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就說過,這個陣法是為了祭祀那個叫什麼聖女的家夥,而從一開始我就能夠感受到在這個院子裡麵,從我們一進來之後,他周圍就已經展列開了一道結界將外界跟這裡隔絕開來。
現在我的處境才叫,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並且,如果我想靠術法到白大人,或者是夜潯大人的話,估計也得使出渾身解數來。
且我們先不考慮是否是能夠成功,但眼下這個處境,我都已經快到了極儘崩潰的邊緣。
嗯。將軍府裡麵的所有人都像是一匹一匹化成的餓狼。而他們此時捕獵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就如同那一隻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小羊羔,站在一望無際際的平原上,等待著有誌之士前來分割。
呸!我心裡恨不得一把口水吐在他們臉上。這些人算個屁的有誌之士,他們隻不過是憑著一腔想看熱鬨的心。
就是想看我出醜,然後被那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的冒牌貨言閱一刀給剁了!
對哦,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之前還在我們眾人眼前活躍到不行的那個冒牌貨言閱,現在去了哪裡?
按他們所說的,現在那個人群中央躺著的,已經沒救了的公子,是言閱一刀所殺。
那現如今那個殺人凶手又跑到哪裡去了,與此同時,之前和我一同進入這個府中那一些江湖人士和富家子弟,他們又在哪裡去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中暗叫不好,本來想折身離開去府裡各處尋找消息的。
但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的那一刹那,小矮個子突然一把拽住我,猛地將我拉回原地。
“哎,老哥,這位子剛剛才給你占好的,你現在要走又是幾個意思啊?”
我看著現如今一臉真誠的小矮個子,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兒。
好,你個壞家夥,你心裡想的什麼我會不知道嗎?你無非就是想看我怎麼死在你麵前罷了,他們在場的這些所有人。
那一些似有似無的落在我身上,帶著玩味似的眼光,我就能夠察覺的出來,你們這裡麵沒有一個人是安了好心的。
但現如今,事情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所有人都在的場麵上,我不能惡言惡語地拆穿小矮個子的心裡隱藏的陰謀。
要不然我之前隱忍的一切就都全部完蛋了,白大人就是在我耳邊念叨說什麼作戲要做全套,能夠忍辱負重之人才是真正的成大事之人!
這句話現如今放在我的身上,居然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現在經曆的事情可不就是這麼個模樣嘛,這些人,一個二個。看著善良的臉皮,下麵全部都是醜惡的魔鬼。
見死不救也就算了。他們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看著一個公子眼睜睜的斷氣在他們麵前,還能夠嘻嘻哈哈,保持一派和平的麵色。
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親眼所目睹過的,且不說這件事情到底有什麼,但就憑著我看來。這些人的下場一定就不會是簡單的下地獄那麼簡單。
從現在開始,直到往後,在將軍府的每一個時刻,我都在立誓,這裡麵以後的每一個人,無論是怎麼死的,我都要一定和白大人商量,務必我自己親自前來帶走他們。
不這樣做,難以解我心頭之恨!
“那個老哥,你看我剛才跟你說了自己多喝了二兩酒,這不現在有一些尿急嘛!我去個茅房,去去就回來~”
我勉為其難地堆出一副笑臉來,逼自己說著口是心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