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地階武者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裡布置陷阱,所以一頭就栽進去了。”
歐陽六看了看周圍這些粗糙的陷阱,有些詫異道“你就靠著這些東西,拿下了他們?”
宮修遠的表情有些怪異道“陷阱裡的毒藥隻是會讓他們產生一些幻覺,並且變得暴躁。
如果地階武者有心防備的話,一般不會受到太嚴重的傷害。
不過其中一個地階武者似乎還有傷在身,對幻覺的抵抗異常的弱。
那個人還沒出陷阱便發狂了,並對著另外一份猛打。
而另一人也沒有絲毫留手的意識。
就這樣,那個發狂的家夥被他的同夥生生打死了。”
歐陽六等人聞言都是一愣。
他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詛咒。
經過之前的研究,他們都知道被詛咒籠罩的人,對於負麵效果的抵抗能力會弱上不少。
可問題是,這也太巧合了吧。
兩個地階武者,竟然都沒看到那麼明顯的陷阱,而陷阱中放的偏偏又是能夠讓人發狂的毒藥。
歐陽六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難道這個意外也是詛咒引起的?’
這個想法倒不是胡亂出現的。
詛咒爆發時,並非是直接降下攻擊,而是通過各種各樣的巧合,讓咒發之人離奇死亡。
若是這一切的巧合都是由那種詭異的詛咒串聯起來的,倒還說得過去。
可問題是,詛咒之前幾天才剛剛爆發過,這個頻率明顯不對勁。
宮修遠見歐陽六等人都表情怪異,以為他們不相信自己的話。
他解釋道“我知道這件事很離奇,但我沒有騙你們,那個地階武者真的是被他同伴打死的。”
對於宮修遠的解釋,歐陽六不置可否。
他繼續問道“那另外一個地階武者呢,去了哪裡?”
宮修遠答道“賀叔擔心他發現了我們的蹤跡,所以趁著他重傷的機會,拚著傷勢加重將他擒拿了下來……”
他的話,讓夏侯商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夏侯商語氣急促道“你是說,另外一個地階的家夥沒死?”
宮修遠被突然竄過來的夏侯商嚇了一跳。
他後退了兩步之後,才點了點頭道“賀叔說,這家夥血脈比較特殊,多半是有背景的。
我們怕隨意將他殺了會惹來麻煩,便想等你們回來看看如何處理。
我將他放在了我之前住的房間裡,並在門口設了一點陷阱。
剛剛我沒有發現你們回來,所以才……”
歐陽六頓時明白了宮修遠的小算盤。
宮修遠多半是不想替歐陽六等人背鍋,所以才留了那個地階武者一命。
不過他顯然沒想到,這個做法無意間解決了歐陽六等人的一個難題。
那就是,隊長的人選有著落了!
夏侯商顯然也早就想到了這點。
他直接衝進了屋,將一個被困得跟粽子一樣的家夥拎了出來。
這家夥應該就是錢敏口中的那個紀鴻言了。
看得出,宮賀為了能夠製住這家夥,下手著實不輕。
紀鴻言本就隻剩下了一口氣,剛剛又被毒煙熏了熏,此刻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
夏侯商急吼吼道“咱們快把這個家夥綁到傭兵協會去吧,再晚一點他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