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土封王!
‘難道我要這麼死了嗎?’少年想到這個可怕的事實。
這時候劉生慢騰騰的走到少年身邊,對著少年搖頭惋惜到“遊戲馬上結束咯,再次對你道歉,因為你馬上要死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角鬥麼。”
少年想揮動手中的長劍,可實在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明明這個胖子就現在他麵前。
劉生彎腰奪下長劍,少年則因為失去長劍的支撐,伏倒在地。
少年呢喃到“我不能死,我不該死,我不會死。”
劉生把劍尖抵在少年脖子上,沉聲道“沒有誰是不能死的,參加了角鬥,就應該做好了隨時死去的準備,朋友,你還是太年輕了。”
劍尖緩緩劃過少年的大動脈,殷紅的獻血噴薄而出,少年死死的盯著劉生,眼神中有記恨,有害怕,更多的是不甘。
少年確切已經死絕了,劉生隨手扔掉長劍。靜靜地站在場地中央。
牛皮男人洪亮的聲音響起“第四場角鬥結束。”看台上的看客們終於稀稀拉拉離開了自己的座位。雖然覺得這場角鬥並不精彩,好歹看了這麼長時間,門票錢是值回來了。
一個九品武夫跳進場內,來到劉生身邊。拿走了劉生的長劍,領著他回到了他那間囚房。
過了不久,牛皮男人來到劉生的囚房鐵門外,劉生和他目光直視。劉生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男人心測測的,肯定對他不懷好意。
男人率先開口“你那場角鬥很有意思,雖然你有實力碾壓對手,但你去選擇了這樣一種麻煩的方式贏。”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哪有能耐碾壓,我是不想跟他硬碰硬,才這樣的。”劉生狡辯的說。
“隨你怎麼說,我很看好你,打贏四場,你就可以離開鬥獸場,拜入我萬獸宗門下了。我聽說你是個玄階高手。但進入我萬獸宗,靠著宗門的資源,你未必不能躋身天階。希望你之後不要讓我失望哦。”說完,男人準備離開。
“哎,能不能給我的夥食弄好點,饅頭太難咽了,我都一天沒喝水了,你看看…”劉生急忙攔住男人。
男人沒有回頭,對著一個手下說,“隻要他活著,特許他的夥食三菜一湯,每天再賞他一碗酒。”手下點頭回應。男人優雅的離開了鬥獸場。
劉生拍打著鐵門,對著那個手下說,“聽到沒,三菜一湯,還要有酒。”
手下白了劉生一眼,徑直離去,嘴裡嘟囔著,“還真的給你臉了。”
劉生坐回房間,“去你妹的萬獸宗,等我內力恢複了,我要走,誰攔的住?”
劉生好吃好喝的過了兩天,第三天一早,那個手下很早就給劉生送了早飯,並叮囑劉生今天他第三場角鬥出場。
劉生今天對手還是人,一個強壯的大漢,因為與主人的妾室通奸,被賣到的鬥獸場用來角鬥。
第三場開始時,看台上一個衣衫富貴的老漢大聲的喊叫著“小胖子,把那個雜碎給狠狠的剁了,不要讓他好過。”聽到那老漢的叫聲,大漢羞愧的低下了頭,不過很快就抬頭正視劉生,雙手用力的握著短刀。他很清楚,來了這裡,不是麵前的胖子死,就是他死。
用了幾乎和以前一樣的方法,劉生活活把大漢的力氣耗儘了,才友好的送他上路。結束時那富貴的老漢還大呼不過癮,嫌劉生手段太過溫和。
十裡集小鎮上的一家茶肆,一個身板厚實的老者嘬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有些煩躁的望向燕魚兒,“怎麼回事,我在這都等了四天了,人還沒到,走丟了?我已經在這破地方吃了四天的灰了。碧水山莊的來信是不是有誤?按推算昨天正午他就該到十裡集了?”
燕魚兒也很急躁,舌頭都放出去好幾十裡了,傳來的消息都是廢話。
“三長老,再耐心些,那小子莫不是路上有些耽擱,今日想來應該是要到了。這樣,事成之後我親自送幾個美人到長老府中。望三長老再忍耐一時。”燕魚兒恭敬的說到。
老者嘴上冷哼著,心裡倒是舒坦了些。
碧水山莊,靜心閣內,沐莊主坐在上位,單手托著下巴,美目不斷掃著下方的幾個女長老們。
“按時間推算,那個人現在應該已經被雙刀門擊殺了吧?”沐莊主有些得意的說著。
“稟莊主,現在燕南天可能已經帶著那小子的人頭來上莊提親的路上了。莊主大可放心。”一位長老回答到。
“噢,流蘇的情緒怎麼樣了?”沐莊主換了個話題。
大長老露出愧疚的神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她也已經認命了。”
“不,這不是認命,我們這是為了她的前途。”沐莊主義正言辭的說。
幾位長老麵麵相覷,附和說是。
一條通往李唐東北海濱方向的大道上,一個老漢駕駛著驢車駝著一名黑衣女子趕路。
“小姑娘,再有三十裡地就看到鳳鳴城了,之後去瀚海城的路,我可不敢帶了。”老人心情極好,這趟送人,他賺了十個金幣,夠他這個老光棍去勾欄裡瀟灑好幾次了。
“嗯。”黑衣女子毫無波瀾的回答,女子已經趕了近十天的路了。
“小姑娘,你單身一人去瀚海城做啥,哪裡可儘是些凶人。而且還是烏龍院的勢力範圍啊,可不安全。”老人好心問道。本來老人是想給黑衣女子一路送到底的,多掙兩個。一聽去瀚海城,老人想想就算了。不敢去不敢去啊!
少女沒有做聲。目光怔怔的看著前方。老人碰了個釘子,也就不再做聲。
黑衣女子就是和劉生分彆去學藝的蔣婉儀。
“也不知道那個人現在在哪裡,做什麼?他功夫這麼好,肯定沒有危險的。”蔣婉儀心裡默默地想著。
她心裡那個蠻厲害的他啊,現在還在角鬥場供人消遣呢!
大路上,驢車前方,遙遙迎麵來了一個騎棗紅大馬的黑衣男人。
臨近三十步,蔣婉儀看清了他的麵目。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除了長得英俊了些,其他怎麼看也就是個普通人,隻是普通人能騎這樣好的馬?
距離隻剩十步時,蔣婉儀仔細的打量著男人,男人也發現小姑娘在盯著自己看,停下了馬,玩味的看著女子。
蔣婉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被視覺強奸了一般。‘這個人好像能看穿我’。蔣婉儀心裡一驚。讓老人停下了驢車。
男人和蔣婉儀相互對視,老人則一下看看女子,一下看看男人。心說兩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