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就無敵!
“這可是有點難辦了。”
程皓躲藏在藏書閣一間樓宇房頂上麵,一麵用隱之道隱藏自己的行蹤一麵觀察著程家寶庫大門處。
之前袁海君和那個所謂的藍上使說的話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雖然不知道這位藍上使是什麼人,但是他也明白,這程家寶庫和袁海君是半點關係也無了。
這讓程皓頗為鬱悶。
他一路過來隻是想要看看袁海君如何處理程家寶藏而已,並不見得非要奪取到手,畢竟他手中還有一張未打出去的王牌,袁聰龍!
那個袁海君的侄子兼養子依舊受著他心靈烙印的控製。
如果是袁海君得了程家寶藏,那麼他大可以利用袁聰龍來做做文章,甚至有必要的時候都可以給袁聰龍種下血日天劫把袁海君悄無聲息的除掉。
不過現在看來,這袁海君居然也是聽命行事的。
雖然並不清楚龍騰帝國的運作,但是程皓上一世也頗見識過六界內一些帝國宗門的權利結構。
大概也能知道這個藍上使八成就是龍騰帝國高層那邊派來收拾程家的。
這一來倒是更加點燃了程皓對於程家的好奇。
這程家中究竟有什麼樣的寶物,還能引得龍騰帝國高層專門派人過來這偏遠的雲峰城對付他們?
甚至還為了這個和落霞宗勾連一起算計程家。
落霞宗那群人既然自稱自己為仙門,那麼肯定就不是那麼好收買的,甚至不見得會真的賣龍騰帝國的帳。
那麼為了完成這次交易,隻怕龍騰帝國沒少付出代價吧?
那麼,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正在程皓琢磨要如何才能混入程家寶庫內一探究竟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古怪的靈氣波動自天空之中籠罩下來!
這股靈氣波動之快,之大,都讓程皓暗暗震驚了一下,他也明白自己根本無法閃避開去!
“嗡!”一道古怪的空氣震動聲響之後,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這時候周圍一片漆黑,就連原本掛在天空正中的太陽也消失了蹤影,就仿佛一瞬間直接從白晝變成了無儘的暗夜!
程皓驚詫嘀咕道“居然是武尊域?有武尊直接出手了?這程家到底隱藏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好東西了?”
“諸葛岱雨!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龍騰帝國已經和你們落霞宗達成協議了!怎麼你們要言而無信嗎!”
周圍忽然一片漆黑,藍上使猛轉過身來一對閃爍著淡藍色光芒的眸子看向自己的頭頂。
“你該叫我諸葛前輩,恩,或者按照輩分來說,你該叫我一聲祖奶奶才是啊。”
一把好聽的柔和聲音響起,隨後就有一人踏著黑暗從半空中款款走來,那人一頭銀白色的長發,雙木也呈現出讓人感覺十分怪異的銀白顏色。
模樣長得倒是雪膚玉肌,美麗得震撼人心。
“果然是武尊!”
程皓微微眯縫起眼睛看著來人,也隻有武尊這樣經曆過天劫洗禮已經徹底脫胎換骨的人才會擁有這般驚人的美麗容貌。
武尊以上無醜人,這是程皓那個年代人們常常說的一句俗語。
“我說小女娃,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叫做黎青的吧?藍黎青,恩?似乎我十年前去幽雲京拜訪你那位老師墳中哮的時候你就在他身邊來著?怎麼,那時候恭恭敬敬的一個好孩子,如今倒變得這般沒有禮貌啦?竟然也敢直呼我的名諱。”
銀發女子邊說邊走,很快便走到了藍上使,或者說是藍黎青的身邊。
“直呼你名諱又如何!諸葛岱雨!你和我師祖他老人家已經鬨翻五年了,怎麼?這會還要拿長輩的架子來壓我嗎?”
藍黎青倒是膽大,她的實力在程皓眼中也就是個高階武宗而已,但對上一名堂堂武尊竟然毫無半分膽怯模樣。
“哎呦,罷了罷了,小丫頭能懂得些什麼哎呀,我和你師祖的事情你不明白,倒是這裡……”
諸葛岱雨說話的時候微微歪頭,還伸出一根蔥管般的白皙手指搭在了自己紅潤的嘴唇上,再配合上她驚人的年輕美貌,還真是頗有一分天真動人的感覺。
不過隻要一想到這女人是壽命可達千歲,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武尊,程皓就覺得身上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
諸葛岱雨並不知道附近還有個程皓正在暗中看她,歪頭瞧了瞧程家寶庫內又點點頭“這裡麵居然有著一件能夠製造黑暗屏障的靈寶,恩,不錯不錯。不過我想若是隻為了這麼一件區區靈寶你們龍騰帝國也不至於肯出那麼大的血換取我們落霞宗的幫助了吧?來,小黎青,給我說說這裡麵究竟有什麼呀?”
“還請諸葛岱雨前輩遵守我們和落霞宗的約定!不然事情鬨大怕是兩家麵上都不好……”
“都不好什麼呀?”諸葛岱雨不等藍黎青說完,直接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點向她的眉心。
這一下可是把藍黎青嚇了個魂不附體,她是萬萬沒有想到諸葛岱雨真的敢對她出手,難道說這女人不忌憚自己的師祖墳中哮了?
諸葛岱雨這一指頭看上去來得極慢,再配合上她美麗天真的樣子,真的就猶如一名可愛少女的頑皮胡鬨。
但是藍黎青卻是明白,這一指頭雖然看著慢,卻已經將她身體周圍的空氣甚至是空間法則都給封死了!
讓她根本無從閃避,甚至無法格擋!要,要死了嗎!
“啪!”
出乎藍黎青的預料,諸葛岱雨隻是用手指在她白皙的腦門上麵輕輕的一彈,彈得藍黎青哎呦一聲,身子微微後仰一下。
但也就是如此而已了,藍黎青又一次恢複了行動能力,當她摸索自己額頭的時候發現,除了額頭上有一點點紅腫發疼外,她竟然是沒受任何傷勢。
“諸葛岱雨!你堂堂一名武尊,這般戲耍晚生後輩很有趣味嗎!”
藍黎青簡直要氣炸心肺,她好歹也是幽雲京內的大人物,武道上的堂堂天才!真正的純水屬性靈氣的天佑靈種,什麼時候吃過這般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