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的印象中,言閱這麼做就是不對,他應該把所有的像是請到營帳中來,然後在他麵前的地形圖前好好商議對策。
而不是就這麼隨意的在外麵撿個空地就能說的事兒,難不成這家夥其實一直都在防著我?
但如果要是真的的話,他何不直接把我請出去,而是自己做走了出去呢?
我來回仔細咂摸了一番,他既然事情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上來了,我要是不這麼想,可能就對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所以這整件事情的緣由都應該是,言閱太把我當回事兒啦?
阿苑也被我這麼一問搞得很是困惑,他一臉糾結地反問我:“不然?還有嗎?”
我簡直就差拍案而起:“你難道不是因為……”
說到這裡,夜潯猛的一把按住我的手:“白大人你還不能激動!”
我看著他,然後他眼睛半眯了眯,示意我及時閉嘴。
我看懂了他的暗示,接下來的秘密將將好就卡在了喉嚨邊。
幸好,幸好還差一點!
我重新躺好在塌上,方才激動地一牽扯下來,心口處又疼又悶。
阿苑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將手裡已經折疊好了的衣袍放在了我床角。
“白大人,昨天我已經將衣服給你縫補好了,雖然不知道您當時為什麼那麼生氣。
但是我現在真的跟已往不一樣了,腦海裡那股惡念沒有再次出現控製我了,我現在擁有能夠自己獨立明辨是非的能力。
所以,還請白大人不要再生氣了。”
我艱難地撫了撫自己的心口:“你心裡想著什麼跟我沒關係,但是阿苑,改變看法這種事情不能急於一時,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嗎?”
我簡直覺得我現在的語氣和模樣像極了一個苦口婆心,望兒遠行的老母親。
罷了罷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慢慢的變成了這幅模樣。
夜潯細心地替我掖了掖被子,然後轉臉看了阿苑一眼:“我知之前你為的惡實在並非你所願,我們也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所以,你好好的留在軍營裡麵吧,即使那些邪教餘孽會找你麻煩,但我會護你周全的!”
我突然聽完了這句話,感覺夜潯這樣真的趕上了我那副望子成龍的慈祥模樣了。
阿苑埋頭看著腳尖,似乎是笑了笑。
但他旋即就此跪拜在了地上:“大人!阿苑此生悲苦,能得二位大人救贖,實在乃三生之幸!”
我還沒來得及說些冠冕堂皇的漂亮話的時候,營帳外麵又來人了。
是宸王!
他看起來恢複的不錯:“小白,你醒了嗎?”
如果我沒猜錯,他後麵一定還跟著一大群將領,士官。
內浩浩蕩蕩的人群,看著我就頭皮發麻。
好在內家夥似乎了解到了我的心事。
在營帳門口駐足片刻,然後自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