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良剛想反駁,但又怕惹她不快,每個月見一次,總比鬨僵了再也見不到強。
他還是笑著說道:“好的,都依你。勝男,我很想你。”
何勝男嗯了一聲,開始脫衣服。孫良心裡很是刺痛,她見自已,隻為了應付。
他淡淡地說道:“勝男,我們說說話可以嗎?”
何勝男疑惑地問道:“你不想要嗎?”
孫良答道:“當然想,可是……”
何用男繼續脫衣服說道:“那還不快點。我明天就要回宮。”
孫良:“……”
見他還是沒動靜,何勝男不耐煩地問道:“你到底要不要?”
孫良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他們的關係,在她的心裡,就是這樣的。
他走過去,抱著她說道:“勝男,我好愛你。”接著就輕輕地吻她。
何勝男也極配合人,倆人纏綿了一次又一次。每次不良說話,何勝男總是沉默,如果他問起什麼,她一般都是嗯一聲,表示知道或認同。
孫良在心裡苦笑,身上卻沒停止動作。既然她的心他始終不能得到,那他就要在她身上徹底烙上自已的印跡,讓她永遠記得他。
孫良完事後,看到何勝男淡定地起身,準備去洗漱。他忍不住說道:“勝男,你……”
他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繼續下去。
何勝男見他如此,便問道:“你還要嗎?”
孫良:“……”他們的關係,就是肉體關係嗎?為什麼一點貼心話都不能說。
見他不說話,何用男重新躺下說道:“那你繼續吧!我等會再去洗。”
孫良說道:“勝男,你和我在一起,就沒有一絲真心嗎?”
何勝男反問道:“你既想要真心,為什麼要威脅我?”
孫良說道:“我等了你十多年,難道還不夠嗎?我隻要你愛我一點而已。”
何勝男冷笑道:“當初你自已答應,我們就是這樣的關係。你彆得寸進尺。”
孫良說道:“若我就要貪婪些呢?”
何勝男平靜地說道:“大不了魚死網破。”
孫良到底是輸了,他沒辦法做到像她一樣心狠。因為他深愛著她,而她心裡絲毫沒有他。
他無奈地笑道:“勝男,我開玩笑的。你去洗漱吧!”
周尚書得逞後,更是得意,他認定小孫不敢與他作對,更明目張膽地去侮辱肖芳。
偶爾晚上他獸性大發,會跑到他們夫妻二人房中,主小孫在院子外麵守著,等他完事才讓小孫進屋。
肖芳越來越消瘦,小孫看在眼裡,卻無能為力。
如此過了約一人月,小孫終於鼓足勇氣,在大理寺擊鼓鳴冤。
小孫邊擊鼓邊大聲說道:“人麵獸心周尚書,欺騙我,長期霸占我的妻子,請官老爺為小民作主。”
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大理寺卿見事態不好控製,馬上將人帶到大堂審理此案。
周尚書來到大理寺,坐在旁邊,看著小孫。
小孫不敢與他對視,隻低頭將事情原委道出。
周尚書聽後,大怒道:“你們夫妻二人狼心狗肺,我念及你們可憐,將房子給你們住下。沒想到你們貪得無厭,竟讓你妻子勾引我。被我拒絕後惱羞成怒,便要誣告我,你們簡直厚顏無恥。”
小孫沒想到周尚書如此不要臉,忙說道:“根本不是這樣,他騙我去府外務工,我妻子在他府上當丫鬟。自我們成婚幾天後,他就威脅我妻子,將她玷汙了。”
周尚書輕蔑地說道:“你妻子原本就是青樓女子,婊子的話能信嗎?”
圍觀的百姓指指點點,小孫說道:“我妻子原是青樓女子,可她已從良。嫁給我後更是安分守己。你不要汙蔑她。”
周尚書哈哈大笑道:“小孫,你被好騙了。她多次勾引我,均被我拒絕了。她沒跟你說過嗎?”
小孫畢竟沒見過大世麵,麵對官老爺,還有一些百姓的議論,讓他頓時嚇得啞口無言。
周尚書說道:“沒話說了吧?我看就是你們夫妻二人合謀,想勒索我。大人,請將此賊人拿下。”
小孫更是無語,他本來是原告,怎麼周尚書幾句話,他就成了被告。
大理寺卿和周尚書是舊相識,見小孫也無話辯駁,便先將他收押。
肖芳聽到小孫去告周尚書,人都嚇傻了。他怎麼不跟她商量一下就去,現在還被下到大牢裡。
就憑她一個婦道人家,她能乾嘛呢?她急得團團轉。
就在這時,周尚書來了。
肖芳忙說道:“周尚書,是我夫君錯了,他一時糊塗,你大人有大量,原諒他一次好嗎?”
周尚書說道:“晚了,他敢去告我,就該想到自已的後果。你還不如為自已的將來打算打算。”
肖芳疑惑地問道:“周尚書此話何意?”
周尚書說道:“明日你就明白了。今日,你還是先服侍服侍我吧!”
肖芳自是不肯,極力推拒道:“周尚書,我要喊人了,你趕緊走。”
周尚書想到過不了多久,她孤立無援,肯定會有求於他。也沒再勉強,轉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大理寺傳來消息,說小孫昨夜在牢裡上吊身亡。
肖芳聽後,整個人都愣住。怎麼可能呢?昨天還好好一個人,今天就天人永隔了?
她哭著一路跑到大理寺,趴在小孫屍體上痛哭。
哭著哭著,她一下氣中心來,去找了大牌子,上麵寫著大大的冤字。還找了一組樂隊,在大理寺門口敲鑼打鼓。肖芳終於勇敢起來,她在小孫屍體旁訴說他的遭遇,希望能遇到青天大老爺為她申冤。
剛好許朗經過街上,看到這樣不平事,他豈能坐視不理。
了解了事情前因後果後,他進麵見裴盛。因關乎周尚書,他也不能直接把朝中大臣給辦了。
裴盛遠聽了,也極為生氣,沒想到在天子腳下,周尚書竟然如此無法無天。
他讓許朗拿著令牌,去徹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