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精落落照晴軒!
“南宮姑娘,王爺請您過去。”丌管家匆匆趕來通報。
南宮可晴正蕩著秋千,聽到王爺回來,心“咯噔”一下,“丌管家,你家王爺有說什麼事?”
“沒有,您過去就知道了。”丌管家低著頭,畢恭畢敬。
南宮可晴心想,剛輕鬆兩天就急著找她,生怕她閒著是不是?“走吧。”
丌管家將南宮可晴引進書房,便看到亓卿軒坐在書案前認真地寫著什麼,微微欠身施禮,“王爺,不知道您喚我過來有什麼事?”
“這幾天本王不在,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該做什麼了?”亓卿軒沒有看她,而是目光專注、認真地在宣紙上揮毫潑墨。
南宮可晴嘴角直抽抽,“王爺,我當然記得我是來乾什麼的,不用你時不時的提醒。”大冰山,翻臉比翻書還快。
“既然知道,把書房裡的衛生打掃一遍。”亓卿軒沒有溫度的聲音緩緩響起。
“是,王爺。”南宮可晴學著丫頭的樣子欠了欠身,一臉的不情願。
她從一個丫頭手裡拿起雞毛撣子拚命的彈灰,一會書架上,一會博古架上、一會屏風上,一會又走到書案前彈灰……看似在那忙碌打掃,實則根本就是隨便糊弄。
亓卿軒也由著她胡鬨,不舍斥責。
丌管家和知書看在眼裡,卻不敢笑出聲來,估計內傷憋得不輕,這郡主根本就不是乾活的料,更像是在賭氣、瞎鬨嗎?
“好了,你不用打掃了,過來磨墨。”亓卿軒柔和的聲音自唇邊溢出。
南宮可晴停下手裡的動作,欠身道:“是,王爺。”
她走到書案前拿起磨條開始磨墨。
原來他在寫說法,筆寫龍蛇,氣勢雄健灑脫,好字,南宮可晴禁不住欣賞起來,暗自叫絕。
下一刻,目光瞥見他一張冷峻的臉上,原來王爺低頭寫字的眼神是這麼專注而認真,他怎麼可以這麼帥呢?
明明一副不耐煩冰冷的樣子,一邊想著,一邊情不自禁地探下頭去欣賞,南宮可晴被色所迷,一邊心不在焉地磨墨,一邊直勾勾地看著亓卿軒,直到亓卿軒抬頭,四目相對,南宮可晴尷尬不已,收回視線,她才清醒的甩甩頭,怎麼可以盯著王爺看這麼久,真是糗大了!
她不停的自我安慰,一定是被他蠱惑了,對,一定是。
看著南宮可晴癡迷的窘態,亓卿軒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吩咐道“泡茶。”
“是,王爺。”南宮可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道。
片刻,南宮可晴端來一杯茶,遞到亓卿軒麵前,“王爺,請喝茶。”
亓卿軒沒有看她,而是接過茶盞優雅地呷了一口,他輕搖頭,“差強人意。”而後又道:“再去泡一杯。”南宮可晴就知道他有壞心思,所以,她早早就準備了一把大壺,隨時隨地都可以倒給他喝。
亓卿軒挑眉,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兒,“時候不早了,本王要歇息了。”
南宮可晴一聽,心裡樂開了花,終於不用被溜來溜去了,“那就不打擾王爺就寢了,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是貼身丫鬟?”亓卿軒有意提醒。
南宮可晴剛邁出的腳又緩緩地收回來,內心極度的不甘,“這……似乎不好吧,你都要就寢了,我去乾嘛啊?男女授受不親啊!”
“你要毀約不成?”亓卿軒威脅意味十足。
南宮可晴頓時就不好了,他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好,你說,我到底還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