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輕微笑了笑,用鐵鏈將苗月牢牢的捆在了椅子上。當警察到來的時候小醜已經遠離此地了。
“可憐的孩子,作為人質辛苦你了,小醜往哪裡跑了?”戈登將苗月身上的鐵索剪短,問向苗月。
苗月想了想,指向了一個與小醜逃離的位置不同的位置,戈登立刻帶人向那個方向追去。
“該死,這些鐵索勒的我疼死了。”苗月揉了揉被勒出痕跡的手臂,將地上的鐵鏈拾起一截後回到了花店。
“你就是苗月吧?”苗月一回到花店就要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壯漢在苗月的花店中,苗月手向後背摸去。
“我就是怎麼了?”由於離開時門沒鎖,所以苗月並不震驚幾人是如何進來隻是好奇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好的,這是科波帕特老板送你的禮物,請你收下。”黑衣人指向身後的幾個花盆,花盆是長方形,長方形的尺寸剛好適合房屋尺寸。
“好的,謝謝你們,辛苦了,再見不送。”苗月說著將黑衣人送出了花店,花盆已經被放在兩側牆邊。花盆中還有這苗月讓科波帕特帶的花種。花盆中已經充滿了花土。
“真是的,放這麼多土真是不懂啊。”苗月感歎著將花盆中的土用鏟子將花盆中的土放了一些到自己買的小花盆中。
苗月將兩個花盆放到吊籃中掛到了門框上,做完這些苗月便坐到了櫃台後麵的椅子上,滿腦子都是小醜那蒼白的臉。
“該死的,為什麼滿腦子都是那個瘋子呢?”苗月翻看起了櫃台上的那本《植物的種植與培養》。
苗月心不在焉的看著手上的書,即使是書拿反了也不知道,看了一會後苗月便起身離開了花店。
“那麼,他逃跑時是從這邊走的,那麼我就跟著他的路線走吧。”苗月來到了之前與小醜分開的地方,沿著小醜離開的位置走去。
“小鬼,你找誰?”一個有著紅藍雙馬尾蒼白皮膚的女子攔住了苗月,苗月看了看後便直接從哈莉的身邊離開了。
“喂,小鬼你找死嗎?”哈莉掏出了手槍對著苗月的頭即將按下扳機的時候,一個熟悉的沙啞嗓音製止住了哈莉。
“住手,哈莉,讓他進來。”小醜的聲音從酒吧內傳來,哈莉不情不願的將苗月帶進了酒吧,帶到了小醜的麵前。
“好的,小子我既然沒有被捕那麼就說明你沒有出賣我,那麼原因呢?”小醜躺在沙發上笑著問向了苗月。
“原因?什麼原因。”苗月不解的問向了小醜。
“你為什麼不出買我的原因啊?”小醜笑著跟苗月說道。
“沒有什麼原因,下意識的行為。”小醜聽到了苗月的話,笑著伸出了手
“歡迎加入小醜幫。”小醜伸出手等著苗月握住,苗月握了上去。
“手是不是有點疼?”小醜摘掉手上戴著的注射器,等著被注射到苗月體內的藥物生效,苗月笑了笑向小醜張開手掌,手掌上沒有針孔。
“好了,你合格了。”小醜笑著跟苗月說道。
“謝謝你的憐憫。”苗月笑著小醜說道。
“下麵是這個酒吧的一個著名的表演,一起來看看吧。”小醜笑著向苗月發出了邀請,苗月笑著坐在了小醜的身邊。
苗月將看著舞台上的表演,上麵的舞女不斷的賣弄風騷,小醜與苗月則是表現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好吧,喝下吧。”小醜將一杯白蘭地遞給了苗月。
“謝謝,我不喝酒。”苗月婉拒了小醜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