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思打開瓶蓋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然後感歎著貴的東西就是不一樣,連牛奶都好喝。
林白清冷的聲音響起“那個是特價快過期的。”
吾思瞪著一雙國寶眼在瓶子身上找保質期,說“還有多久過期?”
“還有五天。”林白有點可惜,以為吾思會把牛奶給吐出來。
“哦,還好。”吾思像是放心了一樣,扭開瓶蓋又灌了一大口。
反正保質期快到了,那就快點喝完吧!
林白的計劃落空,她覺得吾思一定有一個無比強大的內心,才能夠把自己過的人不人、鬼不鬼,還自鳴得意的。
“你有牧歌的消息了?”林白覺得自己治不了吾思,所以乾脆轉移了話題。
吾思“她在禦傾集團。”
林白相信吾思說的,禦傾集團在國際上是首屈一指的當家花旦,名下的產業遍布各行各業。
可讓林白記住這個集團的一個原因是,禦傾集團名下有一個實驗室,林白倒是對那裡目前研究的藥品比較感興趣。可她同時也知道,感興趣的不止她一個人。
林白自問自己是小白人兒一個,即沒有牧歌身後強大的軍隊支撐,也沒有夜安寧那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技能。所以她沒有用自己生命安全去換那實驗品信息的打算。
林白“她是為了n9去的?”
吾思停下手裡喝牛奶的動作,看向林白“小白,你怎麼知道n9?”
林白解釋道“這沒什麼,同樣都屬於醫學範疇,n9從研發那日起就有人關注。”
“那不是個好東西。”至少在吾思的眼中那是個禍害,說“小白,你最好不要碰。”
“嗯。”林白原本也沒打算去接觸,又不是嫌命太長。
“牧歌,這次的任務有點複雜。”吾思褪去那懶散的樣子,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基本上各方勢力全都到齊,等同於和全世界對著乾。”
牧歌是軍區少將,很多事情都屬於機密,所以根本不會把這些事情跟她們說。可此次的突然離開,叫林白心裡莫名的心慌。
現在又聽見吾思這麼沒說,林白的擔心更加多了幾分。
“不過你放心,”吾思看出來林白的擔心,說“畢竟她身後還有東方翊。”
林白心裡核算著,牧歌是被東方翊從火災裡救出來的孤兒,東方翊一手將牧歌帶大,斷然不會看著牧歌涉嫌。
這樣想來,林白倒是稍稍緩和了一下擔憂之色。
林白“我能…”
“不能。”吾思知道林白想說什麼,說“小白,你不是不知道軍隊的規定。不要去打擾牧歌。”
林白感覺剛剛拎東西回來扯到了傷口,現在手臂上隱隱作痛,說“好,如果有什麼消息再告訴我。”
“沒問題。”吾思爽快的答應下來,畢竟她自己也很擔心。
從吾思家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變得暗沉。夕陽的餘暉殘破成一塊塊的碎影,林白心情複雜的走出小區,安保人員依舊十分負責的要求她把離開時間登記下來。
林白恍惚的在登記本上寫上時間,然後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這次的司機是位比較嚴謹的人,上車問了一句“去哪兒”之後便一直保持著安靜。
林白有些慶幸沒遇見來時候的那位司機師傅,因為對於發燒的人來說,腦袋昏昏沉沉的沒有精力去應承司機師傅的話癆,。
將手肘支撐在車門邊上,林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為自己下了個診斷。
三十九度,還好…
林白站在自己家門外,發燒帶來的畏寒症狀讓她感覺全身冷的直打哆嗦,手裡握著鑰匙,卻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的打開門。
“哎…~”
林白不禁歎了口氣,此時的場景讓她感覺自己像個無人問津的小可憐。
生病的人情緒都會變得脆弱,林白也一樣,眼下身子都覺得發沉,頭重腳輕的難受著。
“喀喇~”
林白震驚了一下,快步向後退了幾步。因為她家的門從裡麵被打開了,而她從未把家裡鑰匙交給過其他人,如此一來正常人第一感覺就是家裡進了小偷。
林白大腦裡飛速運轉著,思考著一切自己應該做出的應對方案,可無奈她高燒著,彆說腦子不好用,就是身體都顯得搖搖欲墜。
“你打不開自己家的門?”
門被人推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林白一眼看過去,懷疑自己是不是燒出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