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他這樣鬼鬼祟祟的模樣很是奇怪,以前在優民的時候也沒見他這樣膽小啊?
怎麼現如今被派出去做個任務,其餘時間不見,突然就性情大變,還變得這麼膽小了呢?
難不成他是被誰給揍了,又或者是誰悄悄的收拾了他一頓?還是說這家夥被什麼惡靈附身了?還是嚇破了膽兒啊?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海中緩緩浮現,我再次看向豹尾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家夥,早就已經瞪圓了眼睛把我們兩個人望著。
“嘶~,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一副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們,就好像我們兩個隨時會揍你似的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當麵儘管說出來,你這副模樣擺出來給誰看呢!”
論起教訓豹尾這一點我算是手到擒來,畢竟在優民混的這幾百年裡,我也沒少練,罵他?還不得跟吃飯一樣!
其實大不是我自己想罵他的,主要是這家夥吧,有的時候所作所為確實讓你很窩火。
原本我們三人再次重逢,應當算是個喜慶的事情,為什麼到他這裡倒像是我們兩個要吃人一樣,又或者是說,好像哪裡不對,讓他嚇著了嗎?
不對,這家夥出去這幾天絕對有問題,我一定要揪著他好好盤問出個真相來,不然我這心裡一天都不會安寧下來。
聽到我方才那些語氣有些重的豹尾,就立刻像是膽小的老鼠一般將頭縮了起來,兩個眼睛滴溜溜的打量我和夜潯。
不對勁,這家夥整張臉上都寫著不對勁。
我和夜潯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緊接著我飛快的一手掐訣斂印,然後一個瞬移來到豹尾的背後,將手裡的法訣極快的點在了他的後腦勺。
豹尾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我施了定身之術,由於他在這人間行走時是有一個軀殼在保護著他的靈體。
普通尋常的定身術並不能定住他體內的魂魄,相反,定住了肉身之後,他依舊可以靈魂出竅逃跑。
但是這下不同了,這個小夥不僅僅是魂魄,就連是靈體也已經被我們一定得定住了。
做完這一切的我從他背後走了出來,衝著夜潯點了點頭。
然後夜潯又飛快地將手中的法術變幻著,隨即他指尖的一點圓光化作一道白芒,像是流水一般,從豹尾的額頭流向全身。
果不其然,就在這些書法在報尾全身遊走了一遍之後,發現了異端。
豹尾這家夥不知在什麼時候被人下了咒法,導致這個家夥眼前所看到的東西全部都是幻影,而他見到的東西會將他心裡真正的恐懼放大。
這才能夠解釋的通,他為什麼一開始看到我和夜潯的時候會那麼恐懼害怕,這個家夥就算是看到我們的時候他心裡那道術法就在起作用,會將它害怕的東西無線放大。
這書法並沒有對報文造成什麼真實的傷害,想法是隻能讓他一直保持有這個心理陰影的作用罷了。
這說法也挺沒用的,什麼都沒能說明,就隻能讓我看到了,豹尾是真的害怕我這一點。
好在我們兩個人發現的早,要是再讓這件事情任由發展下去的話,到時候豹尾不知道得被自己心裡的恐懼折磨成什麼樣。
夜潯還是我見過的那個夜潯,遇事不慌不亂,冷靜沉著,就連但是自己在施法產出那道黑影的時候,也依舊保持著冷靜如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