēn子喊道“你……你們是誰?”
“女施主,你不要害怕,老衲……”不待那老和尚說完話,她卻突然起身shēn
,一臉深情qg地向段楚翊撲去,喊道“六郎……”卻被段楚翊靈活地閃過,撲無地上!
那女子又一臉悲情qg地看著那冷漠的男人,道“六郎,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錦兒啊?”
蘇流茵一臉錯愕,回過神來,問道“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又看向一臉寒冰的男人,問道“段楚翊,你認識她嗎?”
段楚翊搖了搖頭,一臉寒冰地看著那地上的女人!
蘇流茵扶起那地上的女人,好言相勸道“姑娘,你也聽見了,我夫君說他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是我們在路旁將你撿來的,你再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腦子不清醒?”
“夫君……”那女子一下推開蘇流茵,滿臉疼心地看向蘇流茵說道“六郎,他怎麼會是你的夫君?他可是我的未來的夫君,前幾日ri才說好要等著我的,你是誰?”
段楚翊接著身shēn子向後跌落的女子,一臉關切地問道“茵兒,你沒事吧?”
蘇流茵推開他,說道“段楚翊,你不會真有這麼一個情qg妹妹吧?所以才特意要來這寺廟裡!”
男人拂袖冷著臉說道“本世子不認識她!”
“哼!好你個段楚翊,你不要欺負我是無知婦孺!”蘇流茵這小嘴兒差點沒氣歪,“好你個朝三暮四的渣男,你要移情qg彆戀,你也大大方方地說出來,非要人家姑娘找上門來,還給我嚇得不輕……才說著這些騙人的話呢!居然你連給我撒謊都不像樣!嗚嗚嗚……”
蘇流茵帶著哭腔,差點便哭出聲來。不過,她可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什麼大風大浪的她沒有見過,這各種奇怪的小三她都略有聽聞,也深深知道自己現在不是去深究的時候,也更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這渣男騙了自己,也不能再讓他騙彆人,便忍住已在眼眶打轉的淚花,轉臉看向那一臉傷情qg的女子,說道“你是誰?看你也不像是這正經人家的閨閣女子,你難道是是城內秦淮河旁春chun杏樓的女子嗎?”
那秦淮河春chun杏樓她上次女扮男裝去過一次,還碰見了這段楚翊,煙花之地,作為有秦淮八豔壓陣的春chun杏樓,自然便是應天城最大的青樓。雖然她對煙花之地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偏見和這尋花問柳的男人也沒有什麼瞧不起的看法,可是真的落在了她的頭上,這一些便都變了味兒!
但蘇流茵這時候還真希望,這個容貌出眾的少女確是青樓女子,而不是這段楚翊的青梅竹馬啊、為他出逃的大家閨秀啊……又想起他的青梅竹馬是那惡毒的女人崔菀柔,便排除了青梅竹馬的猜測!
當然,她也隱約地感受的到,她這樣的期待並不太靠譜,自己這幾年常常出沒於這些樓台酒肆,她很清楚,即使是那秦淮河又或是姑蘇
蜀地最有名的風塵女子,無論號稱什麼秦淮八豔,還是什麼畫舫遊船的歌姬藝女,都有一股掩飾不掉的風塵俗氣。
可眼前這女子卻是有一股清新脫俗的靈氣,無論姿色還是儀態,雖然不是最完美的,可也能讓男子為他沉醉!並不像是那風塵之中的女子!
蘇流茵再回過神來之時,便見那著少女儀態萬方地朝自己道了一個萬福,柔柔地說道“這位姐姐,錦兒不知道你和六郎是什麼關係,可是我真是六郎的未婚妻子!”
“什麼姐姐!你看清楚了,我管你是什麼錦兒還是秀兒的,我看著有比你老嗎?”蘇流茵十分不爽,心道自己這才來這靈穀寺看一個風景,居然遇見了這樣的人,每句都離不開這六郎來六郎去的。
一臉不信任的蘇流茵看向那冷漠的男人,也想著自己這穿越而來的宿主好歹也是大將軍的女兒,便也擺出一副大家閨秀的姿態,不讓讓這冷麵段楚翊看低,可是話到嘴邊卻變得酸溜溜的“你什麼時候和這女人好上的?你是覺得她比我漂亮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