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向令狐易衝介紹院子裡的其他三個執法隊員,武當李越,日月紀南,昆侖盛文。
李越和紀南顯然知道令狐易衝之名,眼神眯了眯,微微吸了口氣,恭恭敬敬行禮,倒是盛文年輕,眼中有些躍躍欲試之色。
令狐易衝聽完秦戰介紹,問道:“來了前鋒營,大家都不用字輩了?”
秦戰點頭道:“是的師兄,沒有字輩,各派弟子就沒有這麼界限分明。”
“好,那我就叫回令狐衝,你們都去忙,秦戰把軍紀律法整理出來給我一份,我先看看。”
“好勒!令狐執法官前稍歇片刻,我一會兒就送過來。”
秦戰去整理文件,其他三人回了側邊廂房,紀南看李越有些憂心忡忡,笑道:“他們這些大人物的事,那輪到你來操心,再說,你們武當謝師兄也不一定會輸。”
盛文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哎,哎,你們說什麼呢?沒頭沒尾的。”
四人作為執法官,這段時間來也算同舟共濟,共同對付鬨事的混蛋,算是合得來,說話的語氣極為熟絡。
紀南笑道:“我看你好像想伸量伸量執法官的斤兩?”
“不應該嗎?”
盛文不以為然說道:“我們做得好好的,突然頭頂降下一個老大,你們願意嗎?”
李越和紀南用力點頭,齊聲道:“我沒意見!”
盛文剛要張口說話,突然反應過來,‘沒意見’,什麼意思?
盛文也不是笨蛋,看了大堂一眼,低聲問道:“這太華的令狐師兄,什麼個來頭?沒聽說過呀?”
紀南嘿嘿一笑,低聲說道:“二十年前太華最負盛名的易字輩弟子,名氣之大,蓋過林易華楊易健等人,後來和……”
看了一眼李越,李越苦笑一下,也沒有阻攔,這事遲早大家都會知道。
“和武當謝重樓師兄比武,嗯,輸了,從此就沒怎麼露麵。”
李越苦笑道:“謝師兄說,其實是他輸了,他的劍法被破了,在床上躺了一年才下床,令狐執法官隻是表麵受創嚴重,一個月後又生龍活虎。”
紀南嘿嘿一笑:“反正我們這執法官當時是認輸了,你們武當得了大便宜。”
盛文一聽,嚇了一大跳,居然是能把武當謝重樓打得躺一年的主,幸好自己沒有撩撥,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紀南,人家太華和武當的事,你怎麼這麼清楚?”
盛文有些奇怪地問道。
紀南哼了一聲:“令狐執法官可不止是太華弟子這麼簡單,他還做了一段時間我們日月教的光明右使。”
日月教的光明右使,在日月教中可是排名第三,這可是響當當的的大人物!
李越和盛文大感意外。
紀南賊頭賊腦向外麵看了一眼,低聲說道:“他是我們聖姑的心上人!”
“哇”
李越和盛文同時驚歎了一聲。
日月聖教的聖姑,更是在日月教中大權在握,管理教內一切事務,教內不管老一輩高手,還是新冒出來的幾個頂尖高手如錢同、沈巨浪、向九、薑茱,個個在她麵前貼貼服服。
且聽說修為已經晉入化氣一品,兼又貌美如花,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
不想,居然青睞他們執法官。
李越和盛文眼中冒出濃濃的八卦之火。
紀南清咳一聲,就要賣弄一二,突然想到執法官就在旁邊不遠,萬一他神識掃過來一下,發現自己在他背後說他舊事打趣,恐有小鞋穿,忙道:“正輪值做事呢,散值之後,我們再細談。”
盛文哈哈一笑,也反應過來,說道:“我請兄弟們喝一杯。”李越和紀南微笑點點頭。
令狐衝看著秦戰搬來的近尺高的文件紙張,皺起了眉頭:“怎會這麼多?”
秦戰看看外麵,輕聲笑道:“師兄,我們這,說是前鋒營,其實是以日後征伐大荒界大軍為藍本進行組建的。”
“大荒界廣闊無比,到時出征的征伐大軍,必定數以百萬計,單止各種軍紀條例行為律法,都塞滿了一大櫃子,這隻是其中一部分。”
令狐衝翻了翻,歎道:“張易恩師兄他們,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