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精落落照晴軒!
消息很快就傳進了京都,南宮可晴和宇文玥凱旋歸來,宇文皇激動得來到城門迎接,百姓歡呼不已,“璃王千歲、郡主千歲……”現場無不為他們的勝利歡呼,場麵十分壯觀。
宮門口,宇文皇急切地伸長了脖子張望。
走到跟前,宇文玥和南宮可晴齊齊跪地,“父皇,兒臣回來了。”
“皇兒們,一路辛苦了,父皇接你們回宮。”宇文皇激動萬分。
眾人浩浩蕩蕩地進了皇宮。
南宮可晴和宇文玥將邊關發生的一切都仔仔細細地說給了父皇,包括那密謀書信,宇文皇當場暴跳如雷,立馬宣了大理寺少卿將瑞王府圍了個水泄不通,瑞王正要寫信給大順公主為什麼事情辦得如此失敗,就聽到下人跑過來,“不好了、不好了,宮裡來人了……”
話還沒有傳完,大理寺少卿文大人拿著聖旨進來,“聖旨到。”
瑞王宇文衍忐忑非常,有種不祥的預感,忙起身下跪,“兒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瑞王宇文玥勾結大順公主密謀造反、引發戰爭,罪證確鑿,剝奪其皇子身份,撤掉瑞王身份,貶為庶民,圈禁終身。欽此。”文大人念得鏗鏘有力,聖旨一合,麵無表情,“帶走。”
宇文衍被突如其來的噩耗震的目瞪口呆,緩不過神來,直到被兩個小兵押解才猛然回神,大喊道“不可能、父皇不會這麼對我的,不會的……”
他不敢想像,所有的身份都被撤了,那他和平民有什麼區彆。
“帶走。”文大人麵無表情,機械地喝道。
宇文衍還想掙紮,他不想就這樣被圈禁起來,他陰冷地大喊“本王不會和你們去的,本王要見父皇。”
“皇上說了,他不想見你。”文大人如實地述說著事實。
宇文衍慌了,“父皇不可能這麼絕情的,你們讓我去見父皇。”說著就掙開了小兵的禁錮。
“宇文衍,不要再做無畏的掙紮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十萬將士因為你而枉死,你的心如此狠毒,皇上可能見你嗎?地底下的冤魂會讓嗎?帶走。”文大人剛正不阿、無畏地怒斥。
宇文衍一聽,內心極度的憎恨,他憎恨父皇的殘忍、憎恨宇文玥得到父皇的喜愛,憎恨一切與他做對的人……
突然,宇文衍露出猙獰的笑容,“你們該死。”說著抽出佩劍刺向文大人。
文大人沒有動,無懼地看著他,突然一個轉身,抽出腰間的軟件揮出,兩人打到一起。
軟劍因其劍身柔軟如絹,力道非常難以掌握運用,練習這種劍,需要很強大的內力支撐,精、氣、神都要高度集中,這種劍術不下數十年苦功,根本就不能掌控自如。
硬劍與軟劍起舞,那真是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啊!
宇文衍揮劍直挑文大人胸膛,文大人身影快速身形左移,避開刺來的一劍,同時,文大人手中的劍在那一瞬間化作一道白虹,快如閃電般往宇文衍的麵門襲來。
宇文衍驚駭,吃力地躲過一劍。
文大人先發製人,立刻變換招式,手中軟劍立刻抖出,鏗然有聲,那柄軟劍就如長了眼睛一般,在宇文衍的手腕上一圈圈繞了過去。
宇文衍也感覺到了一絲透骨的寒冷。隻見宇文衍左手臂上的衣袖,都已經被文大人的軟劍割碎,一片片落了下來,就像那枯萎飄揚在風中的樹葉。
宇文衍的左手臂立刻就露在了外麵,他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臂,隻見這手臂上一圈一圈被那柄軟劍劃過的輕微的血痕。
“沒想到啊!原來文大人的武功如此高超,隱藏的還挺深啊。”
文大人冷漠地大喝一聲“還不束手就擒?”
就在他們打鬥中,?宇文衍沒有注意到,有一名士兵一柄弓箭正對著他,“嗖”的一聲,一支箭矢快速飛來,宇文衍躲閃不及,小腿被狠銀的刺入,而在這時,文大人的軟劍搭在了他脖子上,不屑地道“垂死掙紮。”
就這樣,宇文衍落破無比的被擒住,關進了大理寺監獄,這恐怕是他永遠也無法想到的結局。
蕭子楓得到指示負責抄家,南宮可晴趁機軟磨硬泡和宇文玥一起去了瑞王府,而她是有目的的,南宮可晴避開所有人來到庫房,看著滿眼的金銀財寶,諷刺道“這家夥還有這麼多的銀兩,真是無藥可救了,還想著東山再起呢?”
她得速戰速決才行,說著她意識進入了空間,從空間裡放出一堆堆的箱子,足足有三千萬兩的銀子,她是想全部放進去的,隻是,他還想用這筆錢為百姓做點事,所以思前想後還是留了一千萬兩銀子,加上給小玥的一千萬,正好是她從瑞王山洞裡偷出來的銀子。
要說南宮可晴舍得這金閃閃的黃金不?答案當然是肯定的,隻是這些不是她的,是老百姓的,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何況南宮可晴的信條,不是她的她才不要。
蕭子楓從瑞王俯翻出如此多的金銀財寶時,震驚的無以複加,這是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而當這些擺在皇上麵前,皇上一口老血差點沒被氣出來,六千萬兩金子啊!他怎麼做得出來?彆說造反的事,就是收刮、貪汙、剝削到的這千萬兩黃金,也夠你死幾回的了。
本來宇文皇膝下子嗣就少,他不忍心治罪於他,畢竟嫡親骨肉,宇文皇也是曆來最心軟的一個皇帝,而他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孩子,如今他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值得原諒,如果對他還有不忍,早已在他一這一次的事件當中心灰意冷,更彆說前不久,皇後和他稟告瑞王和淑妃合謀毒害皇後一事,始作俑者便是瑞王,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值得原諒?如果原諒了他,那十萬將士的冤魂向誰索命?
他活該,該死。
而瑞王的母妃在瑞王定罪之時打入了冷宮,永世不能相見。
瑞王一黨的花名冊也在被抄家的時候翻了出來,朝堂上一個個都人心惶惶、膽戰心驚,生怕被牽連出來。
而因涉及牽連較廣,宇文皇挑出涉案嚴重之人進行了嚴懲,關進了監牢或是死刑,例如禮部尚書薛大人、沐峰將軍、知州朱大人,其它涉嫌較輕的官員也是人數較為多的,如果一並罰得如此重,勢必造成朝廷不穩,有損朝廷根基。
宇文皇對這些大臣軟硬兼施、恩威並用,收服了一眾人等,每個人像是重獲新生一般,不敢在心生二心,忠心輔佐。
這是他們能改過自新的唯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不能好好珍惜,枉費皇上一番苦心。
朝堂之上,終於恢複了一片清明,璃王在這件事不久後被封了太子。
而南宮可晴的大順之行也搬上了日程,開啟了她另一段人生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