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真的!要不宋老三咋會在她進門不到一年時間就去了呢?”
“就是就是,剛才那門這麼邪乎,說不定就是宋老三顯靈了呢!”
“呀!阿彌陀佛、無量天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保佑!”
這些婦人自以為得了真相,又被自己嚇得求滿天神佛保佑。
突然後有人喊了聲?“呀!老宋頭家來人了!”
“這是咋啦?”
老宋頭一開口,周圍看熱鬨的便七嘴八舌的講了起來,這一聽,老頭險些氣暈過去,辛虧兩個兒子扶著。
再說裡麵兩人,這外麵一熱鬨,也覺察出不對勁了,著急忙慌的收拾著衣物。然而,宋家人及眾人已經進了院子。
雖然是家醜,可是已經鬨得沸沸揚揚了,索性攤開了,省得遮遮掩掩惹人猜忌。宋家兩個兒子在送老頭的示意下砸門。
宋家兩兄弟毫不客氣,逮住那男子就是一頓好打,
那被抓的男子瞧見不遠處的男子,拚命掙開宋家兄弟,猛然撲了過去,倒是讓所有人一愣。
“丁五爺、五爺救命,救命!我有話對您說!”?那男子抱緊丁五爺的腿,仿若看到了救星。然,丁五爺並不為之所動。
男子眼睛轉了轉,知曉自己根本沒有談條件的資本,憤然指著被宋家人揪著頭發的秦氏,大喊“是她,是她拿了玉佩!”
聞言,丁五爺製止了正要拉開他的仆從。
“哦?玉佩?什麼玉佩?說清楚!”
秦氏知曉男子意圖,乘機從宋家人手裡逃脫,“五爺,是他偷了您的玉佩!”
“你胡說!”
然,秦氏不停,語速極快的說,“方才他拿著玉佩,要我與他歡好,我不從,他便用強,嗚嗚,可憐我一弱女子”
欲訴還休,淚水連連,若是平日,定然十分惹人憐愛,隻是秦氏一頭秀發被撕扯的不成樣子,臉上遍布抓痕,毫無美感可言。
男子見她倒打一耙,叫囂開來,“你胡說,你胡說!五爺,你彆聽這賤人的,是這賤人想向小人借種,好拿著玉佩讓您納了她!”
“五爺,奴家沒有!奴家哪有這般能耐,能拿到您貼身的玉佩呀!”
“那玉佩就在她梳妝匣內!還想氣的少夫人早產,最後一屍兩命!”
“哦?”丁五爺眼睛眯了眯,隨後示意阿達去看看。
聽著院內的熱鬨,王曦才將小男孩從樹上抱下來,小男孩向王曦鞠了一躬,準備離開。
“等一下!”
“嗯?大哥哥,還有什麼事嗎?”
“東西!”
“啊?哦!”小男孩一愣之後,恍然大悟,從懷裡摸出一個荷包交給王曦。
“好了,走吧!”
“再見,大哥哥!”
小男孩走遠後,王曦不理會欲言又止的袁守誠,瞥了眼小院,隨手將那荷包拋進院內,好巧不巧的正砸在被抓男子腳下。
“五爺,您看,您的錢袋!”眼尖的小斯一把撿起錢袋,邀功的遞給丁五爺。
“五爺,玉佩!”阿達將玉佩遞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兩樣東西,聯想前後發生的事情,眾人後背一陣發涼。
另一處,袁守誠望著船頭的王曦,心中疑惑隻增不減,方才又為那幾人卜算,發現命運竟然開始轉變,實在驚人!
逆天改命為上天所不允,就是自己卜算,也隻能與人提示一二,若是強行為之必然付出極大代價,可,仙子似乎——毫發未傷!
“我可曾與幾人批算命格?”
啊?袁守誠心中一震,“並未!”
“我可曾,泄天機與幾人?”
“未曾!”
“我可有運術法與人改命?”
“未有!”
袁守誠蹙眉,“可是您”
“我?嗬,我隻是與那孩子做了場交易罷了!”
王曦輕笑,望著江邊漸近的人群,笑意愈發深邃。
袁守誠卻是心下駭然,那群人中間簇擁著的正是被抓女乾的秦氏與那男子,這是要沉塘!
按說,這秦氏寡居,與人私通,觸犯不著律法,縱然有謀劃害人這一點,也不至於沉塘這般嚴重吧?
“仙子你看?”
“嗯,看著呢!”
袁守誠一噎,想大吼我是問你怎麼辦?
“船家!”
“欸!客官有何吩咐?”
“快劃過去!”袁守誠不知到是懼怕天降神罰,還是於心不忍。
“不必,這個距離剛剛好!”
仙子如此淡定,難道已有成算?有仙子在,我著什麼急?
“嗯,不必開船了!”
“好嘞!”梢翁暗喜,被沉塘的哪有好人?湊過去,救不了人,再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