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安安請求隨軍(第二部六十八章)_重生之後知後覺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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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安安請求隨軍(第二部六十八章)(2 / 2)

史念辛說道:“深宮寂寞,臣妾一個人睡不著。皇上,要不要喝杯酒?”

如果是以往,裴盛遠定然不會同她喝酒,想到楊慕白一直在拒絕他。就走過去,和史念辛喝酒。

幾杯酒下肚,裴盛遠熄滅的欲望被重新點燃,看著風姿綽約的史念辛,他拉著她往寢宮走。

史念辛和楊慕白的寢宮就隔了幾麵牆,她大聲爽朗地笑著說道:“皇上,您慢點,我快跟不上您的步伐了。”

裴盛遠沒有放慢腳步,拉著史念辛急急往前走。

來到史念辛的寢宮,把她推到床上,急切地去脫衣服。

史念辛大聲又嬌媚地說道:“皇上,你輕點,您弄疼臣妾了。”

裴盛遠沒管那麼多,感覺理智全部被拋到了腦後。他衣服褪去,然後急切地去吻史念辛。

楊慕白還在品味裴盛遠剛剛說的話,她已經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再帶給裴盛遠激情。現在他對自己隻有厭惡了吧?她恨自己為什麼做了那麼多準備後,心裡還是那麼痛。

她徹底失去裴盛遠,以前說的那些看開,放下,坦然麵對。全部都作廢,她無法放下,還在苦苦等待那份逝去的感情。她恨自己,為什麼就是放不下。

她還沒從悲傷中清醒過來,就聽到史念辛和裴盛遠的聲音,她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她捂著自己的耳朵,想隔絕外麵的一切。

何勝男走進來,說道:“皇後娘娘,他是皇上,寵幸其他妃子,這無可厚非。你要看開點,以前你說過的……”

楊慕白擦乾眼淚,說道:“我知道,我隻是心裡很痛。好像不能呼吸一樣地痛。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何勝男倒了杯熱茶給她,說道:“太醫說你情緒不可過大波動,當心自己的身子。”

楊慕白又忍不住哭了起來,說道:“我知道,明日就不想他了。往後就自己過,我還有平平和安安。”

何勝男又哄了好一會,楊慕白平靜後,躺下閉上眼睛裝睡。

裴盛遠吻著史念辛,過了一會,總感覺不對。不是這樣的感覺,他去脫史念辛的衣服,那具極具誘惑的身體,卻將他內心的激情慢慢澆滅。身體不停叫囂著想要,心裡卻沒有波動。

他恢複了理智一樣,喃喃說道:“我到底在乾什麼?”

說完,像上次那樣,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楊慕白的院子,早已宮門緊鎖。

裴盛遠回到太和宮,讓宮人準備了冷水,泡了一刻鐘,方將身體上的欲望降下去。

他心裡無比清楚,自己深愛楊慕白,把她留在身邊,很危險,他卻離不開她,一想到會失去他,就令他痛苦不堪。要怎麼讓她屈服自己,忠於自己。

他想到一個可能,如果楊相國死了,那麼,她沒有後援了,他們還會回到從前嗎?

十多年的感情,比起父親,楊慕白會選擇哪個呢?

第二天上朝,禮部文尚書又提議立太子之事,他依然堅持,立安安為太子。這次,裴盛遠沉默了,立安安為太子,楊慕白會很高興,是否可以暫時修複他們的關係。等安安大些了,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拔掉楊相國的勢力,或者在這段時間內把他弄死,這不就天下太平了嗎?他還不相信了,這麼長時間,他還找不到他的錯處。

就算楊慕白用免死金牌豁免他的罪責,許朗養了那麼多暗衛,總能鬥過遠在洛陽的楊相國的勢力。

見他沉默不語,眾大臣一時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裴盛遠看著眾大臣,問道:“各位愛卿,關於立太子一事,各位有何見解?”

大臣們又吵了起來,一方堅持立安安,一方堅持等安安長大些再立。

正當雙方爭執不休時,殿外太監喊:“小皇子求見!”

裴盛遠對安安還是很疼愛的,笑著說道:“宣!”

安安拜見裴盛遠後,說道:“父皇,兒臣請求隨從曆練,如大皇兄一般,為國儘忠。”

他未滿十二歲,從軍還過早了些。

裴盛遠說道:“安安,你尚且年幼,再過幾年,等年長些再從軍曆練也不遲。”

安安說道:“父皇,兒臣長大了,大皇兄在軍中,他定會照顧狼牙的,請求父皇允許。”

這大好機會,堅持立安安為太子那一拔人忙說道:“皇上,小皇子忠心可鑒,他主動上陣曆練,請皇上成全他這份保家衛國之心。”

“是啊!嫡皇子年少英才,誌在千裡,也不枉費皇上望子成龍之心。”

“嫡皇子真是後生可畏,小小年紀,已有先皇之遺風,真是帝都之幸。”

安安聽了他們的話,沒同意,也沒反對。

陸淮急著說道:“小皇子,您還年幼,軍中不宜孩童隨行,還需再過幾年,您年長些再議。”

安安笑著說道:“陸大人,從軍需要曆練,我可以先去習練如何排兵布陣,上陣殺敵,且待我實力足夠再議。我相信軍中軍領自有安排。”

裴盛遠說道:“此事容後再議。”說完退朝,他急著往鳳儀宮走。

安安要從軍,這事楊慕白知情嗎?她怎麼可以讓他那麼小就從軍,軍中紀律嚴明,他一小孩,去也可不得受委屈。這真不像楊慕白那護犢子的性子,難道是另有所圖?

楊慕白昨夜沒睡好,今日精神萎靡了些。她見裴盛遠怒氣衝衝過來,急忙行禮,也不知道哪裡又惹他不快。這讓她心裡有點慌。

裴盛遠免了她的虛禮,問道:“安安要從軍,你知道嗎?”

楊慕白聽到這個消息,比裴盛遠當初聽到還要震驚,這是什麼情況?安安都沒跟她提過要從軍的事,且從軍是可以開玩笑的嗎?

她忙回道:“皇上恕罪,臣妾並不知曉此事。想來是安安開玩笑亦或不知從軍何意。待臣妾去勸勸他,切不可任性而為。”

裴盛遠見她的樣子,也是不知情。安安是真的不知從軍的艱苦,還是小孩心性。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他見楊慕白精神不濟的樣子,昨天他寵幸史念辛的事,想來還是能刺激到她的。

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和楊慕白心裡都特彆難受。想到隻要到時搞定楊相國,楊慕白無後援了,定會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他就不想再這樣耗下去,他必須要和楊慕白恢複到以前的模樣。

他來到楊慕白身邊,想擁抱她,告訴她自己錯了,他還是愛她的。可是楊慕白見他過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他笑著說道:“皇後這是要退到哪裡去?”

楊慕白說道:“皇上恕罪,臣妾想到安安那去,好好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裴盛遠說道:“也不急於一時,昨天夜裡……”

楊慕白以為他在解釋史念辛的事,她實在不想聽他炫耀這些,於是打斷道:“皇上,您寵幸其他妃子,是天經地義之事,不需與臣妾說明。臣妾不會爭風吃醋,請皇上放心。”

裴盛遠問道:“皇後不爭風吃醋,就因為不愛我了嗎?”

楊慕白跪下說道:“皇上,臣妾惶恐,不知皇上何意?您是天子,寵幸其他妃子,臣妾作為皇後,自然不會爭風吃醋,這是本分。”

裴盛遠見她不似作假,難道她真的一點也不在意,便冷聲問道:“皇後果真絲毫不在意?”

楊慕白說道:“臣妾不敢,請皇上明察。”

裴盛遠還想說什麼,平平安安過來了。他們向裴盛遠行禮後,便跑到楊慕白身邊。

楊慕白滿臉堆笑地說道:“今日課業習得如何?”

平平安安說道:“皇額娘,太傅教授的課業,兒臣全記下了。”

楊慕白說道:“乖,你們真棒!”說完親親他們的臉。

然後問道:“安安,你為什麼要向你父皇說要從軍呢?”

安安平靜地說道:“安安年紀不小了,可從軍建立功勳,報效國家了。”

楊慕白說道:“安安還未到從軍年紀,還需過幾年方可。”

安安說道:“皇額娘是舍不得安安受苦嗎?你放心,兒臣可先到軍中習那排兵布陣之法,待曆練到可上陣時再去。兒臣一切聽從將軍們之令行事,絕不會魯莽的。”

楊慕白說道:“我知安安有分寸,但軍中不比皇宮,你年幼從軍,隻會給將軍們添麻煩。”

安安從容答道:“兒臣不會添亂的。我會向大皇兄學習,就如課業,兒臣雖年幼幾歲,但隻要勤奮習練,自然不會落後太多,請皇額娘放心。”楊慕白隻當他是聽到風言風語,孩子好勝心性。隻得耐下心來勸說道:“皇額娘知道安安是個很出色的孩子,可是從軍還是過早了。等你年長些再去也不遲。”

裴盛遠看他們的情形,把他完全排斥在外。

他要展示一下為父為君的威嚴,說道:“安安,你皇額娘說得對,你過於年幼,不適隨軍,待過幾年再議吧!”

安安說道:“父皇,有誌不在年高,兒臣不會在軍中添亂,請父皇成全。”

楊慕白這時顧不了那麼多了,忙否決道:“安安,此事休在再言,我不會讓你現在就從軍的。”

安安說道:“皇額娘,你在擔心什麼?我向許統領習得武藝,略有小成,可以自保。在軍中恪守職責,絕不會辱沒父皇和皇額娘的顏麵。”

楊慕白厲聲說道:“安安,你為何要如此忤逆?皇額娘不能離開你,你讓皇額娘怎麼活?”

安安笑著說道:“父皇,皇額娘,皇姐會陪在你們身邊,不出五年,兒臣自會歸來。承歡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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