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問問題的,你來說吧。”克萊恩的右肩微微抖動,對著苗月笑了笑說道。
“那麼我們先來分析第一個,你回答說不懂,但是你的視線與手指的方向有些不同,你是一個心理學的專家,你應該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吧。”苗月笑了笑,問向了克萊恩。
“這,這代表了,對方在說謊。”克萊恩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
“當然,我們還能懷疑是你真的不知道。”苗月擺了擺手說道,克萊恩在聽到苗月的回應後克萊恩的嘴角微微的翹起。
“哪枚在第二點,你說不是的時候重複了,語調還有些微微的升高,你是在說謊嗎?”苗月身體微微前傾,問向克萊恩。
克萊恩搖了搖頭,喉嚨有些微微吞咽的動作,苗月笑了笑,身體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笑著看著克萊恩。
“你問明白你想知道的了嗎,假如明白了就請離開吧。我還有實驗要做。”克萊恩起身將要大門的鎖打開。
“克萊恩,你真是一個誠實的孩子。”苗月將頭上的紳士帽壓低,沒有轉頭。克萊恩此時身上冷汗直流,咽了口口水。
“你,你是什麼意思?”克萊恩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對這苗月說道。
“作為一個心理學的博士,連自己的微表情都不做絲毫克製的嗎?”苗月回頭,與克萊恩的視線相對,苗月笑著看著克萊恩。
“怎,怎麼說。”克萊恩轉頭,躲過了苗月的視線,回應了苗月問題。
“我已經知道炸彈就是你的了,第一個問題就是隨便問的,第二個問題是想看看你是否隱藏了自己的微表情。誰知道你居然一點隱藏都沒做。”苗月說到後麵便開始了大笑。
“混蛋。”克萊恩從身後掏出了一把鐮刀,向苗月砍去。
“叮”的一聲,克萊恩的鐮刀被苗月用自己的手杖擋住,一下子將克萊恩的鐮刀打飛,一下子抽在了克萊恩的膝蓋。
“我收力了,你的膝蓋骨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隻是用點巧力將讓你難以站起來。”苗月起身,用手杖敲了敲克萊恩。
克萊恩沒有任何反應,苗月彎下身將手指放到了克萊恩的鼻子底下,等到苗月剛彎下腰,克萊恩用一個裝滿恐懼毒氣的噴霧器噴向了苗月。
“這是一代的,被扔在你住所裡麵二代的更為的穩定。”克萊恩拄著試驗台,看著抱著頭倒在地上的苗月,鬆了一口氣笑了笑。
“你引以為傲的毒氣,就隻是為了讓我感到惡心是嗎?不我應該說令我惡心的不是你的毒氣,而是你那種宛如生活在下水道中的老鼠一樣的肮臟且卑劣的手段。”苗月起身,吐了一口吐沫在克萊恩的腳邊。
“你,你怎麼。”克萊恩驚恐的問向苗月,苗月起身笑了笑。
“假如我要是因為你那如此簡陋的卑劣手段而受傷,我就可以不用再哥譚生活了。”苗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好了,你還有什麼手段?我建議你不要再耍小手段了,假如你要是正大光明的將毒氣噴在我的臉上的話可能還會有效。”苗月站在克萊恩的麵前。
“沒有了,這已經是我最強的手段了,我輸了,來吧將我帶去警局吧,警官。”克萊恩本來還想再次用毒氣是苗月倒地,但是後來克萊恩將手中噴霧器放下,歎了口氣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你讓我改觀了,你可以正麵承認自己失敗你已經超越了多數人,還有我不是警官。”苗月笑了笑帶著克萊恩來到了哥譚警局。
“好了,我走了。”苗月笑了笑離開了哥譚警局,克萊恩自首了自己罪狀,承認了自己將那兩個人殺死了,還從使用恐懼殺死他人中獲得了快樂。
“真沒想到殺死那對情侶的是你這個教授。”戈登將克萊恩送到了阿卡姆瘋人院。
“喂,你這個人怎麼跟一個稻草人一樣啊?”當克萊恩初到阿卡姆瘋人院時,一名病友問向克萊恩。
克萊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學生時代那些經常欺負自己的惡霸也叫自己稻草人,還問對方你要不要品嘗一下恐懼?
兩分鐘後,在克萊恩的病房中傳來了因驚嚇過度而產生的哀嚎,愛好中還有參雜著笑聲。