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大佬的心尖寵!
南宮逸的眼鏡剛好折過一條光線,很好的隱藏了他眼神中那複雜的心情,他知道,林白這是有意跟他們保持距離。
他很想告訴林白,她躲也沒用,因為這是肖魘夜吩咐的,更何況她現在可是在彆人的地盤上。隻不過南宮逸沒有說出口,覺得林白現在更需要好好休息,就算知道了,除了思慮,也做不了其他的。
於是林白在南宮逸善意的欺騙下,還算是舒服的過了兩天,如果沒有那個喜歡問為什麼的木易染的話,她會更加開心。畢竟這對她來說算得上是難得假期。
相比之下,南宮逸可就沒她那麼舒服了,擅自改了肖魘夜的主意,就算他現在還未痊愈,不能跳起來掐著南宮逸的脖子,可光憑那如寒刀冷刃的眼神,也足夠南宮逸喝上二兩的了。
勉強是拖了幾天,該來的還是會來,這不一大早林白就被人給挖了起來,她早晨有低血糖,難免會有些起床氣。
林白不耐煩的將被子蒙住腦袋,沉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木易染,你不知道我還有個愛好嗎?”
這小子什麼時候跟她混熟到,敢私自進她房間裡來了?
木易染瞬間全身血液向四肢褪去,剛剛還滿麵紅光的人,現在這臉上跟上了一層白釉一樣。
誰不知道林院士的愛好,她喜歡研究各式各樣的藥,不治病,專治人各種不服,例如她好像前不久剛研製出一個,可以在無任何創傷下,叫人身體機能脫離大腦支配的藥物,比起這個,還不如植物人來的幸福,至少植物人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一天天死亡。
想到這,木易染生硬的扯出一個笑容,連聲音都輕柔的像是溫水一般,“林院士,老大找你,叫你過去。”
林白煩躁的將被子捂的更嚴實一些,擺明了就是誰都不好用,姑奶奶就是不起床。
“你還是去吧!老大他脾氣不是很好。”
一邊是自己的偶像,一邊是自己的老大,明明是站在對立兩端的人,卻偏偏有個相同點,那就是脾氣都不太好,可憐木易染卡在中間,一大早就覺得自己生而為人,實在太難了!
看著林白根本沒有打算起床的意思,木易染也不敢再強行打擾她,怕真被林白給拿來做奇怪的藥物試驗,一時間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身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似乎是緩解了一會兒,林白被吵醒的煩躁平息了一些,知道木易染沒有離開,長臂一伸將被子拉了下來,還有些沉悶的聲音徐徐的說道“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就來。”
如果大赦的木易染嘞著嘴角,兩忙回了一句“好”,就快速離開了林白的房間。
林白不會人情世故,甚至不太會與人相處,當然除了死人。這一切都應該歸功於她忙碌的工作,畢竟沒誰可以在一天工作近二十個小時後,還能有精力去跟人噓寒問暖。
拉開被子,緩緩起身下床,林白晃晃蕩蕩的遊移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潑了一把冷水在臉上,頓時感覺清醒了不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想著“那個男人這麼迫切的要見自己是為什麼呢?”
一直守在門口不曾離開的木易染見著林白出來,立即狗腿的跟了上去,深怕林白因為叫她起床的事情生氣,“林院士,早晨好,嘿嘿…”
林白清冷的眼神瞄了一眼討好的木易染,為自己剛剛的態度感到寫後悔,畢竟木易染也是奉命行事,“不用這麼客氣,叫我林白就好。”林白其實是想緩和木易染的態度,隻是心裡糾結了一下,最後隻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聽見林白的話,木易染臉上開了一朵嬌豔欲滴的花,美得不要太明顯,“好,林白。”
輕蹙眉頭,怎麼覺得這稱呼更顯的生硬,說“我朋友都叫我小林或者小白。”
“那我就叫你小白吧!”陰雨轉晴,木易染感覺自己心情的跌宕起伏程度堪比過山車一樣刺激。
“好。”其實林白並不喜歡彆人這麼叫她,很像一條狗的名字。“那我們走吧!”
這是一間十分陰鬱灰暗的房間…呃…好吧,林白想說“這特麼是鬼屋嗎?”難道沒人告訴他們,適當的通風和采光有利於患者康複嗎?
林白獨自走進這間房間,木易染早在門口就腳下生了根,堅決不肯再繼續向前一步。唯一做的,就是替林白把門打開,然後眼巴巴的目送她進來。
林白瞧著木易染那複雜的我眼神,像極了電影橋段裡的生死離彆。
這小子跟她玩深情呢?不過一個未痊愈的病人,還能給她撕了不成?
這是一個套間,就著昏暗的光線,林白越過猶如宮廷般奢華的客廳,不費勁兒的找到內側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