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大佬的心尖寵!
吾思的家沒毀在顧戰憶的手裡,卻讓她自己給弄的住不了人,然而這筆“慘烈”的賬單,她還是掛在顧戰憶的頭上。
沒了家,可飯還是要吃的。基於林白和牧歌對吾思的慘狀的同情,林白倆表示今天所有的消費,都包在她的身上。而牧歌則安排她臨時住在禦傾集團名下的酒店,直到她把家重新裝修好。
吾思回憶著自己的這整個過程,她覺得這是一個極度犯傻的經曆。
從顧戰憶在互聯網上的懸賞開始,吾思平靜的生活狀態變發生巨大衝突,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她的情緒被顧戰憶左右,不然她的家怎麼會搞成這樣。
吾思單手拄著下巴,緊鎖的眉毛快要擰在了一起。
牧歌用手肘碰了林白,眼神示意了一下吾思的方向,小聲說道“她想什麼呢?”
林白看了看吾思,搖著頭,覺得吾思八成是還在為她的房子難過吧!
然而思慮的人哪裡是在想什麼房子,她要找到本根原因,然後狠狠的掐斷根源。
…
南宮逸回來了,儘管臉色不是很好看。李知回來向肖魘夜請了足足半個月的假期。
李知雖然脾氣不好,然而對待工作還是很嚴謹,很少因為一些事情請假。
然而當她跟肖魘夜來請假時,瞧著她那略顯蒼白的臉色,雖然懷疑她去了一趟加拿大都遭遇了什麼,但還是二話不說給了假。
反正沒秘書的人是南宮逸,不是他!
當肖魘夜再出現時,林白加班回來已然是深夜。
昏暗的街燈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長,烏黑的頭發被搭理的很整齊,修身的西裝下裹著健碩的身材。
看見林白走了過來,雙眼彎起像是輪新月,一隻手插在口袋,怎麼也改不了那一身痞子的氣息。
林白想起肖魘夜說過的一句話,“痞子還要什麼好評!”
“嗬嗬~”
掩嘴輕笑,安靜的夜裡,那笑聲悠然飄蕩,猶如入落水麵的水滴,泛起圈圈漣漪。
肖魘夜由遠至近,墨黑的眸子藏著無限柔情,“怎麼?看見我這麼高興?”
林白撇著嘴,“誰說我是看見你高興?我中了彩票高興,不行嗎?”
“嗬嗬…”這個理由,還真是夠牽強的,“那怎麼辦?見麵分一半,林醫生你打算分我多少呢?”
“嗯…”林白當認真的思考著,好一會兒之後才說著“可是我不想給彆人分,”
“我不是彆人。”
“那你是誰?”
“我是愛你的人,是相遇之處直至最後終了,都一直愛著你的人。”
林白怔立原地,這是肖魘夜的第一次表白,這樣的熱情。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卻又發生的那樣意外。
相遇之後的短暫分開,肖魘夜發現,自己就像吃到了甜的小孩,貪婪的一再要求更多。
“林醫生,我生病了!”
緩緩的靠近、每一步又那樣的堅定,安靜的深夜裡,林白的心跳那樣強烈的跳動,聲音似乎響徹了這條街道。
“你生了什麼病?”
“難道你沒聽說過,相思會成疾嗎?”
低沉的嗓音在林白耳邊傳來,絲絲溫熱的氣息擾著她的思緒。
“林醫生,我好想你!”
如胸悶的野獸在廝殺著獵物,肖魘夜的愛是溫柔且凜冽的寒風,霸道的背後隱藏著極儘的愛戀。
林白逃不開,也…不想逃。
“如果你考慮給我做點吃的當作醫療費用,我可以考慮為你治療。”
“嗬、好,成交。”
深夜裡傳來聲聲歡樂,就連那惱人的蟬鳴也識趣的乖乖閉上了嘴巴。免得打擾了“久彆重逢”的兩個人互訴衷腸。
走走停停兩年多的愛情之路,終於要開啟了甜蜜的程序。
可某些人似乎被固化的生活還沒有適應過來。
“唔~”
一支胳膊甩到了身邊男人的胸口上,男人笑了笑,就讓她的手臂這樣放著。
“唔~”
一條腿在幾分鐘之後跟著一個翻身也搭在了男人的身上。
這叫肖魘夜想起南宮逸家的那隻叫混兒混兒的考拉,似乎就是這樣抱在南宮逸的腿上。
“唔~”
終於睡夢中的人兒慢慢清醒過來,半睜開的眼睛,視線還有些迷糊。
搭在肖魘夜身上的那隻手開始胡亂的摸著他的胸口,似乎在確定這什麼,隨即又敲了敲,還順道掐了一下。
“林醫生,早安。沒想到你一大早就這麼熱情。”
林白猛然睜開眼睛,最晚的那些過份熱情的畫麵一一闖進自己的腦海。
隻見林白默不作聲的撐起身子,身上傳來的疼痛,提醒著自己,昨晚的自己有麼熱情。
眼見著衣服散落在遠處,於是她強硬的將所有輩子都裹在自己身上。
被肖魘夜壓住的被角,在林白異樣的表現下,肖魘夜乖乖的配合著讓開。
林白一聲不響的走下床,一溜煙兒的跑進衛生間,“哐當”一聲把門關上。
這時才聽見外麵傳來肖魘夜爽朗的笑聲不斷。
林白坐在衛生間的馬桶蓋上,通紅的臉頰,心亂如麻。
肖魘夜望著衛生間的方向,原來林醫生也有這樣害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