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之金鱷!
之前他把李瀟瀟姐妹安置在星羅城就是打算讓她們平安地度過這一生。
不過在發現才十二歲魂力就已經達到二十七級的李瀟瀟之後,他又開始質疑起自己當初的決定了。
天辰之前想的沒錯,李瀟瀟的武魂變異後產生的吞噬能力,的確是可以吞噬生命力的。不僅如此,她甚至還能夠借助吞噬而來的魂力和生命力還加速自己的修煉。
當初她就是在星鬥大森林吸收第一魂環之後,試驗魂技的時候發現的。那時候她才剛剛吸收完第一個百年魂環,無意識地對一隻修為接近四百年的熔岩犬使出了她的第一魂技,竟是直接硬生生地這隻強大的百年魂獸給吸成了一攤血水。
而且這隻熔岩犬反饋給她的能量更是讓她的魂力連升兩級,而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被邪魂師給盯上了。
她武魂變異後產生的特有的吞噬力並不是魂技,而是與生俱來的武魂本能。之前她對付天辰的時候還算是留手了,不然在發動第一魂技的時候,就可以直接開始吞噬天辰身上地能量。
要知道她的第二魂技更擅長的是突然的襲擊,論堅韌程度,比起第一魂技來說可就差的遠了。
而天鱷也正是因為李瀟瀟武魂與生俱來的吞噬特性才讓她遠離武魂城去星羅城生活。
武魂本身並沒有正邪之分,但當某些能夠修煉的武魂需要特有的修煉方式之後,才能夠認定這個武魂是邪惡的。
就像之前提到的那名邪魂師,修煉時就必須用到魂師或者魂獸的屍體。而李瀟瀟的武魂卻並不一定需要吞噬魂師或者魂獸的屍體,她也能憑借自己來修煉,而且修煉速度並不算慢。
不然有著充足的魂獸和魂師的屍體,修煉到魂宗甚至魂王境界也不是什麼問題。當然代價就是成為大陸上人人喊打的邪魂師。
也正是因為李瀟瀟的武魂並沒有像其他邪魂師那樣無可救藥,所以天鱷並沒有為此而難為她,反而是派人把她們安置在了星羅城,細心教導。
而李瀟瀟也沒有辜負天鱷的期望,憑借著先天滿魂力的天賦和自身的努力修煉到了二十七級,當然這是在沒有吞噬任何魂師和魂獸的情況下。
至於如何分辨李瀟瀟究竟有沒有吞噬過魂師或者魂獸,那就再簡單不過了。
從魂力的精純程度,以及身上散發的特有氣味都很容易分辨的出來。
當然天鱷留下李瀟瀟和李落落同樣是有著自己的私心的。
怎麼說李瀟瀟和李落落也算是他從小養到大的,與其便宜彆人,那還不如便宜自己孫子呢。而且二人的外貌和性格她都挺滿意的。
不過最後的結果還是要看緣分,走不到一起他也不會勉強,畢竟他也是真的把二人當初親孫女看待的。
念及如此,天鱷的心情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沉重了,轉過頭,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天辰吩咐道。
“辰兒,你讓人給你落落姐和瀟瀟姐收拾房間,然後帶她們在莊武魂城轉轉,我晚上再回來。”
說完天鱷直接調動魂力,衝天而起,轉眼之間就不見了身影,隻留下麵麵相覷的天辰三人。
而在天鱷走了之後,李瀟瀟明顯又變得活躍了起來,連忙走到天辰身邊,一把抱起他的一支胳膊,不過轉念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訕訕地放下,和不遠處的李落落對視了一眼。
李落落此時也是走到天辰身前,握住自己妹妹的右手和李瀟瀟一起不安地看向天辰。
“辰弟弟,你怪我和妹妹嗎?”
說實話,她的確是有點那摸不準天辰的態度。按理來說一個才七歲的孩子是不可能這麼明事理的,就算不恨她們,遷怒也是少不了的。
然而事實就是,天辰表現地十分平靜。而這種平靜更是讓她們惴惴不安,她們倒是更情願天辰責罵她們,也不情願天辰這樣不冷不熱地對待她們。
不過這完全是二人想多了,天辰表現平靜地原因是,他是一名穿越者,對自己從未謀麵的父母談不上有多深的感情,而且他也不會把他父母的死歸罪於她們。在他看來,她們也不過是兩個可憐的受害者罷了。
要是他那個能力,在碰到邪魂師的時候,他也同樣會出手。
看著可憐兮兮的二人,天辰直接伸出雙手分彆握住她們的一隻手,柔聲道。
“當初的事情和你們沒關係,我並不怪你們。”
二人聞言,皆是仔細地盯著天辰的眼睛,確認天辰不似說謊之後,這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一向俏皮的李瀟瀟更是再次緊緊地抱住了天辰的一支胳膊,用自己的行動來表達自己心中不平靜的情緒。
而比較穩重一些的李落落也同樣是笑顏如花地抱住天辰的另一支胳膊,和李瀟瀟一左一右地跟著天辰走進來城堡地樓道。
房間自然不需要天辰三人親自打掃,等到三人來到城堡頂樓的時候,天辰房間附近的兩間奢華的房間就已經被整理完畢。
天辰則是親自帶著李瀟瀟和李落落參觀了一下她們的房間。比起她們在星羅城的居所,這裡無疑是奢華了許多。
光是各自的房間就不下於兩百平米,而且整座房間的地麵更是鋪滿了魂獸皮毛製成的地毯。雖然比不上天辰房間裡的那張萬年冰熊地毯,但也至少耗費了幾隻千年魂獸的皮毛。
而裡麵的各種裝飾同樣也是奢華無比,和天辰的房間一樣,都是有武魂城最頂尖的工匠製造而成。金絲繡成的窗簾,檀香製成的大床以及各種精致玉石憑借而成的桌案。
女人對於漂亮的事物的確是毫無抵抗力。就算是李瀟瀟和李落落二女,也是不停地打量著裝修精致的房間。
天辰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正握著一個銀製梳妝盒討論的二人說道。
“瀟瀟姐,落落姐,我先回房間修煉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吩咐侍女去做就行了。”
聽到天辰開口,二人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放下手中的梳妝盒有些尷尬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