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和若是尊主收的第一個徒弟,也是穹蒼第一位弟子,而後燕柳和我才陸陸續續入了穹蒼。當時也不是不收女弟子,隻是尊主的容貌實在是太招蜂引蝶了,所以有許多瘋狂的女子紛紛想加入穹蒼,可是她們入了穹蒼之後不思修煉,隻想著怎麼引起尊主的注意,最後更是有幾個膽大包天的想‘偷襲’尊主,是以尊主一氣之下便讓君和若將其餘女弟子都趕了出去,一個未留。”清越連連解釋道。
沈馥將他說的話理了理,“十年前君珩就想滅隱宗滿門,也就是說滅門緣由並非是因為這個君和若,那是因為什麼呢?還有君和若後來又因何故死在了隱宗手裡?”
“這兩個問題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你要是實在好奇可以親自去問問尊主啊,你開口尊主肯定會告訴你的。”
斜了清越一眼,沈馥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他會告訴我,你是他肚子裡的蛆蟲嗎?”
“是蛔蟲、蛔蟲!”什麼蛆蟲,惡心死了。
“切。”沈馥扭身便走。
“你去哪!”
沈馥並未答話,隻是背對著清越揮了揮手。
隻悶頭想著該如何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她差點撞到了匆匆而來的燕柳。
“可算找到你了。”
“怎麼了,誰找我?”沈馥問。
燕柳道,“曜星弈宗的無殊公子來了。”
啊,原來是寧無殊來了。“在哪兒呢,我這就過去瞧瞧。”
“會客廳。”
“好。”
沈馥忽然腳步一頓,“燕柳。”
“嗯?”
“楚先生是什麼時候來的穹蒼?”
燕柳想了想,“自穹蒼建立之時,楚先生便在了。”
如此說來,楚回與君珩應當相識更久。
沈馥一笑,“好,我知道了。”
兩人一路朝會客廳而去。
“你來啦。”
寧無殊一見到沈馥便忙站起身,“那日師父傷重,你護了我,我卻沒有和你告彆便將師父從化龍淵帶回了曜星,實在失禮。”
說著,他鄭重其事地對著沈馥行了揖禮。
沈馥連忙托住他的手臂,“你知道我向來不在意這些的。而且,不過是隨手小事而已,若按你這般鄭重,你兩次救我,我豈不是要把我的命都抵給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好了,坐下說話。”將寧無殊按到椅子上,沈馥也坐到了他旁邊,“你師父的傷可好些了?”
“師父的傷已無礙,倒是君珩他……”
雖說君珩不是替寧無殊擋下的離焰火,但到底是因為沈馥護了他,君珩才受的傷。
“醫聖和毒仙都看過了,這幾天傷口恢複得也不錯,已經可以下地了,所以你不必太過憂心。”
寧無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揮了揮手,惜何便樂滋滋地提著兩個半人高的禮盒放到了桌子上,“師父命我和寧師兄帶了些滋補溫養的藥材,希望能對尊主的傷勢有些助益。”
“這麼多?”沈馥得微微仰頭才能看到頂,“真是多謝古宗主了。”
“該道謝的是我才對。”
“那咱誰也彆謝誰了。”謝來謝去多麻煩,沈馥看了眼惜何,笑眯眯道,“留在穹蒼多住幾日吧,還是甄珠做飯。”
聞言,惜何兩眼放光,一個勁兒點頭,“好啊好啊!”
寧無殊也沒反對,溫言道,“此次來我還有另外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