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精落落照晴軒!
這幾天,南宮可晴一直往劉老頭住處去,上藥、打吊針、還好劉老頭兒子劉鬆終於熬過來了,不緊退燒現在也精神了,蓬頭垢麵的臉被收拾的利利索索,而劉老頭也不是老頭,收拾整齊後就是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而已,人老實忠厚。
劉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千恩萬謝的,躺在床上還不停地磕頭。
“雖然腿保住了,以後會有點跛腳,不過也是可以乾活的,隻是彆累到,好好養著,腿上的肉需要時間一點點長起來。”南宮可晴安慰道。
劉老頭哭得稀裡嘩啦……不會用言語表達,隻能下跪,南宮可晴連忙扶起。
“郡主,您的大恩大德,猶如再生父母,小的能活過來都是郡主給的一條命,以後赴湯蹈火也要報答郡主的再生之恩。”劉鬆激動的不知該怎麼感謝郡主才好。
“好了,如果你們真想報答,不用赴湯蹈火,等你們好了本郡主還真有事情需要你們幫忙呢!”南宮可晴安慰道。
劉老頭激動不已,馬上便問,“郡主大恩,小民定全力以赴,不知道郡主需要我父子倆幫什麼忙?”
“阿叔,聽說你們之前開過首飾鋪麵?”這還是之前聽他們講過一嘴,所以就記下了。
“是啊!小民開過幾年……”劉老頭不解,說起那鋪麵他還真舍不得。
“你對金飾打造如何?”
劉老頭自信非常,“小民自幼就學了這門手藝,不論金銀還是玉飾都不在話下,當初也是自己想獨立門麵,所以就開了這麼個小店,沒想到……”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本郡主出資,你來做掌櫃的兼職金匠大師,鋪麵的大小,有多大你就給我開多大,最好是二層樓的那種,如何?”南宮可晴的這一句話可把劉老頭和劉鬆震的眼冒金星。
“郡主……”劉鬆不可思議極了,天下的好事都讓他給占了嗎?劉鬆有點不確定的叫著郡主,生怕自己是聽錯了。
南宮可晴看向他們不可思議的臉,認真地說“放心,等你好了,你和你爹一起負責鋪子的生意。”
“爹,你快謝恩啊!郡主這哪裡是讓我們幫忙啊!這是在幫我們啊!”劉鬆又哭了。
“好了,男兒又淚不輕彈,本郡主等著你們給本郡主找好鋪麵,招人呢!”
劉老頭興奮不已,“是,謝郡主不棄,小民一定不讓郡主失望,把它當做自己的鋪麵一樣經營。”
“好,本郡主最喜歡聽這話。”
驛站,李牢頭送來了萬民書和杜大人的狀子、而無情也收集了一些喬大人有效的證據。
這天,李牢頭在郡主的護送下來到了府衙,當百姓得知郡主要重審杜大人案子的消息時,一眾百姓也跟著前來聽堂,都想知道這些壞事做儘的官老爺們得到什麼應有的下場。
南宮可晴進了府衙,沒有和他廢話,直接命重陽當場將其押住,並命重陽手拿郡主令牌將喬大人抓捕過案,南宮可晴主要對付的就是這個喬大人。
重陽將喬大人押解歸案,府衙內老遠就聽到他大聲叫囂,“郡主,你為要何抓本官?”喬大人憤怒地質問道。
南宮可晴坐在縣衙高堂內,驚堂木一拍,“喬大人,這第一狀告:你誣陷前知縣杜大人與土匪串通;這二告:你與魏大人、土匪狼狽為奸,互通商賈消息,劫持商賈;這三告:你與魏大人官官相護,買官賣官。你可知罪?”
喬大人大驚,但是轉順又淡定下來,“誣告朝廷命官,罪名可不小,郡主你可擔待不起。”
“笑話,本郡要治你的罪還怕沒有證據嗎?來人。”南宮可晴揚聲傳喚。
堂下李牢頭走來,恭敬地道“屬下參見郡主。”
“李牢頭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南宮可晴威嚴無比地說道。
“是。”李牢頭回道。
“屬下在衙門的時間最久,時常看到喬大人和魏大人密謀,去年,屬下聽到魏大人說有一賈姓商賈來縣城做生意,隨後魏大人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土匪。這是屬下親耳聽到的。還有……今年……”李牢頭說的件件樁樁,都讓旁邊跪著的魏大人冷汗直冒。
“這能說明什麼問題?都是聽說有證據嗎?何況,李牢頭一直是說的是魏大人……”喬大人不屑一顧的辯解道。
南宮可晴微微勾唇一笑,“好!帶杜大人。”
這時,喬大人有些心驚,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杜大人恭敬一跪,如實地說起當年喬大人是怎麼遊說他勾結土匪的事情,當杜大人陳述完後,門口百姓無不義憤填膺。
喬大人矢口否認,“這是他片麵之詞。”
“這是老百姓的萬民書,件件樁樁哪一件事是冤枉你的?你還好意思強詞奪理,砌詞狡辯?”南宮可晴那犀利的眼神射向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