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幫手,更是一個也沒來。
若是貿然動手引來大天位巔峰強者楚瀚海的話,那就有些不妙了。
歐陽六心中雖然思緒翻轉,臉上卻仍舊一片木然,跟普通護衛的表情一般無二。
蔣嘯東倒是也沒顧得上去管自己廢物堂弟的兩個跟班。
他指著蔣嘯天的鼻子罵道:“胡鬨!在做這件事之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的語氣依舊嚴厲,可找到了熟悉模式的蔣嘯天卻愈發放鬆了。
蔣嘯天小聲嘟囔道:“告訴你,你又該不讓我做了。”
蔣嘯東被噎了一句,竟然一時沒想出什麼解氣的話來。
他本想罰蔣嘯天回去閉門思過半年,可一想到這次來的目的,隻得將這個念頭收了起來。
蔣嘯東忍著怒火,問道:“你不是跟那些預備弟子一起去青州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在回來的路上,蔣嘯天早已經在歐陽六的誘導下,想好了說辭。
他毫不猶豫道:“本來我是想憑著自己的本事,在火獸宗裡混出頭的。
可那些沒見識的家夥,都說我是靠著你的威勢,才搶到了這個名額。
就連那個叫裴景的領隊也看我不順眼,處處為難我。
我隻是外出吃個飯而已,那家夥就不讓我歸隊。
他還說什麼,我隻是靠著蔣家……”
蔣嘯東本來還想仔細問問自己堂弟最近的經曆來著。
可這一番絮絮叨叨的話,他聽到一半就被煩得不行。
顯然,他這個廢物表弟,又是受不了那些人的嘲諷,自己滾回來了。
他打斷道:“行了,你既然回來了,那就老老實實在家呆幾天。
過幾天之後,我有事要交代你!”
蔣嘯天本以為,自己這次必然要被狠狠責罰一通,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就這麼接過去了。
他眼珠轉了轉,問道:“又有什麼好事兒,是能讓那個小賤人對我刮目相看的事嘛?”
蔣嘯東道:“扶搖山那個女人你就彆惦記了。
她既然被九繼山的人擄走了,不管事情是真是假,那我們蔣家自然不能再要。
我這次跟你說的事,跟楚月有關。”
“楚月?”
蔣嘯天有些詫異。
他自然知道這個火獸宗的天才少女。
隻是他卻想不通,自己跟這個女人會有什麼關係。
蔣嘯東笑道:“前些天,包奇勝不知從哪裡得到了我們師徒離開火獸宗的消息,再次強襲山門。
雖然我師父回來及時,重創了包奇勝。
但苦守山門大陣的楚月,卻也被包奇勝重傷。
楚月的傷勢本就沒有痊愈,這一次受創之後傷勢極重……”
蔣嘯天聽到這裡,仍舊一臉的蒙圈。
他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蔣嘯東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意味難明的笑容。
他打量了蔣嘯天一會兒後,才再次開口:“這次受創之後,楚月根基受損,在武道之上再難以進境……”
蔣嘯天聽到這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呼吸變得有些粗重。
他咽了口口水道:“所以跟我聯姻的人,從扶搖山的那個小賤人,改成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