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得意洋洋的晃了晃自己手裡的兩個雞腿兒,笑得像個兩百斤的胖子。
言閱對他報以讚許一笑,著急地招了招手:“趕緊趕緊拿過來。再不拿過來,我想他應該就快餓死了吧!”
小胖子也十分自然地湊了過來:“將軍大人,他剛才就沒喝點兒水之類的嗎?”
言閱皺了皺眉頭:“本文剛才已經替他倒了一杯,誰知道這家夥一聽有吃的來了,竟然連水都不喝了!”
我的天呐,我真的被這大言不慚,厚顏無恥的對話給震驚到了。
他們從始至終有問過我需要什麼嗎?兩個男人在這裡忙前忙後,也都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屁用沒有!
小胖子一臉糾結。看著手裡的雞腿兒一副不舍的樣子,最終也熬不過言閱這家夥的強權政策。
最後隻得忍痛將那兩隻油亮亮的雞腿兒遞到了我的麵前:“好兄弟趕緊吃一口吧!”
我現在真難受。雞腿兒的油膩味道一聞就讓我惡心的想吐,現在他們竟然還拿著我的嘴巴和鼻子中間晃悠,我怎麼能不想打他們?
“放過我吧!我隻想休息休息,你們不說話就好!”最終因為表達不清楚而平白遭受迫害的我,即使再怎麼難過,也努力將自己的需求表明了出來。
麵前兩人麵麵相覷,雖然都是一頭霧水,但最終還是達成了共識,退去兩邊,讓我好生在此歇息。
剛才那股被奇怪力量衝散的林立,很難再重新凝聚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手上那些紅痕一直似乎都很想往我體內鑽。
現在那隻手被我隱藏在寬大的袖袍底下,隻要我們輕易將手伸出來,我旁邊的兩個人應該是很難發現它的。
我現在隻希望我在運功療傷的時候,不要被奇奇怪怪的人或者事打斷。
“將軍大人。”我虛弱地呼喚了一聲言閱,企圖依靠賣慘來博得他的同情。
果不其然,那家夥好像還是有些吃這一套的,我話音將落。又在極其簡短的一陣沉默之後,他飛快的竄到我的麵前:“有何事要喊本王?”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地牽動最後一絲精神:“將軍大人,我現在很虛弱,想好好休息休息。一會兒要是來人了你能不能……”
我以為我這樣說,已經叫意思表明的足夠了,其實我就是想叫嚴月,一會兒如果有人來的話,就讓他們在外麵等等,或者就直接叫人不進來。
畢竟我現在的狀態好像真的不太適合見任何與邪門歪道有關的人。
我說完了這些話,我也以為言閱聽懂了,實際上,他也以為自己聽懂了。
於是就在他衝我肯定一笑之後,並就立馬吩咐小胖子:“嗯,這位……”
他抬眼看了看我。顯然是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我們好像自從見麵到現在,也沒有問過彼此的名字,見麵的時候,要不就以卑職和大人相稱。
“你就把這個小家夥到時候給丟出去吧,他說他不想打擾我們!”
我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當場投胎,天呐,你聽聽他說的這是人話嗎?
我覺得顯然不是。小胖子,那人好歹有些良知,到現在這個時刻,竟然會懂得質疑:“他好像剛才說的是不要讓彆人打擾到他。不是不想打擾到我們呀!”
言閱一副豁然開朗的模樣:“哦?她真的是這個意思嗎?不是,因為怕打擾我們,而自己願意出去吹冷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