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我正經曆了一場大力之下被掀出去的猛地驚覺之中,但是這種感覺確是沒有持續多久就結束了。
因為,此刻,我們正被生生地甩在了神壇之上的平台上。
在我們的麵前,有一道被拖走的摩擦出現的血跡,有那個被那些愚民而編造出來犧牲的姑娘。
“咳咳咳咳——”宿主悶悶地捂住心口咳了幾聲,又毫無征兆地“哇”地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此時奄奄一息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群身強體壯的村民對手,更何況,他現在不能夠一個人架打不贏就能夠逃跑的時候了。
我明白他的苦心,他想要,一並也將那個救治過他的姑娘也一並安排了逃走。
“我奉勸你們一句,現在跑可能還來得及!”宿主嘴角有血,他不甚在意地抬了衣袖揩去。
一字一頓不怒自威,但我明白,他如此說的話,那就是還惦記著想要拯救度化這群愚民的心思。
“呦嗬?小東西,你怕是被爺爺這一巴掌甩出去把腦子給摔傻了吧?你叫我跑我就跑,你把爺爺我當做什麼了?”
那個叫阿朗的漢子越說越是起勁,就因為他方才那一巴掌賺回來了多少村民欽佩的目光。
於是現在的他,也就越發地肆無忌憚。
他說完那些話的時候,周圍轟然大小,有些個看著好玩想湊熱鬨的孩童,居然拾撿起了地上的碎渣和石塊,大著膽子朝著宿主這邊嬉笑著投擲過來!
小石頭不偏不倚,正巧砸在了宿主的額頭上,鋒利的棱角在上麵磕出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鮮血就像是清晨在葉片上凝滯而成的露珠,堪堪順著額角和鬢角滾落了下來。
“我分明給過你們機會的......”我的宿主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因為方才的撞擊,以及那股莫名衝動的靈力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留下的後遺症。
我這瘦弱又矮小的宿主,此刻在這蕭索的涼風夜色之中,踉踉蹌蹌的步伐甚是蕭索。
“嘿,我可就不信了,我要是再打上一掌,看你這個小畜生還能囂張多久!”得了便宜之後的阿郎依舊沒有將我這個快要暴走了的小宿主放在眼裡。
他隻管著帶動在場的諸位轟然嬉笑,亦或者是繼續惡言惡語地刺激著我這個小宿主以此來提升他自己的滿足感。
正當著眾人還在嬉笑之中的時候,我猛地驚覺到,我這個小宿主正在驅使這他體內的靈氣和內息。
隻見他手曲成了爪,似魔非魔的絳紫色光團縈繞在他的手掌之中,漸漸地一股幽藍如水的劍氣沿著他的手腕徐徐彙入那團紫色的光芒之中。
眨眼間,方才那把已經被我宿主融進了身體裡麵的泛著藍光且通透如同淩冰似的長劍幻化了出來。
目睹了這一切的村民猛地安靜了下來,隻有阿郎,他似乎覺得單單是他自己嘲諷我這宿主可能不甚過癮。
於是便就乾脆轉回身體麵向了大家,滿是得意洋洋之情地宣講者自己如何如何的厲害,又能如何如何地製服大敗我這個小宿主。
直到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他方才嬉笑的聲音也默默跟著凝滯,然後緩緩地轉過身來.....
喜歡成為無常那些年成為無常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