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文尚書被流放
方哲韜實在被這病折磨得沒了脾氣。
他想了想,無奈道:“那你自己翻,你想看哪裡都成。”
章賀蘭可不敢,她擺擺手道:“那算了,我再加大點外擦藥的劑量,你用幾日後再說。”
方大少爺說道:“章太夫,這病症可不能亂用藥,你還是看清楚了再下方子吧!有勞你了。”
章賀蘭漲紅臉說道:“方大少爺,我怎麼能碰他那裡呢!這太失禮了。”
方大少爺說道:“章太夫,這事不會對外說的。醫者仁心,你就當他是條魚好了。”
方哲韜也說道:“讓你看你就看,扭扭捏捏的乾嘛?還想不想在洛陽呆著了?”
章賀蘭無法,隻得動手輕輕去翻。外麵各個部分看了,然後又把皮翻過去查看。她手很柔軟,動作又輕柔,讓方哲韜一時忘記了疼痛。
就在這時,尷尬的一幕出現了,方哲韜在她的翻弄下,竟然有了反應。
看著它慢慢變大,變長,裡麵的也看得清清楚楚。章賀蘭不太懂,便氣惱地說道:“你剛剛這樣,不就不用我動手了?”
方哲韜也恨自己不爭氣,怎麼這個女人給他治病,他還有了反應。他臉都氣黑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方大少爺也尷尬地說道:“這個真不怨他,他沒辦法自己控製住的。”
章賀蘭也不計較這些,她知道了症狀,再加大點外敷藥的劑量應該就可以了。
她讓方家人拿了淨水來,洗了後去開方子,便迫不及待地回了醫館。
方哲韜用了幾天藥,已基本大好,還有一點點紅腫,那方子的藥也用完了。方家人又叫來章賀蘭。她把脈後,知道他的病症應該差不多好了,可還是得看看病處,不然藥下重了,也對身體有損。
方哲韜在她把脈時,便讓無關人員退下,把完脈就主動褪下褲子。
章賀蘭看了,便說道:“我還要看看裡麵,你像上次那樣,讓它變長變大啊!”
方哲韜兩位兄長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
章賀蘭說道:“怎麼了?上次那樣,我就能直接看清楚了,為什麼這次不直接露出來?”
方哲韜生氣地說道:“你這個蠢女人,它不是我想讓它變就能馬上變的。”
章賀蘭問道:“那我怎麼看?”
方哲韜說道:“你翻它啊!”
章賀蘭拒絕道:“你自己翻,臟死了,我不幫你翻了。就像上次我那樣翻,就讓我看看外麵和裡麵是什麼樣,我好對症下藥。”
方哲韜這下不乾了,忙說道:“你這死女人,你敢說本少爺臟?”
章賀蘭說道:“你看它,不覺得臟嗎?”那紅腫的樣子,確實看著不雅。
方哲韜無法,隻得自己翻給她看。他翻了一會,章賀蘭還是沒全部看清楚,她急了,自己上手去翻。
她剛翻一會,方哲韜那裡又變大變長,這次,章賀蘭全看清楚了。
她不滿地說道:“方少爺,你也真夠矯情的,剛剛讓你把它弄長,你非不肯,怎麼,一定要我動手才行嗎?”
方哲韜臉更黑了,氣憤地說道:“你這個死女人,什麼都不懂。真是不知羞。”
方大少爺和二少爺嗬嗬笑了起來,這倆人可真逗。他們的小少爺可是遇到對手了。
章賀蘭上下打量他一眼,冷笑道:“也不知誰更不知羞,才染上這麼個病。”
她洗乾淨手,去開方子說道:“這副藥下去,應該就好了。往後咱就兩清了。出請方少爺今後能潔身自好,我可不會再來替你診治了。”她實在不想跟方家人打交道,她為這小少爺診治,還得受他們威脅,誰都不可能情願再遇到他們家。
方哲韜說道:“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請你過來了。”
章賀蘭笑道:“如此最好。”
方大少爺說道:“章太夫,實在對不住,是小妹失禮了。診金在此,請收下。”說完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百元銀票。
章太夫說道:“方大少爺,診金不用那麼貴。給我兩兩銀子就夠了。”
方哲韜說道:“給你就拿著,囉囉嗦嗦乾嘛?”
章賀蘭說道:“訪是多少就拿多少,請方大少爺另付診金。”
方二少爺說道:“章太夫,這是我們方家感謝你治好小弟。這些隻是一點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章太夫說道:“不必了,給我二兩銀子就好。我急著回醫館,請儘快付銀子吧!”
方家少爺們見她如此堅持,也不好說什麼,拿了二兩銀子給她。她收下便告辭回醫館。
方家大少爺說道:“這個章太夫還挺有趣的。”
方哲韜冷笑道:“就是個蠢姑娘,什麼都懂。也不知怎麼活了那麼久,跟個白癡一樣。”
方二少爺說道:“請了那麼多太夫,就她能治好你的病,你不感恩就算了,還說她蠢,這是什麼道理。”
方哲韜生氣地說道:“她給我治個病,把我都看得明明白白,我都虧大了。”
兩位兄長笑得更大聲道:“小弟,難道她不就吃虧嗎?她尚未婚配,若讓外人知道,她這輩子怕是嫁不出去了。”
方哲韜說道:“難道沒這趟子事,她就能嫁出去嗎?她都二十七了,誰還會娶這麼個老姑娘。”
方大少爺說道:“這樣算下來,你們是同一屬相。”
方哲韜不滿地說道:“以前我認為屬龍是個極好的,居然跟這個女人同一個屬相,哎!真恨不得我屬其他的。”
方二少爺說道:“小弟,你兩次都對她有反應,是不是心裡還挺喜歡她的。都是男人,說出來不丟人。”
方哲韜說道:“若有個女人這樣擺弄你還沒反應,那二哥可是有隱疾。”
方二少爺笑著說道:“你二哥好得很。”
方哲韜用了三天藥,終於全好了。他們方家可高興壞了,沒想到章賀蘭這個丫頭,還是有點本事的。
想到這,章賀蘭無奈地搖頭歎氣,當初自己可真傻,為什麼會相信一個十五歲的少年。
何用男在小屋裡和孫良纏綿了幾日,讓孫良愈發不想讓她離開。
這幾日何勝男都數不清有多少次了,好像閒下來就纏綿,孫良像永不知足一樣。本以為他過幾日總會膩的,可他卻越發來勁,人還越來越精神。
到了第四日,何勝男說道:“孫良,我出宮太久,要回宮了。”
孫良猶豫一會說道:“好的,我跟你一起回去。”
何勝男平靜地說道:“我要酉時回到宮中。回去後這裡的一切都不要對外人說,等到一個月,我就說不嫁給你。我們的關係不要公諸於眾,可以嗎?”
孫良說道:“那以後我想你了呢?”
何勝男說道:“你讓人給我送信,我有空出宮就來陪你。”
孫離不太能接受,這麼多天親密下來,她對自己還是那麼冷漠。不過沒關係,他總會想到辦法,讓她乖乖呆在自己身邊。
他無奈道:“好的,我答應你。”
見他不太開心,何勝男說道:“還有半天時間,你還要嗎?”
孫良雖然不滿她的態度,可對她的身體卻很著迷。如果不能讓她心裡愛著自己,那就讓她的身體永遠記著自己。他不管不顧地和她纏綿,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對他是有反應的。他相信,以後,他總會占據她的心。
倆人瘋狂了半天,到了申時,何勝男推開孫良,從帶過來的物品裡拿出一包藥,開始煎起來。
孫良問道:“勝男,你在乾嘛?”
何勝男說道:“這是從醫館拿的滑胎藥,防止意外。”
孫良問道:“勝男,為我生個孩子不好嗎?”
何勝男生氣地說道:“當初我們都說好了,為什麼老是這樣?”
孫良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就隨口問問。”
何勝男沒再說話,煎好藥,放涼喝完就走。
孫良追出去問道:“勝男,我每時每刻都想見你。如果你能出宮,就給我報信,我馬上過來見你。”
何勝男點頭,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了,隻要我有時間,定會過來陪你。”
何勝男回到宮裡,楊慕白便問道:“勝男,關於你和孫良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何勝男說道:“皇後娘娘,我現在不太想跟他在一起了。”
楊慕白高興地說道:“好的,那我讓皇上給孫良傳信,把你的想法告訴他。”
何勝男阻攔道:“還是一個月再說吧!也不急於一時。”
楊慕白說道:“勝男,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很擔心你一時腦子發熱,答應他。”
何勝男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是沒分寸的人,任何事我都會考慮清楚才會決定的。”
楊慕白聽她如此說,心裡的石頭才算落下。至少說明何勝男沒有再被孫良威脅。
晚上,裴盛遠過來的時候,她開心地把這事跟他說了。
裴盛遠說道:“慕慕這下開心了吧?何勝男並沒有被孫良威脅。”
楊慕白說道:“那當然高興,皇上,現在也沒事,我們出宮去玩玩好嗎?”
裴盛遠說道:“前幾日不剛出宮去玩嗎?怎麼又要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