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大佬的心尖寵!
修煉狠狠灌了一口酒,咽下滿滿的苦澀,他喝下的都是自己的心血啊。
秦川看了眼桌子,順手牽羊拿走一瓶啤酒,可轉眼兒就被修煉給搶了過去。
“想喝?得付錢。”
“……”
現在的人民警察同誌都變的這般活不起的樣子了嗎?
“我說了我沒帶錢,也沒帶手機。”
他下了會議就直接趕了過來除了車鑰匙,什麼都沒帶。
再說,這裡是他的店,要什麼錢?
修煉一抿嘴,一副守財奴扒著錢箱子的樣子,說道“那就不給喝。”
秦川“這麼小氣?還是隻對我小氣?”
他記得上次還看見修煉往一個流浪小孩手裡塞了不少錢來著,聽說他還在按月資助一家孤兒院。
修煉“什麼叫小氣?我這叫會過日子好吧!你有錢,你大手大腳的花,遲早有花沒的那一天。”
秦川側著頭想了想,說“這可能有點難度,我還會賺錢。”
修煉“你是說我不會賺錢?”
秦川乘其不備又拿起一瓶酒,這次學聰明了,直接先喝上一口,他總不好再搶回去了吧?
“我可沒這麼說。”
其實秦川給修煉算了一下,按照他目前的工資,如果不隨便跑出去“大方”。按照他三十的年紀,有兩套房子應該不成問題。
這邊的修煉和秦川是誰也不落後的唇槍舌劍,然而以修煉為分界線的那一邊,是萬般蕭瑟的肖魘夜。
整個人攤在那,整瓶整瓶的酒跟不要錢似的灌,實際上也確實不要錢,付錢的人是修煉。
“誒?誒?我說肖魘夜,就算不用你請客,你也不用這麼賣命吧?”修煉一回頭,瞧著桌子上半數的酒瓶都空了。
這…他肚子裡裝著一片汪洋大海吧?
肖魘夜不回答,跟個孤獨症患者一樣,隻生活在自己的空間,除了林白,再無彆人。
“不是,肖魘夜,你可真是讓我長了見識。你不但是傭兵之王,還是個酒瘋啊!”
肖魘夜這才算是抬了個眼,被酒精泡過的猩紅眼睛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散發陣陣陰鬱,“你都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楚河漢界的另一邊秦川,看似優雅得體的喝著酒,可這耳朵卻是豎了起來。
他感興趣的東西不多,修煉是個例外。所以秦川儘量想要從他們倆的對話裡收集些信息,想要知道這倆人跟打啞謎一樣的在說些什麼。
修煉做了個鬼臉兒,風輕雲淡的說道“這個不難查,而你又太有名。”
“嗬、”肖魘夜不知是苦笑還是冷笑,算做是給修煉的回答。
林白這個人長了個聰明的大腦,可也僅僅是在醫學領域上。對於之外的東西單純的就像是個新生兒。
她曾經嚴肅認真的跟自己說過,要注意不要讓修煉知道他的身份,要不她還得想辦法去撈他出來。
肖魘夜當時是想跟她說,自己不用她撈。他不想,沒人能抓得住他。
可看見林白那緊張的又嚴肅的模樣,不忍心破壞了她想過把“地下工作者”的想法,於是就點了點頭。
可瞧瞧啊!林白多笨,恐怕活到今日也沒人會用這個“笨”字來形容她。
她以為天衣無縫的隱瞞,可在修煉那裡找就是公開的秘密。
如果林白知道她是所有知情人所隱瞞的對象,會不會又皺起好看的眉頭,然後說他們是無德無良的壞人呢?
修煉伸手在肖魘夜的耳邊打了個響指“誒,回神兒!回神兒了!”
肖魘夜不耐煩的挑了一眼修煉,他如今隻有深陷回憶裡才能見到她,還總被人給打斷,肖魘夜有點想離開了。
這樣想著的修煉還當真要起身離開,隻是一夜未眠加上酒精的作用,導致他身體並不太受控製。
這不,才剛起身,一個踉蹌又跌回了座位。
秦川“你這位朋友喝多了。”
修煉“嗯,估計得被罰酒駕,罰款不少錢。”
秦川異樣的眼光看了看修煉,三句話不離錢,這是真鬨饑荒了?
修煉對著肖魘夜擺了擺手,“我說鳥兄,這麼著急走什麼,我還沒說完話。”
肖魘夜煩躁的悶哼一聲,他不想聽修煉的廢話,他想林白。
秦川一向心高氣高,自己在意的人,拿到彆人麵前去作賤,這事兒他首先就過不了關。
“你的這隻鳥並不想理你,”秦川對著修煉說道“考慮放他走嗎?”
修煉“你這小子,瞎說什麼呐?”
秦川疑惑的眼神看著修煉,似乎在問著自己哪裡說錯了嗎?
修煉尷尬的咳嗽幾聲,小聲說道“他是林白家的,你忘了上次你見過。”
秦川記性向來不錯,經修煉這麼一提醒,立刻就對上了號“他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