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古劍也是一個道理。我猜測他應該是之前某位將軍上過戰場殺過敵的刀刃,它上麵的劍靈以及各種充斥著的煞氣。都是帶有那種強烈剛勇血氣的。
不然為什麼我和閆月兩個人同樣是接觸這把劍,我會變的十分敏感,而他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那如果按照我這樣想的話,好像也能將這件事情想通。
言閱勾了勾嘴角,似乎並不打算回答我這個問題:“大人肯定忘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不妨我再跟你重複一遍?”
我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話他還要再重複一遍呀,我記得之前跟他說過的,好像也沒有什麼要緊的東西被我忘記了吧。
我愣在原地。聽著元月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他剛才要跟我說的話:“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現如今這吟唱,外麵到處都是。專門克製你們的迷障,你如今隻能待在我這裡以外,沒有彆地辦法。
你就不要想著再去找我父親了解這把劍的一切,他是不會告訴你的。
而且,他跟那群邪師完全就是一夥兒的,你就算去了,也都是羊入虎口,平白死了不說,還得要我給你擔罪,這可劃不來!”
言閱說著兩手抱腕,閒閒地倚靠在他那一個兵器架上。
我下細的回想了一番,好像真的跟他說的差不多,營障外麵的迷障,我是親身經曆過的。
光是半柱香不到的時間,我就昏昏沉沉的走不動道,你要是讓我在這兒黑燈瞎火的環境裡麵去尋找一個臭老頭兒。
雖然他的營帳可能會比這裡大,但是在這外麵穿梭,我沒有。勾得人掩護的話,肯定就是撲進了火裡的飛蛾。
那一股迷障的味道,現在光是想想就讓我渾身雞皮疙瘩直冒,彆說讓我現在拚了命的鑽出去。
我思來想去,覺得言閱說的話十分有道理,於是乎,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就在他的營帳裡麵,找了一張稍微寬一點兒的茶桌,姑且就將它當做我簡易的一個打坐台。
兩手一撐,我就輕輕鬆鬆地坐了上去,雙手合十,老老實實的在上麵打起了坐。
既然我真的不過也一時半會兒沒有出去的法子,那不然我在這裡好好調養生息,想著明日見機行事,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線索。
隻是今晚這裡有這把古劍的存在,我想我們二者共存,今晚應該是極其難熬,並且極其嚴苛的一晚。
現在言閱守在那一把古劍的旁邊,它由內而外的向外散發出來那種蠱惑人心的力量也要減淡了許多。
跟之前相比較。我沒有了剛才那一種辛苦的感覺。但我知道,這可能隻是極其短暫的一瞬間,等著言閱離開那把古劍,他還是會繼續肆無忌憚的向我襲擊過來。
“古劍怎麼說也是你父親給你的,既然你跟他待著相安無事的話呢,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陪陪它唄!”我一本正經地向閆月提出了這個建議,其實,這也是為了我一夜好夢著想。
要是那把劍靈一直煩我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就得提著刀和他乾一架!
言閱有些微微吃驚道:“這位大人,您沒說錯吧?你要我陪著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