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豹尾那家夥怎麼還不來?
“哦,所以你是害怕我這樣說話嗎?那如果你再不停手的話。我這把刀,可就不是抹在你脖子上了?”
他這話是怎麼說?難不成,他又有彆的死法折磨我了?
“哎呀,這位大哥呀,有事兒好好說嗎,何必要這麼動刀動槍的呢,你嚇到我就算了,要是嚇到其他小朋友那就更不好啦!”
我企圖說一些有的沒的,想來把時間拖延下去。
但是那家夥顯然不吃這一套:“我叫你停手,如果你再不按照我說的做的話,你們一個也彆想活。”
呦嗬,他這句話說的,我倒是想看看這個黑氣控製住的宸王能有多大能耐,第一次與占據驅使這具身體,就輕易殺了我們三個嗎?
那這種情況他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按理說,這被邪靈控製的前期應該是極其虛弱才是。
他現在放出來的大話,我之所以會這樣順從他,完全是因為那把刀真架在我的脖子上,而我此刻又要為夜潯拿出那股黑氣而源源不斷地傳輸靈力,不能鬆手。
如若是不然,我早就把他打飛了!
現在想想,我除了順從他,好像也隻能順從他。
但是夜潯那邊是絕對不能鬆開的,好不容易內一股黑氣被逼上了天靈即將要被震出來的時候。
如果我們放棄了繼續用靈力相逼,那黑氣就極有可能就會重新找著空子,再回到夜潯身體分散各處藏匿,到時候要想再次把他逼出來可就難了。
現在我所能想到,就隻有豹尾那個家夥能及時趕到,解救我們於水火之中。
但我們都無所作為,也似乎也更加激怒了這個被惡靈附身了的宸王。
因為它和我挨得近,我最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和陰沉。
可以把寒光泠泠的刀子漸漸陷進了我的皮肉之中,的溫柔的雪恰到好處地滾了出來,順著我的衣襟蔓延開。
留下一團團紅色的,刺眼的印記。
要死了,我這具法身可是真的跟生人的身體一樣脆弱,經不起他這樣子的折磨。
脖頸間傳來的鈍痛。讓我嘶嘶的吸著涼氣,太久沒有感受到這皮肉上的傷痛了,我竟然覺得是種久違的感覺。
眼看著那刀尖就將要緩緩磨進去的時候,這被荊棘圍攏起來的結界裡麵突然襲來一股寒意。
倒讓我心安了不少,關這熟悉的氣息,應該是豹尾來了沒錯。
我身後那個被邪靈附身的宸王也應該是感覺到了:“是誰?彆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她。”
很可惜,這邪靈現在用的是凡人的身體,在短時間內,他根本不能適應操縱的過來。
也就是說,他的能力不能完全在宸王的這具身體上展現,他現在是看不見的豹尾的。
雖然他看不見,但是我可以呀,我眼睜睜的看豹尾現形在夜潯的床頭邊,他看見我身後拿著匕首的宸王。
眼中雖有絲絲震驚,但還是速度地掐訣撚印。
那股白芒,擦著我的耳朵正中後麵被邪靈控製住的宸王。
我聽到他悶悶的哼了一聲,然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裡握著刀,擦過了我的頭發,帶下一縷。
我捂著脖子,鬆了一口氣,我肯定的鮮血順著我的手掌,手腕緩緩流了下來。
豹尾立刻跑了過來:“白大人,您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