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有膽,就等我們大長老回來,把這番話跟他重說一遍!”
楚連遠聽了,表情又是一呆。
不過這番話倒是也讓他想起,楚瀚海隨時可能回來。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念劇本。
楚連遠仍舊用毫無波瀾的語氣道:“隻要你能幫我們除掉楚瀚海,我便可以幫你找到蔣嘯東。”
歐陽六本想繼續堅持自己火獸宗的身份,可麵對著一個一心念劇本的家夥,他實在是有些提不起演戲的興致。
而且蔣嘯東三個字,也的確讓歐陽六心中一動。
歐陽六剛剛推測出蔣嘯東可能有問題,楚連遠背後那人,卻似乎在他之前便知道這一切了。
這讓他愈發覺得,楚連遠背後那人有些深不可測。
歐陽六沉默了片刻後,忽然問道:“這些話,是誰教給你的?”
楚連遠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似乎可以回答,便說道:
“是我們宗主冷淵,他給了我一個本子,上麵記載著的都是我現在要說的話。
上麵說,不管你怎麼應對,我都要將本子上記載的話一一說完。”
歐陽六聽了,不由微微揚眉。
他沒想到,楚連遠手中的劇本竟然是冷淵交給他的。
從剛剛開始,冷淵便一直在跟楚瀚海戰鬥。
在戰鬥的過程中,冷淵顯然無法分身把東西交給楚連遠。
這個劇本,必然是在冷淵跟楚瀚海的戰鬥開始之前寫好的。
而那時,他還沒有來火獸宗。
也就是說,寫劇本的那個人不但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甚至就連歐陽六的行動都預判了出來。
歐陽六雖然已經經曆過一次類似的事情,但再次被人提前那麼久算計到了行蹤,仍舊十分的不舒服。
‘冷淵的背後是誰,是任邊宏還是四九星門,亦或者什麼其他類似的勢力……’
他的手指不停敲擊著自己的掌心,目光遙遙望向而來遠方。
楚連遠似乎並不在意歐陽六的走神,他繼續念著台詞:
“火獸宗內有一枚至寶,我們希望你不要將它取出來。
那枚至寶雖然品質超然,但對你們來說,卻是禍非福……”
他剛剛說到這裡,就見歐陽六從懷中取出了一枚棋子。
歐陽六拿著‘炮’字棋子晃了晃,道:“你說的是它?”
楚連遠:“……”
不用他回答,歐陽六從他的表情上便已經看出,他說的至寶就是這枚詛咒棋子了。
歐陽六饒有興致道:“這東西看起來似乎還不錯,你說的禍在哪裡?”
楚連遠的節奏被搞得稀亂。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跟眼前這人無法交流,索性直接念台詞算了。
他的目光從歐陽六身上挪開,直視著天邊道:“這枚至寶並非我們扶搖山的東西……”
歐陽六插嘴道:“是踏影宗的?”
“也不是踏影宗的……”
“那是誰的?”
楚連遠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道:“是星空強者苗懷一的!”
歐陽六聽到苗懷一三個字,眉毛頓時使勁兒地揚了揚。
他的實力雖然一直在飛速增長,但在星空強者麵前,卻仍舊不夠看。
歐陽六盯著楚連遠看了一會兒後,不爽道:“你想拿星空強者來壓我?”
楚連遠聽到這句話,表情變得也有些怪異。
他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小小的人階武者,哪裡來的勇氣說出這種話。
以歐陽六展現出的實力,彆說星空強者了,就是一個地階武者都能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