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撲上去作勢要打他的是時候,他居然甫一側身立馬就一個順勢將我拽入了他的懷裡。
“夜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佯裝慍怒,衝著他一本正經的冷臉道。
“白大人為什麼一下子又變得這麼凶了?”他好像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我被他反身抱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我心裡是清楚的,夜潯這廝很欠打就是了!
“我什麼樣子,你心裡不沒點數嗎?”我惡狠狠的衝著夜潯說道,手上原本是蓄力想要掙開的,但夜潯這廝的力氣果然好生大哦,一把將我箍住就動彈不得。
他將我轉過身來,看著我,一臉委屈:“白大人這樣對我,實在是讓我傷心!”
嘿呀,我就奇了怪了,我一沒有打到他,而,沒有怎麼罵他,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家夥以前沒有看出戲癮這般大的啊?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說話。
這廝大約自己心裡也是清楚的,僵持了半刻,於是自己覺得沒趣就自己說道:“白大人剛剛想要打我,雖然沒有打中我的皮肉,但是卻打中我的心,讓我好生的難過啊!”
我:“......”
其實這廝的戲大可沒有必要啊這麼多的,之前還記得他說我變了,在我如今看來,要說這變了的人,怕不是隻夜潯一個吧?
“你好好說話!”我伸出一隻手大著膽子捏住了他的臉。
夜潯的臉意想不到的軟乎,雖然隻是短暫且大膽的一捏,但是還是忍不住令我心旌搖曳。
完了,我想,這怕不是真的要栽到夜潯這廝的坑裡出不來了?
我想了想,好像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的,但是莫名的某些方麵,又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
是關於我的一件東西,但我怎麼想好像是想不起來。
但現在來說也無妨,一切又回歸到了最好的時候不是嗎?
豹尾那家夥我懷疑他派人悄悄的監視我們,不然為什麼他老是在某些關鍵的時刻露麵?
匪夷所思不說,但他是真的會挑時候。
夜潯就著我在他懷裡的時候抱了抱我,我剛剛嬌羞的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膛之上,眼風就在這時突然掃到了一個身影。
饒是沒有看清楚來人的麵貌,我和夜潯都有感知,二人心照不宣的看了對方一樣。
然後我看著夜潯環抱住我的一隻手掐訣撚印得到準備上了,不得不說,夜潯這廝的手是真的好看。
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他的手,修長白皙不說,就連著好像女子一般纖細的手指中,還隱隱帶著遒勁有力的一股風味。
單單就是看他這樣掐訣撚印的指訣變化我都覺得是一種享受,果然,我這鬼還是喜歡美的東西。
以前老是說自己不看重皮囊,因為我最後見到的往往都是靈魂,畢竟誰也沒有那個空檔再給人家把墳掘了看看臉的吧。
二者相互比較下,一個表麵乾淨的靈魂,和一個已經入土為安然後說不定已經腐爛了的肉體,你更喜歡哪一個?
所以,我今日才猛然的覺醒了過來,不論是哪方麵的立場,我好像至始至終都是選擇的是美好的那一個。
夜潯指尖的圓光還未來得及被彈射出去,身後就很合時宜的響起了豹尾那家夥的聲音:“白大人?夜大人?”
我心中千萬個不滿意,不是這家夥現在出來搗什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