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要是有罪的話,崔判官會根據幽冥立律來懲罰我,而不是讓這樣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小人來折磨我。
我已經氣得將牙齒磨的咯咯作響的程度了,一方麵憤恨,言閱這人的狡詐,另一方麵又在。苦惱,仇恨自己學藝不精。
就這四周這些個會一些三腳貓術法的螻蟻之輩,就仗著自己人數比我多,就能夠像單槍匹馬闖進這個破軍營的我,困在其中嗎?
沒錯,他們好像做到了!
單憑我現在的力量,再加之白日那一隻從林子裡朝我射來的長釘,我就能大概推測出現在自己的處境。
白日裡的內一場小風波,應該就隻是個開始,身處在這片軍營裡麵的邪師肯定也已經意識到了我的存在。
不是這樣的話。他們沒有理由要向我射出那枚長釘,他們的目標不會是言閱,就隻能是我!
想想身邊這個家夥,再次也是他們大將軍的兒子,大將軍美裡有虎毒食子到這地步吧。
所以,倘若我現在離開了言閱這顆大樹的話,我估摸著一個人。會死的很慘吧!
但是我又分明不想跟這個家夥合作,誰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出其不意的將我算計個乾淨?
“這把古劍的來頭確實不小,既然你說你不知道,並且願意把它交給我。想必你肯定是想知道他的來曆咯?”
想通了這一切的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和言閱談條件。
這個家夥不愧是從小在運籌帷幄中長大的人,麵對一個像定時炸彈的我,居然還能如此波瀾不驚,甚至是麵帶微笑。
所以你有的時候不得不能感慨,那些生長在王宮貴族家的孩子,確實是要比生在平民老百姓家裡的孩子心理能力要承受得多得多。
上一個能看著有這樣能耐的人是宸王,但是在與言閱一比較的話,要說謀略和膽識,我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把這樣一個標簽放在哪一個身上才合適。
言閱重新又背著手回到了他原本坐著的長榻上:“所以呢。我想知道這把劍的古怪之處,你有什麼辦法嗎?”
辦法嘛,倒是有很多,就看他願不願意配合了。
我舔了舔剛才因為緊張而有些發乾的嘴唇:“親,我倒是可以做。不知道將軍大人能為我做一件什麼相同分量的事情呢?”
言閱半眯了眯眼,兩手交叉支著下巴:“你倒是一點兒也不會跟我客氣是吧?”
我也學著她的模樣,眯了眯眼,笑得溫柔和煦:“事在人為,有些事情是相互的。既然將軍大人要求我辦事,那我肯定也要收取相同的報酬的,而現在我要的報酬呢,就是你拜托我這件事情相同分量的事!”
言閱方才的笑容突然凝滯在臉上:“你無非就想知道我們下一步的計劃,不是嗎?”
我笑了笑:“你還真是聰明絕頂呢!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做這筆交易?”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顏悅這個人吧,我始終琢磨不透。卻沒想到,他居然也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突然耍賴。
“交易我是可以做的,但是這位大人。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就是關於你想在我口中知道這件事情的籌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