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震驚無比,連說話都有些凝滯“什麼……被浸泡過?”
南宮可晴淡定的說道:“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水果被藥物浸泡過已然有毒性,隻是這是慢性毒,在連續吃兩個月就會在睡夢中變得癡傻。”
她看到皇後震驚的表情,而後頓了頓繼續道:“剛才民女還頗為疑惑,這葡萄未免也洗的太乾淨了,竟然每一顆都剝下來洗,那麼肯定這藥物的成分浸入葡萄裡就會更快更多,發病的時間就會相對縮短。”
皇後聽著,顯然早就被這診斷的結果震驚的無法言語,胸腔劇烈起伏,眼中的憤恨似要冒火。
隻是須臾,皇後就平複了心情,緩緩地道:“既然是無色無味,可晴是如何辨得?”
“皇後娘娘忘了民女可是大夫。”南宮可晴自信地說道。
“是啊……大夫,可是宮裡那麼多太醫,竟然沒一個診斷得出。”是真診斷不出還是都被人收買了?
皇後無比心寒,繼續道:“可醫治得好?”
“皇後娘娘放心,民女可以醫好您。”南宮可晴開口安撫道。
“本宮謝謝可晴了。”皇後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南宮可晴站起身微微一禮,“皇後娘娘不必客氣,民女回去給您配好藥,便讓小玥拿給您。”
皇後想了想,是不能隨便遣人去醫館拿藥了,這背後下手的人肯定時時刻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如果被他們發現就打草驚蛇了,所以隻能按兵不動慢慢觀察。
南宮可晴告彆了皇後娘娘往宮外走去,當然,一路都有皇後娘娘的人護送出去,隻是,剛走到宮門口便看見瑞王爺宇文衍負手而立站在她麵前。
南宮可晴走向宮門,實在不想和他有正麵接觸,想避開他也是不能了,隻能硬著頭皮微微一施禮,問安“王爺吉祥!”
“縣主,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那聲音冷冽似冰。
“是王爺謬讚。”南宮可晴不卑不亢回道。
她一直保持著行禮的動作,沒讓起身她也是不敢起的。
“看不出來縣主不光醫術了得,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麵,看樣子你很不簡單,你究竟是何人?”眼神犀利狂傲地打量著她。
在宴席上他就一直打量著她,雖然她打扮的已經很低調,但是,身上穿的戴的都很精致,低調而不奢華,平淡而不庸俗,而一個女子卻不輸男子的氣場,在那樣的場合竟能應對自如,幾句話竟把大將軍懟得差點置於死地。
醫術不凡,有些身手,難道那些七殺是死於她手?不可能,他感知得到她沒有內力,根本就做不到,那是誰殺了他的人?是她的幫手?宇文衍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女人不簡單,如果不能歸自己所用,那麼也隻能殺之。
他也曾派人查過她的底細,可就是什麼也查不出來。
“民女就是一屆大夫,略懂醫術,初來乍到的能有什麼不簡單的呢!”
“哈哈哈哈……本王可不這麼覺得,不過,既然隻是個大夫,希望你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要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才好。”算是警告,就看她是否識時務。
“謝王爺教誨。”此時,她保持這個姿勢已經有點麻了,心裡不停地罵他。
宇文衍沒有再說話轉身離去……
南宮可晴轉頭看向他,心裡卻在想“這梁子結大了,這個男人是個狠角色,不過本姑娘也不是好欺負的主。”
皇後宮裡,貼身丫鬟紅綢向皇後彙報南宮可晴離開後,半路便遇到瑞王爺宇文衍的事……
“看來,某些人已經按捺不住了……”一道冷厲的眼神劃過,彆以為她不知道,想覬覦後位的人是誰?
“紅綢,這段時間送來的葡萄也都收下,偷偷處理掉,還有暗暗調查經手洗葡萄的人是誰給本宮找出來。”
“是,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