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畢竟也是心中所想,夜潯那個變態是聽不見的,眼看著那個家夥的臉越湊越近了。
在往前一點,我甚至就能夠真切地感受得到他的心跳聲了,但是他分明就是彎著腰的,心臟的位置是離我很遠的。
至少,比起他的臉來說,心臟離我很遠,不過我為什麼沒有先感覺到他溫熱的吐息,相反是先聽見了心跳聲呢?
“白大人到了現在都還在走神嗎?”夜潯輕笑一聲,握住我的下巴的手上微微用力。
這詭異又危險的氣氛讓我不由得心跳加速,眼睛也不自覺地四下亂瞟:“我,我才沒有呢!”
這句話很明顯的狡辯夜潯會聽不出來?不!他當然是聽明白了的,並且,就在我眼風四處亂瞟的時候,竟然瞅見了他另一隻手裡麵舉起來的一把晃著寒芒地利刃。
我當即一個激靈,拚了命地想要掙脫開來,我手中掐訣撚印猛地向空中一揮,原本還緊貼在我麵前,方才還在一個勁兒地威脅恐嚇我的夜潯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我躺著的這塊大石頭的地下,也跟著傳來一陣高過一陣的震顫,仿佛就是來自地底的雷聲一般。
此時的四周,鬱鬱蔥蔥的樹林不見了,就連腳下的花草稀疏的土地也跟著如同雲煙一般地消散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由得讓我大驚失色,我趴在方才躺著的那塊石頭上不知所措,不管我現在施什麼術法,它也都會同這周圍的草木雜樹一般與雲煙消散。
這時候,天邊猛的降下一道驚雷,我害怕的大叫了一聲,身體一顫。
......
幽幽的醒轉過來時,我正躺在夜潯的懷裡,他抱著我,不顧冥府仙境眾鬼的目光,飛快的往淨泉方向跑。
我原是昏迷了過去的,經過方才的那一遭記憶猶新的噩夢,我被嚇醒了過來,直到看見了眼前的人是夜潯。
不知為何,我經曆了這幾個夢境下來,雖說是假的,但是心境也會或多或少的受到影響。
以至於我現在看到夜潯,我就有種想法,我就是覺得他肯定要害我!
雖然但是,以他的性格,不會向夢裡的那般陰險就是了,依照夜潯的性格,他要是想整死我,一定會光明正大地將我當眾打死的。
至於如此卑鄙的偷襲行為,是他一直都不倡導的,我記得他很久以前說過,自己是強者,所以不需要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取得勝利。
這下好,那句原本是他嘚瑟的話,現在居然成為了我的保命聖旨。
嗚呼哀哉,我的命實在是太苦了吧!
“夜,夜大人,您要不是就先將我放下來再說吧,我現在醒了,可以自己走的!”我雖然縮在夜潯懷裡,身體卻是很誠實的避免和他接觸太多。
頭頂上方好巧不巧傳來夜潯沉肅的聲音:“你現在身體很不好,就先這樣吧,到了淨泉我就放你下來!”
看著來來往往那麼多我熟悉的陰兵鬼將,我真的就想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
要知道,如此一來,我苦心孤詣的在幽冥千百年創立的威嚴不就瞬間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不行啊,我這麵子不要的嗎?
“夜大人!”我還是想著在最後做做無謂的掙紮,但是某些死鬼好像並不是很願意給我這個機會的。
不行啊,我這麵子不要的嗎?
“夜大人!”我還是想著在最後做做無謂的掙紮,但是某些死鬼好像並不是很願意給我這個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