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島方麵的大修士,不斷在各處觀察銀盞島的陣法和軍陣,從銀盞島回來的修士也彙聚了眾多信息上去,終於讓他們明白,繞過三個陣法是不可能的事。
銀盞島雖然不設防,個彆修士可以大搖大擺進去,但軍陣卻不可能大搖大擺進去。
修士雖大都已經辟穀,但戰鬥時候的修士,消耗的靈物,卻很是驚人。
一個修士戰鬥一兩天都沒有什麼關係,隻要是築基初期以上的修士就可以做到。
但在這之後,就要進行修養恢複,需得使用各種靈材補充靈力,修補身體損傷,祭煉維護各種靈器兵器。
如果沒有這樣的恢複,這些修士的戰力,就遠遠無法和正常狀態的修士爭鬥。
所以,後勤在修士的戰爭中,也是至關重要的。
放任一隻強大的軍陣在自己身後,這意味著前線拚殺的軍陣後路被斷,後勤輜重根本無法保證補給,這是任何一個軍陣指揮官都無法接受的事。
所以,要想奪回銀盞島,乃至奪回銀盞島附近萬餘裡方圓的數百個海島的掌控權,就必須摧毀東極島控製的這三個陣法。
“這特麼的,就是兩個烏龜殼呀!”
長春島軍陣中,馮濤忍不住破口罵了一聲。
因為銀盞島丟失得太快,馮濤親自領軍殺來,就是想憑借強大的軍陣實力,打立足不久的東極方麵一個猝手不及,收回銀盞島。
可是,長春軍陣試探攻擊了兩個陣法,發現這兩個明顯是長春自己留下來的護衛陣法,威能居然增強了數倍,短時間與長春軍陣對抗,居然沒有落入下風。
長春島方麵,軍陣指揮官叫陳進,在長春島的地位與路野類似,為人沉默寡言,一直在指揮軍陣試探護衛陣法的虛實。
聽了馮濤的叫罵,微微歎了口氣,說道:“路野果然不愧為東極六傑之一,這陣法和軍陣的設置,確實高明,比我們要勝出半籌。”
馮濤身為長春道君的大弟子,對陣法自然不陌生,隻觀察了片刻,就大概知道些虛實,但卻並不認為東極島的陣法威能,就會比長春島的高明
聽陳進一說,倒有些詫異,說道:“進叔,那路野居然有如此本事?”說完,就想到銀盞島一天不到就失陷的事實,也微微吸了口氣。
“我們之前,被以前的觀念束縛了!”
陳進也是陣法大家,隻這一會,就了解了東極三個陣法的巧妙,說道:“銀盞島設置十二個陣法,確實太浪費了,也分薄了戰力,難怪被路野一擊就破。”
“設立一條戰線,確實隻需要兩三個陣法就足夠了。”
“這場仗,有得打了!”
戰爭是最能促進技戰術進步的地方,東極島方麵一經使出新的戰術,長春島方麵馬上就看到了,也馬上會進行相應的學習和改變。
當然,戰力的提高,並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成功的,孰優孰劣,隻有打過之後,才能知道。
“哼,那就要好好見識見識東極人的新戰法?進叔,你坐鎮軍陣,我出去會會趙玄丹那小子。”
“路野這人蠻厲害的,你彆離對方軍陣太近,以防萬一。”
“進叔放心,我讓幾個兄弟陪著,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