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給你,隻是這皇宮之中的……”
見著崔呈秀有些為難,女人隻巧笑道“咱們做生意的怎麼能強人所難,隻需要崔大人把你所管轄地區的交給我便是了!”
“好,不過這……”
蘇流茵打斷他的話語,笑道“明日在西街的王記小店,自然有人會來取!崔大人隻要送來便是!”
“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下個月之前,我要見著我的女兒!”
“這便要看崔大人把我交代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蘇流茵一臉笑意地看向他。
“儘力而為!”
蘇流茵一臉淡漠道“還有一事,這火也撲的差不多了,這縱火的人如今也該抓住了吧,崔大人應該去收場了吧!可不要輕易放過他哦!一定要嚴懲不怠才好!”
沈榮從暗處走了出來,“姐姐,這崔呈秀可不是這心思簡單的人,要不要派幾個人盯著他,以防其使出什麼手段來!”
“不用這麼麻煩!”蘇流茵隻揮了揮手,嘴角凝了一絲冷笑,亦是從心底冷笑出來,倏然憶起自己被崔菀柔欺壓的那些日子,隻覺得痛快和傷痛,交雜著激上心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與誰為敵,而如今他們婦女落入她手中,即便她不要了他們的小命,也絕對不會輕易讓他們好過。
這樣想著又道“這幾日可要辛苦你們了,把這些事都做好了,不過這個年可過的不太輕鬆!”
而此時回到廢宅的崔呈秀正是又氣又急,其中有一個侍衛火急火燎地衝撞上來。
“該死的狗奴才,是在尋死嗎?”
那人連連點頭哈腰地說道”大人恕罪。都是小的當差不小心。不過縱火的人已經抓到了,正等著大人您發落呢!”
崔呈秀聞得“縱火”二字,又想起蘇流茵說的話來,神色一變,道“帶上來。”
那人臉上卻是有些難辦的意思,被崔呈秀看在眼裡,不由喝道“做出這副奴才相來乾什麼,有什麼事兒便趕緊說!”
“這縱火者雖然已經被抓住,可是這人有些正是服侍餘公公的小太監盧本!”
“那個餘公公?”崔呈秀故作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來,若是不了解他的人還會以為他是一個秉公執法的好官!
那侍衛附在其耳畔低聲說道“就是魏總管下麵的餘公公,前些日子沒有了蹤影的那個!”
崔呈秀點了點頭,“說說這事情的經過!”
他一臉奉承地回應道“事發時,我們在這在院子外見他昏昏沉沉的模樣,並在他身上搜出了打火石和火油,想來是喝醉了把這宅子點燃了,人贓並獲,縱然他矢口否認拚命喊冤,也無人肯相信他沒有縱火,不過方才這此處的那個小子也有些奇怪,不知大人可知道他去何處了?”
崔呈秀不耐煩地說道;“本大人忙於撲火,哪裡有這些心思管這些閒人!”
正在這時候,又有幾位侍衛將那縱火者拉了出來,他此時正一臉迷茫,想著自己今日不過是從那賣炭老兒手裡搶來一些碎銀子,本來是在這姑娘懷裡聽了一個小曲兒,又喝了幾杯小酒睡著了,怎麼一醒來就在這荒宅裡了。
“你可知罪,竟然在此放火!”
崔呈秀這麼一呦喝,他隻覺得頓時酒醒了大半,轉身見自己身後的的宅子燒地不成樣子,加之被這眼前的場麵一震,不由得又驚又怕,悲從中來,竟然哭了出來。
“大人,誤會啊!我也不知道這裡怎麼會起火的,奴才不過是貪了幾口小酒,哪裡敢放火啊!”
崔呈秀怒喝道“狗奴才,竟然推卸責任!”
他哭得越發傷心,又抽泣道“奴才也不曉得哪裡得罪了哪位,竟遭如此報複,要置奴才於死地啊,幸而奴才命大,才沒有被這大火給吞了,否則以後都見不著總管大人了!”
中年男人冷道“區區奴才竟然有這個熊心豹子膽,倒是本大人小覷了你。”
他身旁的侍衛拉了他,低聲道“這盧本如今可是魏公公身邊的人!”
“是有如何,本大人今兒就要定他的罪!”不由眉心挑動,向那侍衛道“把他押下去,連夜審問,若經屬實,即刻以縱火罪處置,不必來回本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