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說起黑木崖之事,王誠提醒道:“要上黑木崖,教主和令狐少俠,卻還需掌握現在黑木崖的切口。”
上官雲等人聽了,都滿臉不自在。神情變得有些不好看。
任我行哦了一聲,看了看幾人,好奇道:“現在黑木崖上,還要什麼切口?”
王誠看向向問天,他是教主身邊最心腹的人,說這些東西沒這麼難為情。
向問天歎道:“都是楊蓮亭這混蛋弄出的惡心玩意,什麼文成武德、仁義英明,什麼千秋萬載、一統江湖,怎麼作賤人就怎麼來!”
王誠等也紛紛解說,把黑木崖上那一套阿諛奉承恬不知恥之詞說了一遍。
任我行聽得目瞪口呆,失聲笑道:“難怪這次找以前的老兄弟,大家夥二話不說,就跟著老子要乾他東方不敗,原來這裡麵還有這麼惡心玩意。”
“東方不敗是得了失心瘋不成?”
上官雲和鮑大楚等人聞言,想起當年東方不敗獨戰五嶽群雄的英姿,有些感慨,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令狐易衝跟著任我行一行人,大搖大擺來到河北平定州,看到消息點,放出最後一次消息,就跟著進了太行山脈。
經過幾十裡山道,渡過湍急險灘,過了幾個險要關卡,又到了一處水泊,大家上了小船,擺渡過去,沿著陡峭山道不斷向上行走,到達日月神教總壇黑木崖。
一夥人有了現任白虎堂堂主上官雲的帶領,輕易就上了黑木崖,通過幾道鐵閘門,上了竹吊簍,轉運四次,才上得日月神教大殿。
令狐易衝扮成普通幫眾,和任盈盈抬著任我行,看見上官雲小心翼翼賄賂那各殿守衛,心中對魔教更加鄙夷。
進得大殿,上官雲在階下跪倒,大聲說道:“教主文成武德,仁義英明,中興聖教,澤被蒼生,屬下白虎堂堂主上官雲叩見教主。”
令狐易衝聽了,滿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差點把昨天喝的酒吐了出來。
隻覺得自己這次來黑木崖,實在是個虧了大本。
東方不敗高踞大殿頂端,一言不發,就聽他身旁的紫衫侍從大聲喝道:“你屬下小廝,見了教主為何不跪?”
上官雲回頭一看,暗暗叫苦,剛要說話,就見令狐易衝把擔架放下,抽出長劍。
高聲嚷道:“受不了了,快被你們這幫賤人惡心死了,東方不敗,看劍!”
令狐易衝身形閃動兩下,瞬間越過二十多丈,一劍向那東方不敗刺去,速度快捷絕倫,其他眾人還沒反應過來。
東方不敗一動不動,呆呆看著長劍刺來,眼中驚駭欲絕,想要向旁邊倒去,卻哪裡來得及,身體剛動,長劍就已及喉。
令狐易衝感覺不對,長劍頂在東方不敗喉間停了下來,認真看了看,用劍身拍拍東方不敗的臉,皺起眉頭,大聲道:“這東方不敗是假的吧!武功這麼差!”
下階幾個紫衫侍從持戈來攻,令狐易衝長劍一揮,八個侍從頓時長戈落地,痛呼著倒退。
任我行跟著躍了過來,順手打死一名侍從,伸手抓住正要逃跑的楊蓮亭,問道:“東方不敗呢?”
楊蓮亭長相威武,性子也硬氣,被抓得肩膀生痛,仍大聲喝道:“你們是誰?想造反嗎?”
任我行獰笑道:“老子任我行,知道老子嗎!”
楊蓮亭對任我行毫不畏懼,不屑道:“原來是你這個神教叛逆,上官雲,你竟敢勾結神教叛逆,我要讓你全家死絕。”
上官雲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衣袍,笑著道:“楊蓮亭,你活過今天再說吧!快說,東方不敗在哪裡?”
楊蓮亭譏笑道:“東方教主武功天下第一,你們膽敢去送死,那再好不過了,好,我就帶你們去見他。”
開了殿旁的暗門,一夥人通過一個長長的地下甬道,令狐易衝看著眼熟,忍不住說道:“任前輩,這兒和關你的那地方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