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門將女逆襲世子妃!
那風塵女子聽著那突如其來的一聲吼,扭頭一看原是那說書先生,便越發來了興致,不管不顧了起來。
一青衣女子嫵媚一笑道“呦,這不是咱們的頭號西門慶公子嗎?你若是不出現我倒是要忘了還有你不成!”
“你彆過來……”那說書先生見著她氣勢洶洶的模樣立馬沒有了方才的氣勢。
“公子,我們都沒有喊,你倒是喊起勁來了!難道還是害羞了不成!方才不還說著等你這書說完了還要和咱們來猜這什麼啞密嗎?難道還不作數了不成!”
蘇流茵趁她們不注意便摔下案上的茶盞來,茶水四濺,大喊快跑,三人便從茶樓落慌出逃。
“等等……”那說書的先生突然停住腳步道。
“何事?”
“方才公子打翻的茶盞還沒有付給店家錢財呢!”
“你怎麼這樣的癡,難道忘記了方才那幾位了,快逃命要緊才是!”蘇流茵一把扯過他的衣袖喊道。
“還有今日的錢……”那說書先生小聲嘀咕著,聲音細得連他自己也聽不清了,扭過頭去看那幾個女子竟然也是執著地跟在他們身後,便嚇得不敢再回頭去了!
街市上的人卻有大半認得這白麵說書先生,對於蘇流茵這樣的俊俏“男子”雖不多見卻也見之難忘,隻怕這風塵女子追男子的奇聞隻怕是明日在京城裡會是傳的沸沸揚揚了!
三人氣喘籲籲地癱坐在一街邊長凳上,便有搭巾的店小二上來探問道“幾位公子,可要吃點什麼?”
蘇流茵擺了擺手喘氣道“等我們先歇一會兒再說!”
“這些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五福捂住胸口久久不能順過氣。
那白麵書生拱手行得一禮道“初次見麵,在下琪官!”
“琪官,好名字,小人五福,倒不是初次見麵了,這是我家公子……”五福說著看了看自家小姐一眼,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才好!
蘇流茵一激靈,拱手回禮,便脫口而出“琪官兄,在下柳……下惠!”
“哈哈哈……惠弟!”琪官笑著稱呼道,“不過這名字怎會如此地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五福憋住笑卻也“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不正是坐懷不亂柳下惠嗎!”
蘇流茵尷尬地笑著“名字而已,名字而已……這同名同姓的倒是多了,不必拘泥於此!”
“琪兄,你今兒說的那書倒是很吸引人,不知這後麵的結局可否透露一些?”
琪官有些無奈地笑道“哈哈哈……其實也沒什麼,惠弟,我跟你說實話,其實都是為了養家糊口,至於這故事哪裡天天有說的,其實不過是把那名家翻來覆去地說去,又有這當下的時事議論幾番,若是聽膩了便稍作改變又新成了一個故事!當今這世上雖是看似太平,可這朝野之中,又或是官場之中各個權勢之間那是明爭暗鬥,較量無數,說到底其背後還是人和人的鬥爭!”
“琪兄好胸襟,沒想到這般年紀便已對這世間的時卻理解得如此透徹,也是一個明白人了,繼續說下去!”蘇流茵笑著又招呼小二上了一壺好茶來,又親自為他斟過茶來。
“惠弟謬讚,我不過隻是一個需要養家糊口的俗人罷了,沒有這鴻鵠之誌,也做不了這救世的主,說到底這朝廷權謀鬥爭嚴重,朝廷鬥爭、黨羽鬥爭,隻是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這古往今來這受害的還是這百姓啊!這百姓說到底都是這地上的五脊六獸,被這神仙踩死也是不可避免了!就如在下方才說書的那四個被誣陷的百姓來說,那是身家性命的事,可以關係到四個家庭的大事,可是在這權勢鬥爭之中,這幾條人命往往是微不足道,沒有人在乎這背後的事實是什麼,這冤假錯案之中有有誰會得到平反,在意的是事件背後有誰會得到利益和好處,而這正義往往是虛無的,不過也好在可以聽聽我這個小小的說書的給這些受了冤枉的編一個好結局,有的人們也算是有一個去排遣這心中的憤慨不滿的依托罷了!我雖是平日裡輕浮草率了一些,可終究不會忘本!”
蘇流茵點頭頗為讚賞地說道“琪兄不僅好口才,且心懷天下,這般胸襟便已是大多數人所沒有得了,而且就算是這編的故事也是非常吸引人,方才我還真以為是這真人真事呢,聽的可認真了,這一般人還先不說能不能編出來呢!隻可惜生在如今這個時代,若是生在現代去參加一個什麼脫口秀,又有這顏值,定是紅紅火火的大腕兒!”又想著自己隻想著好吃懶做,混吃等死罷了!又感謝老天爺好歹給了她一個小姐的命,才不會活的很狼狽!
見著琪官頗為苦惱的模樣,五福笑道“公子莫要多想,我家公子向來如此,他這有時候說的這話讓人聽不懂,這聽著聽著也習慣了!”
“如此翩翩貴公子,琪官也是少見!隻怕是以往見著的都不如惠弟呢,今兒也是有幸才得見!這說話做事自然會與尋常人不同!”琪官又細細地打量著她的模樣,明明是青衫折扇的翩翩貴公子,卻是體態婀娜,手如柔荑,膚若凝脂,顰眉微皺,目若秋波,竟比這女子還要美上幾番,彆有一番風韻,一時竟有些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