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就不應該是像在救人,你要說他是在吸食人的身體精元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
因為這些東西隻能是在人活著的時候吸取才最為有效,而眼前那個小公子都已經死去多時了,你要是再想在他身上得到一些精氣什麼的,應該也已經不複存在了吧。
所以排除前兩種可能,到後來就隻能剩下這個家夥,要不是在吃他的心,要不就是想將自己躲在煙霧繚繞裡麵的本體,附身進入這個已經死去了的屍體當中。
但是我這樣一想,又覺得不對勁,既然那個家夥想要附身,那他為什麼不選擇一個,就像我這樣。還活蹦亂跳的活人身體呢?
而偏要劍走偏鋒去選擇一個已經死去了多時,而且身上還被插著窟窿眼兒的死人屍體?
搞不懂,搞不懂!像他們這種妖孽邪祟的心思,可當真是比女人的心思都還難猜。
你越是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們那裡就好像極其普遍且尋常一樣。
其實這樣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的,這些家夥不就是靠著這種劍走偏鋒的術法以及思想,來自成一派修煉出這種大逆不道的邪術嗎?
我一直趴在我腳下的這具肉身的身體上仔細觀察,就是為了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或者是一個幸運的時刻,能一睹那個被他們形容得十分神秘的聖女的真容。
圍繞在這院子裡麵的鈴鐺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知道是因為這個剩女在做些什麼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誤入了人家哪個大家閨秀的小院子。
我覺得一個這麼醜陋外表的,形容成為剩女的家夥,實在沒有必要再做這些花裡胡哨的事情了。他的形象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也是,最最可笑的是這被稱為聖女的人,是女子!他為什麼要選擇一個男子的軀體來作為附身的對象呢?
難不成這家夥,有什麼拿研製或者是心理變態之類的?
我越是想著,就越被自己的這個想法所嚇倒,天呐,這種人可千萬不要被我碰上,要是指不定我這暴脾氣給惹毛了,到時候場麵可就會十分難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因為那個家夥發現了我的存在嗎,我越是想要一門心思地看到它的真容,他就越是轉來轉去的,一直用背對著我,那一團黑氣煙霧繚繞的我,怎麼能夠看得清楚啊。
氣死我了,感情,他就是真的在捉弄我嗎?
他還真當豹爺我的時間不是時間嗎?
我還急著早點回去,見到白大人和夜大人跟他們稟報情況呢,他這樣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附身啊?
不是,如果你真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話,你大可以虛心的向我請教請教對不對?
我要是心情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指導你一二,幫助你成就自我,可是你現在這樣磨磨蹭蹭的耽擱來耽擱去,不僅耽誤大家的時間,也耽誤你自己,對吧?
真的是,不懂非要裝懂我最討厭這種人了。
我心裡默默念叨著這些碎碎雜雜的話,眼睛卻一直全神貫注地留意著那團黑影的動向,由於這四周都是靜悄悄的,隻剩下一些鈴鐺聲在我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